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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事暫時也就這兩件,潞州那邊有沒有什麼事?”他繼續問道。
“屬下正要稟報樓主得知,昨日接到飛鴿傳書,禮部尚書聞得潞州新戲之名,遣人到潞州邀請‘四喜班’到京演出,常班主請示樓主可要應允?”
“可知為了何事?”
“不知,只聽說是半月後進宮為貴人演出,莫不是宮中有什麼喜事?”
“既然暖閣也要開張了,他們來了也好,這邊也需要他們。那就把‘四喜班’全部搬到天京來,潞州的叫他們另外找人頂上。”
“是,屬下今晚就傳書過去。”
話鋒一轉,他語氣關切地問道:“你這一向身體還好麼?胸腹可還會感到疼痛?”
趙昂眼眶一熱:“難為樓主還記著屬下這點小病痛,自照著樓主所授之法吐息納氣以來,已經不怎麼疼了。”
一年前的事彷彿又出現在眼前,自己被仇家所害,傷及五臟六腑,本已躺在路邊等死,這條命卻被樓主所救。他雖戴著面具,趙昂卻感覺得到他還很年輕,就是這麼一個年輕人,武功卻是出神入畫,憑藉自身修為,他將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趙昂體內,並且花了不少珍稀的寶貴藥材,硬把趙昂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之後他傳了趙昂一套內功心法,令他的功力在一年中大為精進。自此以後趙昂心甘情願跟在他身邊做了一名屬下。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逗留了,你們具體商量該如何做吧,我該走了。”
語畢還未見其起身,五人只覺得黑影一閃,一陣風過,屋內的燭火搖了一搖,霎時人影全無。
“好高明的輕功啊!”那圓圓臉的少年大概是四個青衣人中最年少的一個,忍不住張大了嘴,出聲讚道。
趙昂輕斥到:“平日裡我說樓主武功之高,當世少見,你們不是不相信麼?今日可是親眼見到了,我可有說錯?”
“趙叔沒有騙我們,樓主的武功的確深不可測,從他的眼光中竟看不到一絲精芒閃爍,顯是內功已到了爐火純青的鏡界,令人不察,恐怕我們在座的五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一個短小精悍的人說道。
“這是我讓你們第一次見樓主,樓主的手段你們還沒真正見識過,跟著他,自然不會虧了你們。以後好好為樓主辦事,我趙昂的話你們可以不聽,樓主的話卻不可不從。你們既然入了小樓之門,應知小樓的規矩,來去可自由選擇,不想幹了隨時可以走,但是決不允許背叛!”趙昂斬釘截鐵地說道。
叫“小樓”這種奇怪名字的想必除了潞州的那個“小樓”,也不會有別家了。原來此間之人竟是小樓的人。
其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抿嘴一笑,斜眼瞅著趙昂說道:“趙叔所言極是,趙叔當年對咱們四兄弟有救命之恩,咱們‘四斬’既然跟定了趙叔,定然尊崇趙叔之令行事,決不會有二心。樓主是連趙叔都佩服的人,跟著這樣的主子,是咱們的福氣呢!從那雙手來看,我猜樓主只怕比我還小著那麼幾歲,他的身份真是令人好奇!呵呵,保不準是什麼王孫公子也說不定。”
“樓主的身份你們不必多作猜想,做好你們份內的事就行了。可別給我闖出什麼禍來!”趙昂正色說道。
“遵命!”四人答道。
四個年輕人來自不同的地方,因脾氣相投而結為異姓兄弟,結伴遊蕩江湖。正所畏初生牛犢不怕虎,在江湖上混了幾年,幾人都是拼命三郎,不怕死的主兒,漸漸闖出了名號,人稱“四斬”,一斬使刀,二斬用劍,三斬出拳,四斬擅暗器,“四斬”武功招式古怪,所過之處,下手決不留情,出手必見血跡,道上之人聞之色變。
他們與趙昂又是何因緣,外人就不知了,反正看得出四人對趙昂十分尊敬,唯其馬首是瞻。
小樓主人福氣也甚好,救了一人,就網路了這麼多手下。
“你們就按樓主所說分頭行事,除了四斬,那三十個人各領十人去,四斬輕功最好,人也最機靈,就隨我去打探訊息。”趙昂說道。
四人領命而去,趙昂就著屋內的筆墨,寫下幾行字,捲成筒,來到院中的閣樓上,那裡餵養著一群鴿子。他將紙卷裝入一個小竹筒,拴在其中一隻鴿子的腳上,兩手一鬆,那鴿子一下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姐妹
我在無聊的日子裡,靜靜等著暴風雨的到來。沒有網路,沒有電視,沒有卡拉OK,沒有超市,沒有我想要的,什麼都沒有!實在無聊!有時候我真想大聲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可惜天氣晴朗,即無風也無雨,我一片渴望暴風雨的痴心就此被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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