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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有點急了,我拉住她的手,緊握了一下,以示感激。
回身看過去,束瀟然已然不見。
最後,菊花秋社直鬧到了三更席才散去,評判評出詩作得最好的是狀元爺,才藝中卻是凌明珠和韓惜影並列第一。娘娘賞賜下來,明珠得了金素釧一個,玉花鳥佩一玫,金鑲翠石耳環一對,收穫不小。
茹妃娘娘直誇韓惜影和凌明珠,我估計我的計謀是得逞了,衛家的媳婦將會在這兩人中產生,明珠機關算盡,還是被她自己推到了前臺,如果茹妃最後選了她,她不知要後悔成什麼樣子。
入學
因著菊花宴的表現,我成了三姑六婆爭相議論的物件,不過一日之間,我的芳名竟然傳遍了天京城的大街小巷,風頭儼然蓋過了當年我那才華橫溢的姐姐凌雲菁,在“天京城未婚名媛榜”上排名第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嗖嗖地躥紅了。
哎,誰讓凌家盡出才女,這幾年把別家女兒的風頭都壓了下去,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反面典型,人們當然是津津樂道了!我算是知道了,原來最好的和最壞的都是容易出名的。
我的父親凌暮天在三娘添油加醋的說詞下得知此事後,頓時怒氣沖天,當著全家人的面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如此蠢笨的丫頭,怎會是我凌暮天的女兒!凌家的臉都叫你給丟光了!”我無所謂,反正我更巴不得他不是我爹。
當日他便向我下了禁足令,將我困於沁竹苑內不許出來,並責令三夫人好好管教於我。翌日,請了西席過來,於是我以十六歲“高齡”開始了我在古代的小學生涯。
打量著面前的先生,一看就是個知識型的老頭,如果再加上個眼鏡,把頭髮剪短的話,就和我高中時代的語文老師差不多了。我打聽得他是個老秀才,十歲入學癢,到十六歲考中秀才,也不過讀了六年書。哎,士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我一個堂堂大學生,到了這兒竟要讓一個小學畢業的來教!
我規規矩矩地看著他的嘴在那裡一張一合,感覺上下眼皮快要粘在一起了,根本沒注意他講了些什麼。
“四小姐,四小姐?”我一下子驚醒了,原來真的睡著了。
老先生搖了搖頭,說道:“我看四小姐今天也累了,就講到這裡吧。”
“謝謝先生,先生慢走。”我如臨大赦,趕緊溜回房去,睡覺!
還沒睡夠呢,又被叫起來了。“小姐,岑先生已經到了,快點兒!”錦書催道。
天啊,怎麼又要學,這還讓不讓人活啊!我嘆道。
來到前廳一看,換人了,這次是個三十左右歲的男子,相貌不俗,帶點清高。有才的人一般都是這樣的。
“四小姐,在下岑無寂,是侯爺請來教小姐琴藝的師傅。”
岑無寂,那不是七皇子束元晦的師傅嗎,天京有名的大琴師?我爹為了把我這個走邪的女兒引入正軌,居然連此等人物都請出場了,花的代價倒是不小。
“先生盛名顯赫,來教我不是大材小用了嗎?”我笑笑問道。
那人一臉不甘:“若不是平王與七皇子相薦,侯爺又誠心相邀,又豈會”
奇怪了,我的面子還真大啊,連皇子都出來幫忙!那人沒有說出口的話,想必是對本人的不屑之語吧。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計較,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說道:“那就請先生開始教學生吧!”
此人雖有才,不過太過驕傲。
“聽說你會彈琴,先彈一曲我聽聽,看看你達到何種水平再說。”說罷閉上眼坐在一旁,不再看我。
好吧,柳姐姐的琴技號稱容國第一,與她學了幾年,在她的精心指導下,本人的琴技雖談不上青出於藍,卻也少有敵手。宮中已傳來訊息,凌明珠姑娘得嘗所願逃去一劫,任月染被皇上賜婚給國舅衛元顥。聽說茹妃娘娘本意是要在韓惜影和凌明珠中選一個,沒想到那衛公子自己看上了任月染,鬧著要她,那姑娘也不差,娘娘只得答應了。避過這一劫,我用不著再掩藏了。
我輕輕地走到琴旁,閉眼想像著潞州的江南美景,一曲《夢江南》如潺潺流水,傾洩而出。
彈畢起身說道:“請先生指教。”
岑無寂驚訝莫名,呆呆地看著我,半晌方才說話,語氣中已沒了不屑:“小姐彈得甚妙!此曲在下未曾聽過,是何人所作,小姐的琴技又是跟何人所學,還請告知?”
我笑靨如花,說道:“多謝先生誇獎,我的琴技乃是潞州一位無名人士所授,此曲也是他所作,我這種琴技在潞州城中尚登不了大雅之堂,小樓樂坊司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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