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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夏佐的心微微刺痛,目光微暗道:“你喜歡林肆?”
“喜歡。”蘭澈溪點頭,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夏佐身形微僵,聲音低低道:“那愛嗎?”
“愛。”蘭澈溪猶豫了一下堅定道。
夏佐抬手捂嘴,不知道想要掩飾什麼,聲音含糊道:“因為他和你‘門當戶對’?”
蘭澈溪搖頭。
“那為什麼?”夏佐的聲音帶上了不自覺的惱怒。
蘭澈溪一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對林肆的感情,想了想淡淡反問道:“你喜歡我是因為我是唯一的女性冕下,因為我的出身,或是其他我擁有的財勢?”
夏佐啞然,旋即悶聲道:“可是是我先遇上的你。”最開始,他對所謂的唯一的女性冕下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偶然之間透過望遠鏡看到她穿著自己從沒看到過的古怪繁複的衣服在小花園中跳著的同樣古怪卻大氣華美的未知舞蹈(此乃戲劇)。
那樣氣勢凌人卻美得驚心動魄的女子一眼便進駐了他的內心,怎麼也趕不走。
夏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蘭澈溪耀眼的本質,因此陷得更深,在看不到希望後,所做的選擇也更極端。
蘭澈溪默然,愛情中的先來後到太微不足道了,真追究起來,林肆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時間太晚太晚了,晚過了一輩子,但曾經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出現在她生命中,真正牽牢她手的卻只有林肆一人。
無關其他,讓她愛上,心甘情願被圈住的男人只有林肆一人。
但她知道,真話說出來只會更傷人,尤其是對夏佐這樣驕傲自我的人。
蘭澈溪可以用任何手段打擊報復人,但卻不想用感情傷人。
因此,她淡淡一笑,帶點玩笑的語氣道:“真要說的話,林肆在我週歲宴上的時候就對我伸出了手。”這話半真半假,林肆當年確實對她伸出了手,但她卻沒來得及伸出手。
不過那時若是握住的話,大概就沒有現在了,林肆在她眼中會變成和溫童他們一樣的存在——是好友又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根深蒂固。
該說是峰迴路轉呢還是好事多磨?
夏佐何嘗不知道她話中的安慰之意,很多話即使蘭澈溪不說,他也清楚,他只是想要從對方口中獲得一個確切的答案,一個讓自己放棄死心的答案。
夏佐不笨,還非常聰明。他從來沒有停止過對蘭澈溪的關注,自然也知道反叛者早就盯上了蘭澈溪。同時,他還發現了一件其他人沒有發現的事——林肆絕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只是個娛樂圈的影帝,而蘭澈溪之前幾次能在反叛者的陰謀中脫險,都與他有關。
夏佐也猜測到了自己上次重傷的罪魁禍首是誰,要說對林肆不恨是不可能的,從來沒有人這樣不留情面地將他的尊嚴踩到地上。
但冷靜下來後,他的心情複雜了。無疑,林肆很強,強得超過了他的想象。但這不是讓他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林肆對蘭澈溪毫無保留的付出。
不難猜到,林肆當初的行為絕對是觸到了政府的神經,但他做了,義無反顧,僅僅是為了蘭澈溪。憑心而講,夏佐自認自己是無法為蘭澈溪做到這地步的。
由此,夏佐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或許,林肆愛蘭澈溪愛得比自己深。
若是有一個男人比自己更愛自己的女友,那當事人通常會覺得有壓力,並且加倍對女友好,警惕窺覷者;但若有一個男人比自己更愛心儀的女子,而那男人剛好是心儀的女子的男友,兩人兩情相悅,那當事人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放棄。
夏佐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但他也不是完全自私自利的小人,現實太過殘酷,他在這場單戀中一點優勢都沒有,根本找不到堅持這段感情的理由。
作為大財閥的繼承人,夏佐的觀念多少有些功利,在一次盡全力爭取下的失敗後,不論是不想讓自己的感情陷進去永遠走不出來,還是出於為了家族考慮不想將林肆和蘭澈溪得罪死的想法,他都沒有勇氣再去搏了。
他做不到和林肆那樣不顧一切。
夏佐心中悲哀,面上悵然道:“是這樣啊”
他轉頭看向蘭澈溪,神情認真道:“你以前總是不願意接受我的邀約,所以有些話一直沒有真正說出來。”
“蘭澈溪,我喜歡你,愛上你很久很久了。”
蘭澈溪目光平靜,等待著他的下文——她看出了他的放棄之意。
“居然沒有上當。”夏佐故作惋惜,垂下的眼眸卻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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