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些沉痛地閉上眼睛，趴在奶奶枕邊輕聲說：“奶奶，你要好好保重身體。那件事我會會解決的。給我一些時間要給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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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多久奶奶就沉沉睡去，期間醫生來了幾次，見情況穩定下來以後吩咐曉楊離開。曉楊有些渾噩地往回走，習慣性地把自己的心放得空空的，只是機械地走路，搭車，走路，進電梯，回到歆妍的家裡。

回到家的時候客廳留著燈，曉楊剛開啟房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每每看見都讓她怦然心動不已的美景。柔和的燈光下，床頭的讀書燈開著，歆妍靠坐在在大枕頭上安靜地看著書。柔美纖細的身體，飄逸柔軟的衣裙，絲緞般的長髮披散在肩頭。歆妍側臉的曲線非常優雅，彎彎的黛眉，挺立小巧的鼻樑，菱唇輕抿，下巴自然放鬆和白皙的頸項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從曉楊的角度看去，燈光在她臉頰的另一半投下淡淡的陰影，更讓她的臉處在一種若隱若現的迷幻美之中。

曉楊看得有些著迷，然而卻更不知該怎麼面對歆妍，匆匆忙忙逃進浴室。歆妍當然能感覺到曉楊在迴避著自己，大半日的時間全無心情做其他的事情讓歆妍的心底也有幾分暗淡。歆妍盯著手中的書，卻大半時間都在發呆。

浴室門被拉開，曉楊帶著微微的水氣出來，緩步走到床邊。歆妍輕輕開口問：“我聽說奶奶中風被送進教會的醫院，現在情況好點了嗎？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過來我看看。”歆妍說完伸手探探曉楊的額頭，曉楊的臉色灰暗，歆妍看在眼裡以為她太過擔心奶奶的病情。

曉楊爬上床撲在歆妍的身上，伸手環住她的腰際抱緊，將頭埋進歆妍軟軟的胸腹間吸她身上香香的氣息。這樣的歆妍，這樣的女王大人，這樣的她愛的人讓她怎麼能夠放得下，讓她怎麼能夠離得開。

“歆妍”曉楊手緊手臂，用最溫情柔和的聲音開口。有一種明知道會得到最令人絕望的果，卻依然微笑著尋求答案的悲壯。

“歆妍，你並不愛我對不對。可是你有沒有一點點的可能愛上我？我一直一直愛著你，你會不會，有一天考慮愛上我？”

歆妍把書放在一邊，遲疑了一下，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上曉楊的發，十指纏繞著髮絲，卻只能閉著眼吞嚥不能說出一個字。那些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話，那些原本以為確定現在卻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就像管道中洶湧的流水，沒有給她留下一絲空隙，讓她無法細想。

曉楊也像是並不求歆妍的答案，隔著輕薄柔軟的衣料輕輕親吻歆妍的身體，開口的語氣像是對情人訴著愛語，溫柔而又痴纏。

“歆妍你的世界那麼精彩，就像天上的煙花，不會為了某個光點變得更加明亮，也不會因為失去了一顆亮光而變得暗淡。歆妍，你要一直都那麼美麗驕傲，你規劃好了未來的遠景，你不會停下腳步，也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情擾亂了心，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曉楊，你”歆妍輕淺地呼吸著，忍不住伸手抱曉楊。這個小呆子平日樂觀又粗神經，表達感情很直接，喜歡用親近她來表達自己的感情。像現在這樣說著似是而非的話語，傷感而安靜的樣子，卻非常少見。

曉楊閉上眼不斷輕吻著香郁的身體，她本來就不求回答不是嗎？雖然最最陰暗的心底還是期待著歆妍的回應，但是她一早知道答案不是嗎？這個也是她要的結果，讓她能夠死心，讓她能夠下定決心。

或許，那些或者惡意的，或者無意的人；不懂她對歆妍的感情，誤解她和歆妍之間的關係的人，他們對歆妍和她之間的評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正確的。

歆妍和她是不對等的。

地位的不對等不是兩人家世上的不平衡，而是從那夜歆妍帶她回到這裡開始，一開始她們就不是走在一個互相能平視對方的軌道上。就像並行的兩個人，但是歆妍走的是山頂，而她走的是懸崖。她不能再和歆妍在一起了，地位不對等的兩個人，她們始終不能對等地正視對方的感情。一如歆妍始終不曾愛上她，也一如她只能不遺餘力地在歆妍的身後追趕，現在卻已再無它法。

這不能說是誰的錯誤，就像白天和黑夜的認識，冰和火的對視，沒有孰是孰非，卻永遠只能矛盾。她不能再和歆妍在一起了，曉楊害怕這會毀掉了自己心中對歆妍的愛。她不要這樣，她不能忍受這樣的愛或許有天會化為無止境的怨恨，她不能再和歆妍在一起了

何況她現在不再是自己一個人，奶奶她老來喪子，孤老一生，奶奶只有她一個人而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