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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想單獨同少將談談。”沒有去在意周遭愈加探究的目光，莫子熙沉聲道。

樓靖似乎訝然又似乎戲謔的看著他，片刻才衝他點了點頭，轉身朝指揮中心的大門走去。

將由自己負責的控制模組設定為自動後，莫子熙邁步跟了上去。

從指揮中心出來；走廊裡並沒有遇見什麼人；兩人直接就近拐進了指揮中心隔壁的會議室。

“莫中尉有什麼事要和我談？”樓靖轉身正對莫子熙，嘴角掛著慣然的淺笑。

莫子熙看著面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那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從前就是如此；表面上似乎因為樓煌的出現樓煌的血統而處處為難；但實際上又並非完全；這就像是一個由男人操縱的遊戲；他們不過是其中的木偶而已。因為視角不同，他們無論怎樣猜測都會有無可避免的侷限。

“夏安安是什麼人？”莫子熙問，他至今仍沒有稱呼夏安安軍銜的習慣。

樓靖沒有立刻回答，一隻手搭在會議桌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面，“這我倒不清楚。”答得雲淡風輕。

莫子熙倏然間沉了臉色，手無意識的去掏事先放在口袋裡的白帕，只是手指剛觸到，他又恍然收回了手，“她現在的身份資料是偽造的。”

“確切的說，是我命人偽造的。”樓靖盯著自己的手指，漫不經心的補充。

莫子熙顯然沒想到男人會回應得如此直白，一時間語塞，慣常傲然的臉上也因為錯愕破開了一道裂縫。

“雖然資料是我命人偽造的，但我並不清楚她真正的身份。”視線上揚，與莫子熙對視，樓靖淡淡的說。

替那個女人偽造身份卻不清楚那個女人真正的來歷，這可能嗎？莫子熙暗忖。只是男人的口吻卻又並不像是在欺騙。

莫子熙擰著眉一瞬不瞬的盯著樓靖，就仿若要從男人臉上找到辨別那句話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