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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秀蘭剛把剪刀放下,聽見這一聲又立刻把剪刀拿了起來,比在自己解下的秀髮上,耳聽得外面一個熟悉的聲音問:“娘子呢?”
接著就聽見雲妝答:“在裡面,郎君你慢些,別嚇著了娘子。”還不忘提醒裡面的秀蘭,“娘子當心手上,郎君來了。”
話音剛落,門口門簾一動,一個人走了進來。秀蘭一手握著剪子,一手握著頭髮,抬眼看著門口的人不說話。
“怎麼?娘子還想再剪一綹頭髮給為夫?”皇帝站在門口,看著秀蘭手裡的剪子問道。
十餘天不見,眼前的人似乎有些莫名的陌生,秀蘭打量了皇帝幾眼,低聲說了一句:“皇上瘦了。”
皇帝伸手摸了摸臉,邁步往秀蘭跟前走,答道:“娘子也像是清減了。”說完這句已經走到秀蘭跟前,伸手握住了秀蘭握著剪刀的手,問:“這是做什麼呢?就算是落髮出家,也沒有自己動手的。”
秀蘭聽他語帶調侃,有些惱意,左手放下頭髮想去推皇帝,皇帝卻已經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直接將她拉進懷裡緊緊抱住,秀蘭怕手中的剪刀碰著人,再沒敢亂動,只能老實任他抱著。
“真的瘦了。”皇帝把下巴墊在秀蘭頭頂,嘆氣:“你這個倔強的性子啊,何時能改改?”
第58章 二度入宮
秀蘭聽了這話,不知為何有些鼻酸,她暗自吸了口氣,在皇帝胸口悶悶回道:“吃這麼多虧都沒改,可見是改不了了。”
皇帝鬆開秀蘭,把她手裡的剪子奪下來扔到一旁,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呀,都是叫我給寵壞了。怎麼,還真想落髮出家不成?”
秀蘭抬頭跟他對視,答道:“你都不要我了,家裡又住不下去,不出家還能如何?”
“胡說八道!”皇帝伸手又把秀蘭攬進懷裡,“我什麼時候不要你了?是誰梗著脖子非要回家的?是誰無論如何都不肯回西苑的?你還惡人先告狀。”
秀蘭用手撐著他的胸口,抬起頭紅了眼睛說:“五郎都有了新人了,眼裡哪還有我,我自然要識趣,不自己走還等人趕麼?”
佳人在懷,皇帝的心情好了許多,耐性也有了,就點著秀蘭的鼻子說道:“哪裡有什麼新人?不過是個宮人,我本來就說你不喜歡便送她走的,偏你倔性子上來,唉,算了,舊事也不必提了。你放心,沒有新人,這些天我想你還來不及,哪裡有什麼新人?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再耽擱要關城門了。”
秀蘭看外面天確實快黑了,可是她的話還沒說清楚,不能這時就走,就拉住皇帝的手說道:“五郎,非是我不想跟你回去,只是我怕我這性子改不了,過後免不得又惹你生氣,到那時情份耗盡,還不如眼下這樣各自存了念想的好。”
“不許說傻話!行了,我知道你怕什麼,放心,有了你,我哪還再看得見旁人?”皇帝心裡對於秀蘭在意他還是頗有些受用的,只是:“以後卻不可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脾氣,一來你是主子,這樣有失/身份;二來,便是你有什麼事不高興了,也該當關起門來,我們兩人在閨房裡說,有什麼事不能你跟我悄悄商量的?你自己想想,有什麼事是你求了我,我沒答應的?”
他這話一說,連秀蘭都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既然他自己說了不看旁人,自己雖不能盡信,也得就著臺階下臺,當下就軟了聲調說:“我也是一時怒氣上湧,這些日子聽了身邊人的勸,我也明白了,您是皇上,您說守著我一個人,是哄我高興,我怎能就此當了真,還拿這個話去跟您吵鬧?
當時只顧著傷心,一時就沒管住自己的脾氣。可是我,我便是這麼個脾氣,我把皇上當了自己夫君,哪能看著你身邊有了新人還能鎮定自若的?”
若說這些天她跟珍娘學了什麼,那便是演戲了。其實以前秀蘭在小說裡也沒少看過那些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宅鬥宮鬥高手,尤其是怎麼在男人面前扮小白花,看得更多,可是秀蘭就是覺得反感,做不出來。
但是珍娘說了,男子都不會喜歡性子太剛強的女子,除非這個男子自己弱不禁風。秀蘭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可讓她對著皇帝扮柔弱,她又扮不出來。珍娘就開導她,說不是一定要扮什麼柔弱,而是要她忖度著皇帝的喜好,然後再照著他喜歡的模樣去扮。
秀蘭仔細回想了皇帝性格和喜好,除了愛cosplay之外,還是一個對情感比較依賴的人,就像章懷雲說的,很念舊。
也許是因為他自小缺失親情,不知不覺就把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