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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魂站在門口處喊道:“馬車已經備好。”他一臉的平靜,彷彿這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仙界:
嫦娥懷抱玉兔偷偷溜進了月老的辦公室中,嗔道“還好沒有被玉帝看到,不然讓他知道我溜出月宮,沒有幫他盯著小剛剛,又免不了一頓斥罵。”
嫦娥如同小偷一般,哈著腰在月老的姻緣薄中埋頭查著什麼,邊找邊對玉兔說“兔子啊,你是不是也有點看不慣殷冷皓了?我其實早就看不習慣他了,那麼挑剔又專治的男人,除了外貌,還有哪點好?他都可以和對門的吳剛堪比了,他要是像小剛剛那樣,是個冷麵總受也還看得過去,卻偏偏被死月老弄成了強攻。”說到深入,嫦娥用貝齒咬上了她那張菱形小口,頗有一些氣憤。
“找到了。”嫦娥一臉興奮的指著姻緣薄中的那個紅衣男子喊道“就是他,就是他,上次我下凡找你的時候,遇見的人就是他。”
然後臉上掛起了奸詐的笑容,開啟月老的電腦,找到尋殤資料夾,把那個男人的資料輸了進去。笑容越發詭異,轉頭對兔子喃喃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說對吧?哈哈哈”
嫦娥笑完,又彎腰潛出了月老的辦公室回到了月宮,繼續抱著兔子幫玉帝盯緊有可能紅杏出牆的吳剛。
人界:
經過了兩天的連夜趕路,殷冷皓一行人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幽鎮。一入幽鎮的城門,何七就明顯發覺到殷冷皓的不同。雖然殷冷皓依舊靠在車內閉眼小憩,可是他的身體已經明顯僵硬起來,那修長的手指也緊陷入掌中,骨節處早已泛了白色。殷冷皓的舉動把車內的所有人都弄的不安起來。他那種似痛楚似隱忍的舉動,刺痛了一直沉默的漣漪。漣漪本想渡過去安慰一下殷冷皓,卻不料殷冷皓突然睜開雙眼,轉手把何七擄到面前,緊緊的鎖在懷裡。殷冷皓溫熱的鼻吸噴在何七白皙的頸部,停了一會兒,他體內混亂的真氣才漸漸平復下來。
何七頸部不斷被那種灼熱的氣流拍打著,他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殷冷皓這才回過神來,幽幽的開口道“乖,讓爺抱一會兒。”
何七默默,在殷冷皓的懷中坐直了身子,像根樹幹一樣硬挺在殷冷皓懷裡,任他肆意的抱著。何七此時不想逆殷冷皓的鱗片,只好乖乖把眼光望向窗外,這個幽鎮很奇怪,若大的街道沒有一個人影,和瘳陽比起來,荒涼了十幾倍。破牆殘瓦,光禿禿的樹突兀的立在道路兩旁,偶而吹來的冷風捲起漫天黃葉,就連空氣中都迷漫著一絲腐臭。風停之後又是一片寂靜,連蟲鳴的聲音都沒有,整個鎮子看上去更像是——死鎮!
車子在城裡轉了幾圈,突然停了下來。冥魂抬起車簾說道:“爺,幽園到了。”
殷冷皓鬆開何七的腰身渡到了車下,他站在那裡,望著那支離破碎的大門,許久。然後,殷冷皓桃花眼上挑,扯出一絲鄙夷,單手推開那扇半倒不倒的破門,渡進了那雜草過膝的庭院。
夕陽斜掛在樹梢上,把天空映成了橙紅色。滿院的雜草叢生,遠處的假山上停著一隻黑色的烏鴉,它悠閒的抖動著身體上的羽毛。何七向前渡了一步,那烏鴉警惕的拍著翅膀,發出刺耳的叫聲滑入到帷幕之中。那假山旁邊的湖水已經泛起了綠色,上面還飄著一些昆蟲的屍體,微風拂過,夾雜著另人做嘔的氣息流動在荒院上空,變態不能退去。如果瘳陽對何七來說是繁華的古代電影城,那麼這個幽園對他來講,就是用來拍恐怖片的片場。
“你們不會要在這裡過夜吧?”何七頓時覺得一股陰氣從他的腳底板直躥到了腦門,令他不自覺的起了一身疙瘩。
言非語在殷冷皓身後對何七做了個‘噓’的動作,何七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的閉緊了嘴巴,也不自討苦吃,跟在殷冷皓的身後向內堂方向走去。
內堂裡,到處是一邊零亂、蕭瑟。翻到在地的桌椅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的洗禮,早就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一旁還躺著一個缺了口略發孤獨的茶杯。
殷冷皓徑直走過內堂,沒有絲毫留戀,來到了那個禁錮他十四年的地方——後院最內側的偏房。
他一掌擊開那個緊閉的房門,從房裡傳來了一個女人妖繞略帶驚恐的聲音“誰?是誰?是皓嗎?”
“還沒有死嗎?”殷冷皓冷笑道。
房裡傳來了一陣‘西西、梭梭’的聲音,然後何七就看到一個白衣素裹的女人摸著牆壁十分優雅的走了出來。那個女人看上去超不過三十歲,有著十分精巧的臉龐,可是面板卻很枯燥,尤其是手背之處,看上去就像是脫了肉的骨架一般。她睜著那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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