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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苦笑,昨晚他忙活了半天,何七竟然什麼事都不記得,現在琉月閉上眼睛還能想起何七滿臉情慾望著自己時那誘人的表情。琉月心想,小七啊小七,我如果不把你壓在身下吃個乾淨,以後我琉月的名字就倒過來寫。只是可憐此時的琉月還不知道,第一個把小七吃下肚的竟是他的死對頭,而並非他本人。
何七起身把自己和琉月都收拾了一番,才抱起琉月下了樓。
樓下靠窗的位置上坐著一個身穿淺藍色長袍,挽著長髮的男子,何七定睛仔細一看,那個風度翩翩、一臉清秀書生氣息的儒雅之人,不正是昨天他救出來的殷念皓嗎?才一晚沒見,何七就覺得殷念皓像是活脫脫的變了個模樣。
殷念皓看到何七,眼底劃過淺淺的笑意,徑自給何七盛了碗米粥,關心的說道“小七,餓了吧,這裡的粥不錯,你償償。”
琉月坐下,褐色的瞳孔發著寒發,直直的盯著何七面前那碗米粥,像是那粥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然後孩子氣的喚來鍾壽“鍾壽,爺今天不想喝粥,給爺撤了重新換幾樣。”
鍾壽聞言招來小二,一陣忙活後桌上換了幾樣菜色。殷念皓淺笑不語,低頭含了口白飯入嘴,很是優雅的咀嚼著。何七看到殷念皓只吃白飯,又想起殷念皓那單薄的身體,夾起一塊魚肉,仔細的剔了肉刺放到殷念皓碗中,說道“多吃些肉,這樣身體恢復才快。”
殷念皓看著自己碗中的那塊魚肉,眼睛泛了酸,已經多久沒有人關心過自己了?連他自己都不曉得,彷彿從爹爹死去的那刻起,他就再也沒有被人如此關心過。何七,這個說話粗魯,又喜歡罵髒字的男人,表面上粗心大意,內心卻是如此周到,就連吃魚都會仔細的給他把刺剔掉。
“謝謝。”殷念皓壓低了嗓音哽咽說道。
何七吃了一口菜“謝什麼,弄的老子都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琉月看到何七和殷念皓兩人甜甜蜜蜜,心裡不是個滋味,輕咳了幾下道“爺也要吃魚。”
鍾壽起身夾了塊白嫩的魚肉,細心的剔了刺呈到琉月碗中,琉月卻把小臉一撇,小手把碗推了好遠“誰讓你給爺夾的?爺要何七弄的肉。”鍾壽瞪了何七一眼,退到了一旁。
何七隻當琉月少爺脾氣又犯了,照著剛剛的樣子給琉月也弄了一塊放到琉月碗中,誰知琉月竟然只看了一眼碗中的魚肉,抬手一甩便把碗打到了地上,任性的說道“爺不吃了,哼!”
何七被他這麼一弄,也生起氣來。“靠,你不吃還讓老子給你弄?”
琉月本來就氣何七對殷念皓那般溫柔,再被何七這麼一吼,頓時端起了架子,冷笑著說“何七,爺現在就好好教教你,這下人是要如何當的。鍾壽,給爺好好調教調教。”
鍾壽帶著面具的臉上劃過一絲寒光,抽出腰間的皮鞭,照著何七的身上就甩了過去。殷念皓見狀,想上前護著何七,琉月陰笑閃身來到殷念皓身邊點上了他的穴道。那一鞭子打到何七身上,生疼、生疼,活活把何七手臂的面板給撕裂開來。
殷念皓看到鍾壽那一鞭子落到何七身上時,眼神頓時露出兇光,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就想用內力強行衝開穴道。
何七一邊逃躲著,一邊扯著嗓子吼著“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我哪裡招惹你了?”
鍾壽一鞭又一鞭的準確的抽打著何七,每一鞭打的恰到好處,破皮的傷口只是泛著陰紅,卻不見鮮血流出。何七一開始還逃,打到後來就成了軟骨動物,只能蜷成一團拼命護著頭顱。
琉月抬手止住鍾壽,走上前去蹲在何七身邊“知道你哪兒錯了嗎?”
第七章
棲鳳樓門外,一陣清脆的鈴聲連綿不斷傳了過來,一輛十分奢華的馬車突然停在了門口處,旁邊還有一黑一黃兩個騎著駿馬的英俊公子。車剛一停穩,從車廂內緩緩下來一個金髮半挽,身著粉裝的男子。他一雙碧藍的眼眸微微抬起,冷眼環視了一下四周,對上眾人驚豔的眼簾,扯著薄唇輕蔑的冷哼了一聲。一雙纖長的手指挑起車簾,柔聲說道:“爺,棲鳳樓到了。”
一隻白色的玉靴伸了出來,玉靴上還用金線鑲著一些很漂亮的花紋,看上去十分華麗;緊接著從裡面伸出一隻完美的手,這手十分纖細,骨節狹長,手背上的面板嫩滑如玉,這手輕輕的搭在那個粉身男子的手上,一個身影閃了出來。
此人剛一現身,眾人又是一陣喧譁。那及腰的銀髮在陽光下透著明亮,也不用髮帶束起,就那麼直直的垂著,細長的鳳眼好似月牙,打著彎兒上翹著。他腳下的那雙白靴踩在地上卻沒有帶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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