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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無情的人如今對自己滿是柔情。
殷冷皓手中的靈劍招招刺向鄒宜要害之處,不留分毫情感,鄒宜也不敢大意,手中的摺扇變幻著招術化解他的劍招,幾番下來,鄒宜漸漸不敵,招術竟有些零亂,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鄒宜一個閃神,衣服被殷冷皓的寶劍劃破,胸前滲出一絲鮮紅。他眼中殺意漸起,猛的回身刺向何七。殷冷皓一個吃驚用盡全力飛身過去,何七也未曾料到鄒宜會有如此卑鄙的一招,一時竟也忘了躲避,正當摺扇刺到何七胸口之時,一根翠綠的玉笛與一個淺藍色的身影閃到何七面前,替他硬生生的接了下來。
張雲裔手臂有些微顫,收回手中已經被鄒宜內力震裂的玉笛,扭頭看到何七驚訝的模樣,冷聲對鄒宜說道“王爺,郡主的毒不解了?姚起可是在何七懷中。”
鄒宜冷哼一聲,收回摺扇,扭頭對殷冷皓講“何七可以帶走,姚起不行。”
琉月從鍾壽懷裡跳下來,來到何七面前伸手點上幾處他的穴道,“何七,你真是太不乖了,鍾壽帶他回去。”
然後對鄒宜淺笑著行禮,道“那琉某告辭。”然後邁步起身離去。
鍾壽抱起何七緊跟了出去,殷冷皓只望了眼姚起與張雲裔,渡到鄒宜身邊時,鄒宜噙笑小聲說道“本王是叫你殷宗主好,還是叫你太子殿下好?”
殷冷皓瞳孔猛的收縮,只是淡淡的瞟了鄒宜一眼,默不作聲離開了大廳。
鄒宜看著殷冷皓遠走的背影,大笑了起來“殷冷皓,舍妹的毒因你父親而起,本王一定會從你的身上討回來。”
張雲裔低身撿起地上何七那絲秀髮收入懷中,然後冷聲道“王爺,你應該明白我之所以會給令妹解毒的原因。”
“不許傷害何七,本王明記,絕不會有下次。”鄒宜抱歉的行完禮,撐開摺扇渡進了內堂。現在的張雲裔,他惹不起,一來是因為他是李淵的弟弟,二來因為他妹妹的毒還要靠張雲裔來解除。
鄒宜剛一離開,張雲裔就跌坐在椅上,鮮血夾著一根細如髮絲的銀針,從他不停抖動的手臂上流了下來,手中的玉笛從中間斷成了兩節,足以看出鄒宜這人的內功高深。張雲裔哆嗦著從懷中掏出那絲青絲,悲痛的表情躍於臉上,那英挑的俊眉此時正緊緊的蹙成一團,低垂的眼簾遮住了眼底的陰翳與悲涼。許久之後,他修長的手指無限柔情的撫摸著那縷絲髮,像是如獲至寶一般,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眼底劃過一絲笑意。猛的看到玉笛的裂紋之處,手指掏出玉笛夾層之中的密函,看過之後苦笑了一下,抬手把密函拉到了燭臺邊緣,身邊只剩下一堆剛剛燃盡的灰屑。
第三十七章
何七被殷冷皓丟到床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殷冷皓板著臉孔坐在桌前喝茶,何七不能動彈的坐在床邊,房裡的溫度降到了極點。
一盞茶後,殷冷皓走到何七面前解開他的穴道“為何去見他?”
何七揉著發麻的手臂,對上他陰寒的眼眸小聲說了句“只是想看看他過的好不好,再說我又(沒有和他幹什麼)。。。”
話沒有說完,殷冷皓的手指就掐上了何七的下顎,指上的力道很猛,掐的何七生疼。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恐懼,語調接著降低了幾度“看來是我最近太寵你了。”
殷冷皓鳳眼一眯,伸手扯開何七身上的衣物,用力把他壓到了床上,懲罰般的咬上何七的肩胛骨,刺痛感瞬間傳遍何七全身,他拼命的掙扎卻使不上一點力氣,鮮紅的血液湧出,沿著殷冷皓的嘴唇滴落到白色的床單之上,殷冷皓淡淡的問“痛嗎?”
“你他媽讓老子咬你一口試試,看你痛不痛?”何七扭動了下身體,張口吼道。
殷冷皓低垂的眼簾映著燭光閃著痛楚,長長的睫毛留下斑駁的陰影打在眼瞼下方。許久之後他才說道“當我聽漣漪說找不到你的時候,這裡比你更痛。”他拉著何七的手掌撫上自己狂跳不已的心房。
何七停下了掙扎,彆扭的試去他唇邊的鮮紅“老子只是把他當弟弟,就想看看他過的怎麼樣而已。”
殷冷皓低頭吻上何七的唇,輾轉著,糾纏著,兩個靈魂最終扭曲成了一體。他褪去何七的長褲,嘴唇來到他的耳邊,淡聲道“爺不能再等下去了。”
何七還沒有反應過來,殷冷皓已經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去,修長的手指扣著他的腿部,一手滑到何七的後庭做起了活塞運動,直到穴口開啟才抽回了手指,挺直的分身抵了上去。
“你。。。你他媽給老子停下來,別。。。。靠,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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