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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功形如常人。李淵在他清醒的時候告訴他,他與李淵乃是雙生子,為‘旖羅’派掌門之女李香夢與邪教教主張楚凡所生,後因‘旖羅’派掌門也就是他們的外公,聽信一個過路道人的風言風語,說什麼雙生之子生於邪教,必為天降妖孽,如不清除日後恐有滅門之禍。於是他們的外公便讓那道人擄走一子,而把另外一子鎖於水牢之中,下令終生不得離開。巧的是那名被擄走的人便是如今的張雲裔,另那個被關於水牢之中的人則是現在的邪教教主李淵,曾經的那個道人正是張雲裔仙逝的師父。
張雲裔本來對自己的親生父母便沒有印象,如今聽了李淵的話也不曾有太大反應,現下他只想著如何才能把埋入自己身體中的銀針取出,如何才能逃出這邪教的總壇,何七如今是否過的安好,不知何時自己才會與他再次相見。
殷冷皓緩緩動了一下手指,睜開眼看到何七趴在床沿邊上睡得正香,他抽動了一下被何七抓得發麻的手指,何七迷糊的把手探向他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咧嘴一笑,繼續睡去。殷冷皓望著被何七扣在掌心的手指,慢慢的合攏了起來,兩人的手掌交疊在一起,十指相扣。
何七的手指被殷冷皓攥的發疼,睜開眼睛就對上了殷冷皓那十分漂亮的紫眸。他沙啞著嗓音問道“退燒了沒有?”
“爺沒事,到是你昨晚一直沒睡。”殷冷皓向裡挪動了一下,道“上來睡會兒。”
何七毫不客氣的跳上床去,將身體陷在殷冷皓身旁,望著殷冷皓的眼睛越發迷茫。他對於殷冷皓的感情已經越來越不清楚了,獨處的這幾天,殷冷皓每種表情都深入在他的腦海之中,強勢的獨白、霸道的舉動,儒雅的風範,還有令何七迷惑的溫柔。殷冷皓昏迷的時候,何七的心彷彿也更著停頓了,他恐慌著,躲避著,糾結著,從小到大,何七都包裹著一層厚厚的偽裝,不曾讓人觸動他心底深入的那絲脆弱,可是昨天殷冷皓一個輕易的舉動,一句簡單的話語就輕而易舉的打破了他的偽裝、觸動了他的心絃。那一句:你不在是孤單的一個人!令他所有的記憶如翻江倒海一般湧過,瞬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那句話他到底等了多久?彷彿他等了一個世紀那麼遙遠,父親的去逝,親人的排擠,流落街頭時的無助,初入黑幫時滿身的傷痛,從來。。。從來。。。從來沒有一個人曾經對他說過:有我在,你不在是孤單的一個人!可是令他吃驚的並不只是那句話,更多的是像殷冷皓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竟然是對他說出如此溫柔話語的人。何七搖了下混亂的腦袋,閉上眼睛主動環上殷冷皓的腰身,打了個哈欠,痞子氣的說道“再難受了記得叫醒我。”然後滿意的睡了起來,他來到這個世界,抗拒過、逃過、也努力過,卻最終未能逃出殷冷皓的手掌,強勢的殷冷皓令何七害怕,脆弱的殷冷皓令何七心疼,溫柔的殷冷皓令何七心醉。現在的何七累了、倦了,他不想繼續逃躲下去,如果殷冷皓能給他他想要的幸福,那麼即使是地獄,他也不會退縮。
何七的嘴角輕輕上揚,噙著一絲滿足的微笑進入夢鄉。他不知道,他剛想不再逃避,剛想努力抓住的幸福,會被以後的自己親手埋葬。
入夜,月亮映著白雪顯得更加明亮,清澈的夜空繁星閃爍。
何七把藥碗遞給床上的殷冷皓,說道“喂,把這個喝了。”
殷冷皓鎖著眉梢,一臉不悅的接過何七手中的藥碗,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後揚頭喝了下去。
“喂,姓殷的。。。”何七把藥碗放到桌上,坐到床沿邊上,背靠著床欄,輕聲道“我恢復記憶了。”
殷冷皓表情裡明顯有一絲緊張,他極力壓抑著自身的興奮,淡淡的回了句“哦?”
何七白了殷冷皓一眼,俯身貼到他的面前,望著殷冷皓突然放大的臉龐,兇道“老子怎麼回了記憶也不記得何時把你娘子給偷走了?你居然還說什麼老子把她藏了起來?”
“既然想起來了,可還記得爺是你什麼人?”殷冷皓手指扣住何七的下顎冷聲問道。
何七揮掉殷冷皓的手指,笑的頗賊,揪了揪自己的衣服,懶懶的回道:“想是想起來了,可是偏偏不記得你是何人。”
殷冷皓眼神頓時變的凌厲,反手一帶便把何七壓到了身下,一臉陰翳的說道“什麼都記起來了,偏偏想不起爺是誰?”然後緩緩低下頭去,冰冷的語調中夾著一絲曖昧“爺幫你回想回想如何?”
“喂,我開玩笑。。。開玩笑的,我想起你是誰了,什麼都記起來了。你先躺好,別讓傷口又裂開。”何七害怕的雙手推著殷冷皓的胸膛,顧及到他的傷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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