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第2/4 頁)
說的不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我那麼好運氣。”
她怔了怔方才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倆說起來也是先結婚後戀愛了,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少有哪對夫妻不是如此的,就像即將嫁出去的賀心,她對陳家那小兒子還不是一無所知嗎?盲婚啞嫁真是件碰運氣的事。
她走了幾步又想到江宇,算起來,皇上的聖旨應該到了,他恐怕正在回來的路上。
“爺?”她猛地喚道。
月光下她的輪廓更顯優美,賀敏中嗯了一聲,側頭等待接下來的話。
她卻沉默了,一時不知該從哪裡說起。
他便道,“可是擔心江宇?”他頓一頓,“還有三日就到滄河,不會失手的。”
原來曲越是準備在滄河下手,記得滄河是僅次於九河的河流,離京城有一千里的路程,而離蜀地更是遠了,三哥在那邊必是不會受到牽連的,只要等事情一解決他就能平安回來。她右手在裙邊磨了磨,小聲道,“爺那麼相信曲越嗎?不怕他把事情搞砸?”
他眉尖微微挑起,語氣不可察覺的淡漠了些,“你覺得曲越不可信?”
“也不是。”她斟酌著語句,“我只是覺得,曲越不是公門之人,他怎會想到這些事,到底是欺君的他爺爺不是左相麼?被皇上貶官去了燕城,會不會心裡存有恨意呢?如今清王又在隆中起兵,燕城與那裡也不是很遠”
她意有所指,賀敏中眸色越來越暗,直如陰沉的雲霧。
她惘然不知,仍做猜想之態,“倒不是懷疑他跟三哥的友情,就是覺著這個人飄忽不定,似在京城有所圖謀。”
他終於打斷她,“你對他早有此想法?”
江琳沒料到他會這麼問,也聽出了不悅,便略低下頭道,“也不是,只是因為三哥的事才想到的,爺跟他相交多年自然比我瞭解的多,妾身多言了。”
他抿住唇,擋住欲衝出來的話,使之硬生生憋了回去,從她剛才的話來看,顯然對曲越的瞭解遠甚於他,不然豈會牽涉到謀反一說?她不會說一些沒用的廢話,曲越難道他真的跟清王起兵一事有關麼?但又為何她會知曉?
倘若兩人有私情的話,照理她是不會提示的,這其中的關係真是令人無比迷惑。
而江琳則有些惴惴,莫非非議他的朋友令他生氣了?想想也是,看起來兩人的感情是不錯的,但曲越是清王的人,不能讓賀敏中再矇在鼓裡,哪怕她惹惱了他,但他是個敏感細心的人,她說那些話定然可以引起注意,也許哪日就會發現了。
兩人各懷心思,誰也沒有再說話,直到走進臥房的時候,賀敏中才放開她的手,坐於一張紅木刻蘭花的軟榻上。
他今日穿著件青碧色暗福團紋的家常深衣,頭髮用玉冠壓住,不曉得是不是夜風的關係,兩側有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旁,多了幾分飄逸,亦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讓江琳看得心跳不均,她轉身往書案那邊走去。
“琳兒。”他忽地叫她。
聲音低沉沉的,許是今晚在二叔那裡喝了酒的緣故,他難得這般喊她,江琳回頭,帶著玩笑味,“爺有什麼吩咐?”
“過來。”他聲音更啞了,唇角上揚的弧度好似弓,眼眸微眯有幾分迷離,整個人慵懶得躺在榻上,竟是滿溢風情。
她忍不住添了下唇,只覺喉嚨有些乾澀,這樣的賀敏中從未見過,隱含著危險似的,但偏偏令人難以抗拒,她一步步走過去,剛到榻前就被他拉倒在懷裡,那一下的撞擊讓下頜略略生疼,心裡便緊了下,右手撐在他堅硬的胸口,她想要稍抬起身子。
他卻不準,一手固定住腰身,仰頭就吻在她唇上。
有醇厚的酒香味直衝鼻尖,他的舌帶著稍許苦澀霸道得長驅直入,糾纏住她的不放,那樣長久的時間她覺得就像溺在火燙的水裡,一顆心跳得要蹦出胸腔。
他鮮少那樣狂熱那樣急切,除了那次在馬車上,可現在是在家裡呢,還是在軟榻上,她是清醒的,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是醉了麼,但似乎並沒有喝那樣多的酒呢。
可他不容她有空多想,翻了個身壓在上方,手掌順勢而下,她整個人就暴露於空氣之中。
八月的天已然有些涼,她渾身一激靈,整個人更是繃緊,本是柔軟的胸此刻美好的挺立著宛如樹上潔白的玉蘭花。
他眸子深沉沉的,像墨玉般,只倒影出身下之人緋紅含羞的臉。
“爺,”她輕輕得喊了一聲,滿頭秀髮早已凌亂,鋪在金線繡的牡丹薄軟錦被上,更是襯得肌膚瑩白如玉,而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