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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別人來照顧你?冷御只是自問,最後長長嘆氣,眼裡已不再有淚:“孤銘,一切都已晚了”
“別說什麼晚了!!我是你主人,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不能去!!!”孤銘一直冰冷俊美猙獰扭曲,完全不復冷情盟主的名號:“如果你敢走,那麼這一輩子我便不會再給你機會!!”
瞪著眼前驚訝之人,孤銘眼睛發紅:“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留下,我便遵守諾言。從今以後只寵愛你一人,如果你走,那麼這輩子你都別想!!!冷御,只此一次機會!!!”
“孤銘。”清冷的眼睛看著他,卻沒有愉悅:“我已經死了。”
瞬間,人影散去,石桌消失,連那畫完的畫也消失不見
我已經死了?
死了?
死了!
“嘭!!”孤銘從床上跌爬起來,外袍都來不及穿,踩進短靴便往外跑。冰冷的眉宇皺地化不開。心跳如雷,只有迴盪著那人的話‘我已經死了。’外面的風寒冷刺骨,入夜的風冰冷錐心
“誰?盟、盟主?你怎麼”還沒說話就被孤銘狠狠揪住。煞氣讓人不住顫抖,眼神平淡卻血紅暴虐,在深夜像索魂的厲鬼羅剎,心驚不已。難不成盟主被魔附身?“盟主,你”
“說!他在哪裡!!!”竟是驚慌失措:“冷御在哪裡!他在哪裡!!?”
“盟、盟主。大總管他,他在後山”話還沒說完,孤銘已消失不見,彷彿南柯一夢,只是幻影。侍衛抖抖身子,看著高掛的月亮,興許只是幻覺
深夜後山寂靜如死,只有可怖蟲叫,如此環境,竟像是孩兒啼哭聲。白色裡衣,頭髮微亂,從來都是冷情風流注重著裝之人,此時卻是落魄不堪,像丟魂不知回家的軀殼。孤銘眼神混亂,嘴裡喃喃自語:“人呢,人在哪裡,不是說在後山嗎怎麼沒有看見?”幾乎只見嘴型,不聞聲音。
月光冰冷地映著這一切,高高旁觀。
當月光照應出那‘冷御’硃紅兩字,孤銘腳下踉蹌。那是什麼!!孤零零矗立在雜從之中,冰冷黑暗,如若不是月光剛好斜照,根本發現不了。石碑上只有‘冷御’二字,沒有其他墓字
我已經死了。
腦子裡只餘夢裡那人的話。腳步顫抖地緩緩走去當指尖輕觸硃紅大字時,腳下發軟,眼前一黑。胸口沉悶,孤銘發出響徹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兩不相欠,好一個兩不相欠哈哈哈,這就是你兩不相欠的方法,用陰陽兩隔哈哈哈!!!冷御啊冷御,我的大總管你真是好有本事”笑地直不起身,整個人都伏在墓碑之上:“我還沒說放你走,你如何能走!!!”
蟲子的啼哭聲和著孤銘的笑聲,如悲如啼,如果有人此時在此,絕對會魂嚇半條。那笑聲和哭聲無異
“冷御,你別躲了”笑得無力的孤銘坐在地上,白衣沾染塵土和露珠。冰冷的眉宇擰著帶著孩子般的迷茫:“我知道你沒死,你怎麼會死對不對。我不和你生氣了,你出來我就不惱你了。你看,我手上的傷還沒人幫我包紮,你出來幫我包紮好不好?”
冰冷的俊美臉上帶著委屈,將右手攤開對著墓碑:“是你不好,你這五年一直照顧我,順著我。現在,把我伺候好了說甩手就走,冷御你不能這樣。你走了,我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沒人為他泡茶,沒人為他包紮傷口,沒人為他研墨,沒人還有什麼,還有什麼最重要他不記得了?還有什麼
“我怎麼突然不記得了!!?”右手攤著對墓碑上的‘冷御’二字,左手捂著眼睛,聲音在漆黑的夜裡有些哽咽,像喉嚨裡擠出的話:“沒有人會像你那樣,對我不離不棄”
不離不棄,為何自己忘了,這是冷御對他的承諾。初次見面,那人清冷的雙眼就對他承諾。不離不棄。
可是為何現在卻說出兩不相欠。冷御,冷御你竟真不回來了嗎
“冷御回來,我在這等你”捂著眼沒有抬頭,孤銘額頭貼著墓碑,觸碰硃紅色的‘冷御’二字。嘴唇顫抖:“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夜正黑,無人知曉這一切
第25章 這煩惱!? (1546字)
冷末後背受傷,這期間全由墨塵封照顧,冷君傲一次沒來,傾華也一次沒來那人自然更不會來。
罷了,罷了,前世的事,今世還要繼續折騰嗎。罷了
“我只是一時沒注意,你怎麼就跑出來了。你背上的傷還沒好,不要如此強硬。”聲音溫柔如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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