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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揚克爾神父說道:“我希望這種火炮能殺夠一千人!不,最少也要三千人,而且不是那些黃種人,而應當是尊貴的法國人、歐洲人。”
他發現自己的心靈已經投奔了撒旦,只要一想起殺戮法國人、歐洲人,殺戮基督教徒,他就有一種控制不住的興奮。
這是魔鬼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殺戮的感覺。
即使自己不能親自參與殺戮,但是一想到這種罪惡,他就有一種遏制不住的興奮。
這個職業太適合自己了,不但有鉅額的金錢收入,而且還能不受控制地犯下一切罪行。
或許每一個傳教士心底都有這樣的慾望,畢竟他們要控制所有的慾望,而現在揚克爾神父能把所有的慾望爆發出來。
他笑著說道:“或許這能殺死五千人,我可以提供一種更有效率的殺人方法。”
河內。
李維業上校諷刺地拿起了那封柳宇帶來的書信,他問道那個帶信的神父:“這就是柳匪幫的投降宣言?不,這是宣戰!”
那個神父同樣是對柳宇極度憤恨,他憤憤不平地說道:“這確實是宣戰,但是李維業閣下,為了共和國的利益,您還是多多考慮利害得失為好!”
柳宇在信中向李維業和法國人都表示了好感,並願意雙方和平共處下去,細柳營可以一定限度地開放紅河航道。
但問題在於,李維業的期望非常高:“紅河是法蘭西的!東京是法蘭西的!這個世界也是法蘭西的。”
神父同樣是忠實的法蘭西公民:“我相信,一切榮光都屬於法蘭西,正是有了您的幫助,我們在山西的事業才能得到恢復。”
作為揚克爾神父進入山西的代價,現在柳宇一定程度上容許天主教徒恢復活動,同時他也希望在河內境內,天主教和花間教能實現和平共處。
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這位神父就希望李維業上校能加強對花間教的壓迫程度:“您對異端的鎮壓越厲害,我們教會就越容易傳播主的福音。”
李維業想到的卻是其它事情,他親自主持兩次巡邏,在巡邏之中,細柳營和花間教的武裝人員甚至沒打出一發子彈就退卻了。
他已經摸到了柳宇的底線,這些黑旗軍在害怕法蘭西三色旗,甚至一個巡邏兵都能嚇跑幾十個花間教的武裝人員。
巡邏兵甚至可以深入山西境內三四公里,卻不受任何阻礙,細柳營的巡邏隊裝備很劣,只有一些前裝步槍和後裝步槍混雜,他們一看到三色旗就立即退卻。
這一切都讓李維業上校為之高興,他親眼看到了柳匪幫的隊伍,那是一支近百人的大部隊,裡面混雜著若干把後膛步槍,但都是法國人已經淘汰的貨色,他們服裝不整,士氣低落,根本不是陸戰隊的對手。
只不過李維業上校暫時還沒有得到授權,他期待的援兵也沒有到來,所以他只能暫時延遲了進一步的行動。
不過他已經把細柳營的實力摸清楚了,這是黑旗軍裝備最好的一個部隊,大約擁有九百到一千二百名武裝士兵,據說擁有五百杆速射步槍,但是從李維業瞭解的情報來看,他們擁有的速射步槍被大大高估,實際擁有量至多隻有四百件,有可能只有三百多杆。
僅僅憑藉自己的力量就可以打敗這些流寇了,但是在那之前,李維業還必須把殖民地警察、安南土著步兵和天主教民團建立起來,這是他最迫切的任務。
在原來的歷史中,這些武力的建立要遲得多,規模也小得多,但是正因為細柳營的出現,迫使李維業武裝了好幾百名安南士兵。
他現在只想早日爆發戰爭,他用一句話來形容:“笑到最後的人,笑得最好”
柳宇再次佈置示弱的戰術,真正的大尾巴狼,只需要一撲就可以致命,真正的色狼,一推即倒。
所以許多前膛槍都從倉庫裡拿出來,而還特意挑出了新兵改穿舊衣參加巡邏,還刻意讓軍官控制場面。
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甚至於表演得讓李維業都信以為真,他居然派出十人的巡邏隊深入山西境內近十里之多,看著他的零星隊伍,那簡直是塊最肥的肥肉,帶隊的葉成林是忍了好久才沒去啃。
這種髒活葉成林更適合,司馬泰太愛面子,幹不了這種髒活,只是細柳營雖然缺幹部,但是能演這出戏的人可不少,象沈勝在河內表演得極為精彩。
現在大家都明白,戲還要繼續扮下去,就等著把李維業推倒的時候。
而第一個想讓細柳營推倒李維業的,正是劉永福,他帶著滿腹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