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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專業人士的組合,他們天沒亮就開始工作,到九點多的時候,已經在沈勝和黑旗軍各部的協助之下,發出去價值十幾萬黑旗票的票子,有法郎,也有黑旗票,價值定得很低,至少只夠人家微利,搶購到了大量金銀和戰略物資。
這是柳宇早已規劃好的,無論這次攻城或不成功,他都要把河內這座城池搬空,一整袋的紙幣就開啟了,然後在刺刀的保護下分發到各處去,無論是歐洲人還是越南人或是中國商人,現在都服服帖帖地從柳清的手裡拿走了紙幣和債券。
那些債券都寫明瞭:“茲有忠義之士,捐款黑旗票×××元以物軍資,暫定五年還款,年利一分,準時還款。”
柳清還親自在這些大額債券上簽名,蘇穗在一旁幫忙造好清冊,誰都知道黑旗軍如果失敗了,這些債券就成不值一文錢的廢紙,但即使他們能堅持得住,也是五年後的事情了,可五年會怎麼樣,誰又清楚?
可好歹也是留下個念想吧,現在即使是虧蝕,也虧得不多,甚至還能保本,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黑旗軍能順利地幹掉法國人,五年之後他們能賺上一大筆。
柳清還笑著說道:“好!老兄一片赤誠之心,我們黑旗軍是絕不會忘記的,如若能採辦來我們想要的物資,那便更好了!”
這些人都是頗有家產之輩,不乏富豪之流,但是現在細柳營卻開出了他們無法拒絕的條件:“只要貨物到我們手裡,就立即付款,價格優惠,絕不拖欠!”
一個月之前,細柳營就用釣魚的方法把海防的歐洲商人坑得一塌糊塗,法國洋行倒了一半以上,甚至連李維業想要購買物資都頗感困難,而現在黑旗銀行再次用上這種鉤魚的辦法,但是心動的人卻是不少。
現在和以前不同了,是戰爭期間,細柳營需要巨量的戰略物資,而且光是今天一天就從河內收走了不知多少黃金白銀銅錢,有這麼雄厚的財力,而且一直處在法國人的封鎖之下,估計會合法公平地來做生意。
他們惟一考慮的問題就是採購什麼樣的物資輸運到山西去,以方便細柳營把這一場戰爭打下去――可一想到那些自己手上的黑旗債券,他們覺得這樣的行動是符合雙方利益,而且他們確實能搞來許多物資。
許多熱心人幾乎收到錢和債券就開始和鄧村雨這個走私販子談論具體的細節問題,而在露天之下,幾個大口袋的口上,一紮又一紮的紙幣就放在那裡,向大家顯示著黑旗軍的雄厚實力。
蘇穗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她對金錢有著足夠的熱誠,她的手在一紮又一紮法郎和黑旗票磨擦著,看著她們從自己手上流過。
她清楚地知道,即使自己不動一根手指,總會有錢從指隙裡流過,只是錢摸得多了,她的臉色有些古怪。
要用飯了!被徵收走物資的商人只能遠遠在等在外面,期待著黑旗銀行的休息快點結束,蘇穗關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
她端著飯碗,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柳清的面前,壓低了聲音問道:“今天發的法郎”
她是個小財迷,自然對於法郎熟悉之至,可是今天她卻發現從自己手裡發出去的法郎似乎不怎麼正常,換句話說,糊弄普通人沒有任何問題,可是自己卻隱隱約約地發現這些票子似乎大問題。
柳清什麼時候都是大魚大肉,即使是這麼倉促的場合,他也是一個人獨享了四菜一湯,他抬起頭看了蘇穗一眼,然後板著臉說道:“那是真法郎!”
“百分百的真法郎!”
今天發出去的法郎,都是黑旗銀行這些年製成的次品,和真正的法郎差異很大,甚至把這與高仿的法郎拿出去對比,大家都一眼發現這是假票子。
但是柳清的話,聽在蘇穗耳中卻有著不同的意味:“是真法郎!”
她坐在柳清的對面,詢問道:“這樣的真法郎,我們花間教可以幫忙。”
柳清又瞄了一眼蘇穗。在戰爭開始之後破壞法郎的信譽,這是細柳營的既定原則,但是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次品假法郎積存太多,以至於細柳營這次帶了兩馱過來之後,在山西本部還積存了很多。
把假法郎投入流通領域是件大好事,要知道法國人在越南的支付手段大致只有,一種是珍貴的白銀儲備,必須用真金白銀來支付戰爭的支出。
另一種也是最便捷的方法,那就是用在越南已經有相當高信譽的法郎來購買物資,這種方法既方便攜帶,又只需要從本士和交趾支那調集紙幣,要知道在歷史上,東方匯理銀行利用中法戰爭的機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