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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和細柳營對射:“幹掉他們!幹掉他們!”
不管怎麼樣,細柳營突擊的兵力過少,而到現在為止,柳宇統領的主力還沒出現,戰況漸漸不利。
不多時,敵軍的劈山炮陣地又站滿了地,蔡雲楠不知道敵軍還有多少兵力,他只知道他的五個部下負傷了,還好不是致命傷。
槍聲更烈,蔡雲楠甚至沒有時間解決敵軍的劈山炮,他派來迂迴的軍士哨也沒有訊息:“準備!”
只是這一回的彈道卻與平時不同,側射的火力一下子壓制了細柳營,蔡雲楠一下子就看清了是哪個方面射來的子彈:“該死!該死!”
就是那個對攻擊主要防禦地帶非常不利的教村,他們顯然裝備了一些米尼式的前膛槍,正在用這種步槍遠遠得朝著已方實施攻擊,他們的射擊位置非常好,細柳營簡直是把背部直接交給了他們。
現在細柳營已經是處於三面側射的不利場面,敵軍的火力得到很大發揚,如果不臨機決斷,整個步兵排就會在火網損耗殆盡,幸虧蔡雲楠還做好了準備,他進攻前發現有防線附近有條半人的水溝:“帶傷員撤下來!我斷後!”
“好!”這次攻擊顯然是失利,敵軍的槍炮打得更歡了,蔡雲楠帶著兩個士兵不停地防線上打上幾槍,最後才撤了下去。
而李揚材的部下,顯然暫時還沒有發現這一點,在他們呆過的陣地上,仍然是遭到三面側射,教村毫不掩飾他們的企圖,米尼式步槍的槍聲象炒豆子一般響起來。
“傷亡怎麼樣?”好不容易退下來:“有多少?”
蔡雲楠關切的是這個問題,士兵們的回答讓他心頭為之一寬:“還是傷了五個!”
正說著,柳宇已經帶他的本隊上來了:“你派出的軍士哨受到教民襲擊了!”
“怎麼?”蔡雲楠才明白:“傷亡多大?”
“傷了兩個!”柳宇回答了他的問題:“你那邊怎麼樣?”
蔡雲楠把所有的怒氣都集中:“這些該死的傢伙!如果不是他們,我怎麼也能釘在陣地上,等著主力上來一個突擊就解決戰鬥了!”
四面八方還在打槍,這些武裝教民似乎鐵了心與細柳營作動,柳營率主力的增援行動也受到他們的襲擊,導致如意趕到,不然也跟著蔡雲楠突進去了。
柳宇又很讚賞:“你拿個兩個班就突進去,然後又安全撤回來,沒比這個幹得更好的了。”
士兵正在做著最後的戰鬥準備,準備再次突擊。
蔡雲楠卻是學了識圖與繪圖,他從身上取出了鉛筆和紙:“管帶,敵人的防禦我都查清楚了,我這就給你畫出來。”
他天生對這方面有專長,藉著燭火把李揚材的佈置畫得一清二楚:“這是胸牆,這是第二防禦陣地,這是敵軍的劈山炮陣地”
“好!”光憑這張地圖,就能替細柳營減少無數傷亡。
畫完圖,蔡雲楠又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帶個步槍組去和那邊的教村再交涉一番!我信了,他們敢同我們細柳營做對。”
“好!”
柳宇現在正準備和幾個幹部利用蔡雲楠繪製的簡易地圖,重新商定進攻方案,而且在進攻之前,他還得帶幹部去實地察看一下地形。
幾個幹部就在馬燈照著地圖觀察,蔡雲楠的副手則以自己的親身經驗說明了敵軍的情況,四面八方的槍聲始終沒停過,武裝教民們始終沒放棄對細柳營的襲攏。
七名傷員則在他們眼皮底下進行簡單的包紮治療,一個步兵組專門看護他們。
紅河哨所。
所謂麻桿打狼兩頭怕,就是張彪現在遇到的局面。
盤點了下留存下來的子彈,也就是剩下不到三百發了,差不多就是打兩輪排槍多一點的量。
黃旗軍肯定有明白人,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們退到泥牆後面,還在進行著重整,但是剛才那一輪進攻,可以說是把他們的銳氣都給耗幹了,即使清楚細柳營子彈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們也不敢硬著頭破往上衝。
死傷太大了!
後面的稻田裡躺下去八九十號人,現在前面的泥牆與胸牆之間,又是一百左右,傷亡太大,導致黃旗軍都沒弄清到底損失了多少人。
他們計程車氣打沒了,卻是既不甘心退,又沒勇氣衝。
掂量著細柳營怎麼也會把子彈打得差不多了,可是喬二池也沒法張這個口。
至於各個頭目,那更是丟了魂一樣,剛才那屠殺的場面太血腥了,而且細柳營能肉搏這個事實讓他們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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