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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這條大魚:“走!”
槍聲越來越密集,一艘軍艦終於冒著黑旗軍的子彈靠近了閃電號,但是他們眼前的閃電號已經被重創了,船的前方被炸出一個大窟窿,光是甲板上就堆積著不少屍體和傷員,在江面上還有不少飄浮著的屍體,看到那一條紅馬褲就知道已方的傷亡有多摻重。
但是除了對紅樹林發射幾發九十毫米的炮彈,然後到閃電號去實施救援外,他們也幹不了什麼,對方能解決閃電號,也同樣能收拾他們。
只是閃電號在經過重創之後,恐怕一兩個月之內都不能出航了,而且這人員的損傷也大了吧?現在連江面都被染紅了,更別說閃電號的甲板已經血肉模糊了。
而在不遠處,黑旗軍的撤退雖然受了不小的麻煩,甚至還傷亡了十幾個,但是尾追而來的百來個的法軍與黃旗軍也沒討得好去,黃守忠可是特意佈置了一個連隊接應鄧連。
鄧連長用力地拍打著那個站在船頭往閃電號上砸手榴彈的小軍官:“易水,這一回幹得真不錯!”
那個易排長也是典型的滅亡之徒,他又開啟水壺,美美地喝了一口:“要得就這種感覺,咱們玩了這麼一回,估計法國人又能安靜半個月了。”
雖然說法國人手上有不少內河巡邏艇,可這麼折騰誰也受不了,特別是紅河這麼狹窄的航道:“咱們站在岸上都能用手榴彈炸飛他們,太痛快了。”
鄧哨長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你啊!就是玩水的性子,我同意了,放人了!讓你去水營,和法國人的炮船好好幹一幾架。”
易水笑了很開心,他把水壺往頭頂一澆:“咱就是喜歡這水,聽說水營也有咱們這樣的炸藥小艇,只是更先進些,我想今天這一仗之後,柳統領肯定記得我的大名,我過去就獨當一面。”
鄧哨長笑了:“你是我老部下了,過去了,肯定是獨當一面的,對了,水營那玩意叫杆雷,和你這玩意據說是差不多的。”
“閃電號被重創?”
柳宇在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那是格外興奮:“那是斷了法國一隻手啊!對了,立即查實。”
很快就從河內的內線裡傳來了確認了訊息,閃電號確實是被黑旗軍重創,如果再來幾個小炸藥包,說不定當場就沉了。
即便如此,船上的水兵死傷了三分之二,這艘戰艦也得回廠大修,據說以海防的修理能力還很難修復這艘軍艦,可能要拖到香港或西貢去大修幾個月。
而法國人那真是暴跳如雷,對著紅樹林打了一個下午的火炮,幾乎把紅樹林給轟平了。
接著波滑下令從海防調來一個連隊的法軍,似乎很有發動攻勢的計劃。
“我們將於七月上旬掃平盤據在紅河上游的黑旗強盜!”
而河內城內的土著步兵也加強了訓練,波滑準備把這些土著部隊作為炮灰來使用,但是即使是炮灰,也不能象現在這些軟弱可欺。
“來吧!”柳宇同樣不懼怕波滑的挑戰:“現在你只有三千名左右的陸軍兵力,我看你怎麼樣收場。”
“何況還有這頭頂的烈日。”柳宇的信心更足了:“我歡迎任何挑戰。”
現在的黑旗軍在經過整理之後,已經有了六千人的規模,不管波滑發動怎麼樣的挑戰,他必須在河內留守一部份兵力。
那樣的話,他應付起來將相對輕鬆,不過柳宇期待的是一場完美的殲滅戰鬥。
第一百一十九章 灼熱的勝利
比起李維業來說,波滑將軍更為小心謹慎。
如果說他曾經有過什麼自大的計劃,那麼閃電號的重創卻給了他重重一擊,讓他清醒過來。
他的對手是擁有著上萬名兵力的強大敵人,他們擊敗李維業上校的派遣隊,他們的戰鬥力很強。
直到今天,波滑才搞清楚上一次的河內戰鬥到底損失了多少人,光是陣亡的法國人就有六百七十二名之多,更不要說大量死傷的安南土著步兵。
而現在波滑手上擁有的兵力,並不比李維業強上多少,而且敵軍正在不斷強化之中,每日都會遇到沈勝獨立營和花間教的襲擊。
但是他的冷靜並不受歡迎。
海防港。
“親愛的少將,波滑將軍應當採取堅定的行動,攻佔山西和北寧,我清楚得知道,那些黑旗強盜並不是什麼強大的對手。”
孤拔海軍少將贊同這個意見:“滑波少將是太小心了,幾百名黑旗強盜就嚇破了他的膽,他甚至損失了我們的閃電號。”
孤拔少將同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