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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軍人的尊嚴。”比碩上校直接回絕了參謀的建議:“我們需要的是進攻,現在我堅信,即使是東京土著步兵,也比黑旗軍這些強盜要強。”
東京土著步兵站在河堤,頂著風雨就聽著比碩上校的訓示:“安南人們,我向你們承諾,攻克四柱廟陣地之後,每個士兵都會額外得到一個月的軍餉,負傷者發兩個月的軍餉,表現優良計程車兵將提升為軍士,甚至是少尉,或者是中尉。”
土著步兵們發出了一聲聲歡呼,他們親眼看到了炮艦轟擊的威力,看到了自己身後的強大實力,整個一個營的法國步兵,一個法國炮兵排在隨時支援他們,而四柱廟方面寂靜無聲,黑旗軍似乎沒有任何的行動。
再加上豐厚的軍餉,以及提拔的謊言,這些土著士兵的熱情變得高漲無比,即使是雨都不能澆溼他們的勇氣。
要知道在安南土著部隊的歷史上,只有極少數極端忠於法國而且表現優異的人才被提拔成少尉,而現在比碩上校卻向他們開啟了一扇窗戶。
“士兵們!讓我們在懷德府喝上午茶吧!”比碩上校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七點四十分,希望我們用十分鐘時間拿下四柱廟。”
但是沿著河堤的進攻相當狹窄,任何地點都無法展開縱隊,只能讓一個排一個排的衝上去,因此比碩上校最後將一個東京土著步兵連、一個安南土著步兵排和一個法國排擔當了第一道防線,幸運的是四柱廟距離他們並不遠,只需要一個勇敢的衝鋒就能拿下這個寂靜的陣地。
“攻擊!”
清一色藍色軍裝的法軍大聲吼叫,提著刺刀開始勇敢的前進。
五十米,一百米!一百五十米!炮兵排已經在河堤上展開了,隨時準備支援,他們的刺刀幾乎已經貼在四柱廟上,四柱廟仍然在雨中毫無動靜。
“開火!”
突然在這一瞬間,四柱廟陣地的火力點突然都復活了,衝在最前列的十幾個東京土著步兵成了最顯眼的目標,無數的火力點開始了射擊。
槍口對準了藍色的軍裝,子彈夾著暴雨鋪天蓋地,一下子就在密集的步兵群中開始了屠殺,一輪排槍過後,土著步兵已經死傷了二十多人。
“向前進!”面對堅固的堡壘陣地,除了向前進,土著步兵沒有別的出路,這一輪排槍也沒有讓他們難得高漲計程車氣完全崩潰,何況背後是法國人雪亮的刺刀。
“突擊!”
他們趁著黑旗軍進行裝彈的瞬間,已經衝進了四柱廟陣地內。
但是在進入四柱廟陣地之後,那才是真正的麻煩,武煒營為了防禦法軍艦艇的攻擊,特意沿著河堤構築了四個堡壘為核心的狹長防禦陣地,整個縱深陣地沿著兩公里的河堤展開,想要攻佔任何一個陣地,都要受到側射火力點的襲擊。
雖然守軍配置前輕後重,但是在風雨中隨時都有致命的子彈射出,穿著藍色軍裝的土著步兵撲通一聲就倒在地上,原來灰色的泥地被增加了無數的血點。
“戰鬥!”比碩上校並沒有預料會遇到這樣的抵抗,雖然佔據了一兩處防護陣地,但是傷亡仍然在不斷增大,參謀們在風雨中大聲建議:“讓部隊撤下去重整吧,這樣的傷亡太大了。”
守軍雖然使用的是士乃德步槍,但是這種後膛步槍現在顯現極大的威力,衝擊的兩連法軍死傷籍枕,但是上校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等待海軍,讓海軍的艦炮展開攻擊,已方便我們收容傷員。”
在這樣的對射又持續五分鐘之後,比碩上校終於等來了小艦隊的增援。
參加行動的旗艦是“雎鳩”號明輪護衛艦,擁有八十五名水兵的這艘護衛艦還帶來了炮艇“短槍”號及炮艦“豹子號”,再加無武裝的一艘汽艇“海防”號,匯合著已經抵達的“颶風”和“軍樂”,法軍國軍艦已經迎著洪流朝四柱廟開始衝擊。
“命令!抵近炮擊!”
不用陸軍發出增援命令,小艦隊已經清楚看到陸軍的衝擊完全沒有效果,軍艦甚至沒有排成整齊的隊形就朝著四柱廟駛去。
他們擁有一艘護衛艦,兩艘炮艦和兩艘炮艇,這樣強大的水面力量足以在東京任何內河縱橫了。
水流很急,法軍軍艦迎著波浪向上駛前,但是狹窄的水道並不能擠下這麼多的軍艦,以至相互擠撞著,秩序非常混亂,但是他們的炮擊還是成功地壓制了黑旗軍的一部分火力。
比碩上校再次放棄了重整攻勢的計劃:“派一個東京土著步兵連上去增援,我們有海軍支援。”
誠然,炮艦的密集炮擊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