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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宋甚至還帶頭唱起了小調,兩個步兵營的官兵都笑著跟著唱起調情的黃色小調,他們並沒有被這樣的激戰所打跨,甚至傷員都含著淚水唱起了歌。
後方的柳宇已經接到了報告,他也親眼看到了這樣激烈的戰鬥:“宋字營、親兵營好樣的!”
在電話的另一邊,蔡雲楠向他繼續報告:“陳天宋說了,再遇到非洲土著士兵,他們兩個營包打。”
柳宇罵了一句:“這一回是便宜唐景崧了!”
沒錯,確實是便宜唐景崧這廝了,柳宇可是看著這兩個步兵營打出來了,在槍林彈雨能死戰不退的步營,拉到清軍中去那是第一等的強兵了。
這兩個步兵營只要補充足夠的新兵和武器,就能發揚其全部戰鬥力,在血火廝殺出來的銳氣會始終銘記在這支部隊之上:“告訴新銳營,優先給這兩個營補充兵員和裝備。”
陳天宋的臉是笑咪咪的,雖然這一次他們同樣死了不少人,他的一個侄子戰死在沙場上,但他們興沖沖地檢查著戰利品,一顆一顆地清點著人頭:“死去的兄弟們,我老陳算是給你報仇了!”
“營長,這些人頭怎麼處理?”
每一個的身上都多了些血火之氣,他們割下來的首級更是讓官兵們充滿了一種快感,陳天宋大聲地說道:“那不簡單!法國人是要到山西城下來攻咱們的,那我們就把人頭掛在城牆上,讓他們開開眼界!”
“我們宋字營、親兵營絕不是好惹的!”
“對!”這引起了官兵們的一致認同:“我們不怕洋人,不怕黑鬼子,更不怕白鬼子。”
“說得好!咱們兩個營精誠合作,沒有打不倒的敵人!”陳天宋那是拍著大腿嚷道:“可大家要想想,幾天前我們是怎麼一個熊樣!”
“可今天我們砍了三百多顆腦袋,繳了四百杆快槍,可實際上什麼人都沒換,關健在哪裡!”
“在指揮官不同,唐大人跑了,柳統領給我派來了幾十門快炮,派來了一百多好弟兄,還有一千二百個手榴彈。”
“所以這結局也就不一樣了!”
一個隊官點了點頭:“大家明白著!誰對咱們好,誰不仗義,心裡雪亮雪亮!”
“好!”陳天宋也不忌諱這話被唐景崧聽到:“咱們以後要記住,咱們是誰的隊伍!”
“我們是黑旗軍的隊伍!”
“我們是黑旗軍!”
撤下來的兩個營頭又唱又跳,齊聲嚷嚷著:“我們是黑旗軍!我們是黑旗軍!”
在黃昏來臨的時候,法軍距離山西城尚有十公里的距離,在晚霞之下,他們能聽到山西城傳來的炮聲,但是卻看不到這座偉大的城市。
法軍在傍晚立即進行駐營,所有的單位都在瘋狂地挖掘著工事,雖然他們不懼怕著黑旗軍的反擊,但是卻很清楚,一道完善的工事能讓他們多活上好多人。
在這個黑夜之中,法軍的後勤部隊是最忙碌的,無論是陸上部隊還是水面部隊,炮彈的消耗都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許多火炮今天一天發射了上百發炮彈。
炮兵攜帶的炮彈已經消耗殆盡,只儲存了三發炮彈作為緊急情況下的應用備用彈,在這個夜晚,法軍必須把所有的炮彈補充完畢。
至於今天戰鬥被打跨的單位,都臨時撤到後方進行收容,孤拔將這些土著步兵,不管是什麼膚色的,臨時都編成了一個步兵營,充當著總預備隊的角色。
今天戰鬥的摻烈程度出於他的意料之外,他並沒有象預料中的那樣看到山西城的晚霞:“我相信,這個城市的朝陽一樣會很美麗,我們的炮兵也很美麗。”
“原定計劃不變,明天繼續總攻,爭取當天攻入山西城,解決安南問題!”
而在這個深夜,柳宇與許多軍官同樣一夜未睡,大比例地圖就被攤開,大家計算明天的戰鬥情況。
誰都沒想到的是,法軍居然改變了戰術,使用以火炮為核心進行壓制,這種戰術上的變化讓黑旗軍有些措施不及。
劉永福大聲說道:“我們可以據城死守,我們已經加固了城牆!”
黃守忠的建議是:“從兩側迂迴,爭取消滅他一兩個營!”
柳宇用拳頭砸在地圖:“打跨一兩個越南土著營沒意思,必須把他打痛了!隨雲”
柳隨雲的手在大比例地圖划動,柳宇說到一個地名,他的手指就指向那裡:“我們要拼命了!倉庫裡還有多少步兵雷?全撒出去!告訴工兵,立功的機會來了。”
“我建議可以使用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