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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中彈流血的信眾,他們什麼都不敢作,只是在默默祈禱。
幾個火頭點起來了,烈火熊熊。
熾熱的火勢讓柳宇原來白淨的臉變得火紅起來,教眾和教士在他的淫威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柳宇負手直面那火中的教堂。
絢爛無比。
“我相信,你們會記得今天的。”
第十八章 文明(下)
教堂還在燃燒之中,時不時有在燃燒中解體的磚石落了下來,教堂四方都是柳字營計程車兵提著槍把企圖救火的信徒給擋了下來。
阮有明有若一隻鬥敗了的法國公雞,這個金髮碧眼的法國傳教士在殖民地傳教將近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打擊。
柳宇的分寸控制得相當好,到現在為止,只有越南普通訊眾死亡,地國傳教士只有被槍彈擊成輕傷的。
他看著火中的教堂,眼睛痛得都要睜不開了。
教堂可以重建,叛匪可以設法剿滅,可是心中的天堂想要重建,卻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件。
這把火把教會幾十年來辛苦經營出來的形象燒得乾乾淨淨。
他握緊了拳頭,他要報復,去海防調兵來消滅這些匪幫。
法蘭西在北部越南的駐軍,共有兩處,一是北地第一名城河內,一是控制著紅河航道,被越南人稱為左金的海防,兩地各駐有法國海軍陸戰隊一個連隊,各有一百名士兵,除此之外,在中部越南的歸仁,交趾支那小艦隊的少量內河艦艇也會在這個國度展開巡航。
以阮有明的估計,只需要一個海軍陸戰隊連和一般小軍艦就可以消滅這些野蠻人了,一想到他,他的頭腦就在冒火。
他一刻也不想在海陽呆了,他擠出笑臉,臉上痛得笑著比哭還要難看:“敬愛的先生,我必須說明由於無法得到保證,我們外國傳教士希望去海陽避難!”
柳宇看了阮有明神父一眼,這個有著越南名字的法國神父在眼角還藏著兇光,可是自己暫時還不能一槍斃了他。
打死幾個越南教民,和打死一個法國傳教士,完全是兩種性質的問題,但是他等的就是阮有明這句話。
他知道他會去海防搬兵,但是阮有明並不知道,柳宇知道得更多。
“去吧!我保證你們離開時的安全!”
“阿門!感謝你們!”
只是才把這些討厭的外國傳教士趕走,柳宇已經轉身對柳隨雲說道:“下次見面,把他給斃了!”
沒斃了阮有明,柳宇很遺憾。
時間不夠,本錢太小,現在柳宇所掌握的實力實在太弱了!
現在只需要法國一個步兵連隊,就能毫不意外地把柳字營徹底擊敗。
不到五年!他還有不到五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他必須經營自己的實力,以應對五年後的中法戰爭。
我需要更多的後膛步槍、火炮、子彈、軍用品,我需要更多的英勇士兵,我需要很多軍餉。
我能辦到。
眼下是最好的機會了。
城西大教堂的火,引來了太多有心人士的注意。
城內的天主教徒和殘餘的越南官兵突然煙散雲散了。
他們察覺到一種危險的空氣,在瞬間轉入了地下,無數的聖經被擲入爐灶燒燬,無數的軍服被拋入了水井,他們以一種特有的狡猾自動轉入了地下。
除非是柳字營退入城外,否則他們會始終小心翼翼地觀察地情況,決不參與任何一次冒險,即便是傳教士或上級讓他們走出陽光下,他們也沒有這個勇氣。
他們知道這是一群多麼瘋狂的匪徒,他們甚至燒燬了城西的教堂。
有人卻不怎麼看,在城西的一間小房間裡,幾個人拿著古老的經書,欣喜地說著這個事情:“洋人的教堂被燒了,這是本教的天賜良機!”
“聖教自退入越南以後,由於洋教的打擊,始終不能中興,現在可以是最好的機會!”
“教主,我們趁著這段時間,出去吸收些信眾吧!”
“就是就是,洋教聲譽大降,我們出手必定是事半功倍。”
在一群興奮的人群之中,一個二十不到的少女顯得格外冷靜,她已經見過這個宗教小團體的一次又一次衰落,她以一種帶著冰的語氣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她穿著男裝,中性的打扮,但是面容清秀,儀態動人,掩不住的天生麗質:“這是越南,是海陽!是法國人和天主教的地盤。”
她說話冷漠如冰,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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