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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分悍勇的意味在內,即使拿著鳥槍計程車兵,身上揹著冷兵器。
他們都是統督黃佐炎所豢養的走狗,裡面頗有些亡命之徒,接陣時尚算悍勇,而現在,那個出主意的副管奇已經定下心來,輕聲朝兩側說道:“不要怕,近了身,他們的兵器便成燒柴棍了。”
好多後門快槍,真不知道是從哪弄來的,只不過副管奇一看到這隊伍的隊形,就覺得這純屬一群烏合之眾。
這也難怪,在這個亂世毫無顧忌帶著大批財貨和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搖之市,這是隻有白痴才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說不定他們就拿著一批假槍在糊弄人,副管奇的膽子壯了,他說道:“近了身,他們的洋槍頂多只能打三槍,說不定兩槍就行了。”
只是他們的同僚們現在已經一條橫心準備讓槍眼上撞了,他們的眼睛可毒著。
平時,一個錢包他們只要摸一摸,就知道這裡面有多少錢財,是鷹洋還是銀兩,是銅子還是白鉛錢,立即摸得一清二楚,馬車一過路,他們就知道載了什麼貨。
現在他們可是看清楚了,至少有好幾箱的鷹洋,而且財貨已經佔滿了大半個沙灘,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有多少好貨色。
人為財死,別說這槍口沒刺刀,便是有刺刀,他們也敢往上撞,何況他們清楚得看到,細柳營當中只有少數步槍才裝備了刺刀,而且都在沙灘上看守貨物,到時候衝上去刀槍齊施,將他們隊形都衝散。
既然定下主意,他們就不緊張了,咱們是官軍,還怕個屁啊:“奉黃統督與阮總督令,茲有洋船到港,特派領兵官劉前來巡查,以防”
柳宇使了個眼色,那邊張彪會意,脫開上衣露出胸毛,就帶著兩個弟兄上去:“退一退。”
張彪身上背了杆斯賓塞,雖然沒刺刀,可是這個草上飛出身的悍匪很有氣勢:“有話跟老子來。”
查辦什麼都不行,要知道柳宇這三船貨,黃的,白的,黑的,再加上軍火,除了違法物資之外,什麼都沒有。
那邊張彪已經擋住了越軍,這麼一個又粗又壯的前土匪頭子在視覺很有殺傷力:“我是老大的小弟,什麼事情先過我這一口。”
蓄足了氣勢的越軍登時停了下來,開始同張彪交涉起來。
柳大買辦也從貨船上下來了,他瞅了那邊一眼:“要不要我打個法國三色旗過去,和他們交涉一番。”
柳大買辦這一回可是狠狠撈了一大筆錢,可也舟車勞頓,每天都只睡一兩個小時,為此他只想了結了此事,然後回海防繼續做他的買辦,但是他並不知道,在海防會有怎麼樣的噩運在等待著他。
柳宇搖搖頭:“懷璧有罪,打個三色旗有什麼用?”
三色旗,十字架,即使在越南最荒涼的山野都有奇效,特別是一身西裝領帶的二洋人柳大買辦,會哼幾句法語和英語,便是鄧雨村這個假神父,也是會倒背聖經糊弄人,但是柳宇不需要。
而在遠處,關注這場紛爭的男裝麗人冷漠看著這場衝突,旁邊的教眾皺著眉頭:“柳字營這下麻煩了?”
男裝麗人難得嘴帶微笑:“怎麼麻煩?”
“看這架勢,柳字營是準備來投黑旗的,乾脆連新旗號都制好了,可是黑旗再大,也只是條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啊。”
強龍難壓地頭蛇,象這些越南官員和軍隊盤擾在這塊土地上已經幾十年了,象黑旗軍控制山西城已經好幾年了,始終卻沒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柳字營新來乍到,萬萬不能得罪越南官府,可是看現在這架勢,雙方非得動手不可。”
更遠處,黑旗軍前營駐在山西城內的幾百名士兵都在瞬間集結起來,他們提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就朝著沙灘殺過來。
但是所有人都沒底,他們朝著黃守忠問道:“咱們怎麼幹?”
這一票到底幹不幹?怎麼幹?黃守忠事先都沒佈置下來,現在黑旗軍也沒底,黃守忠也沒說明白:“跟我來。”
別說部下沒底!便是黃守忠自己都沒底,一切都得相機行事。
正當他想到這的時候,沙灘那邊槍聲響起來了。
河灘上,張彪已經和越南官軍對罵起來了,他這個人什麼操孃的話張嘴就來,那把幾個越南軍官罵得狗頭噴血,這幾個越南軍官平時都是眼高於天的角色,橫行霸道,哪料想在這吃了一個大虧。
“孃的,是你是官軍,還是我們是官軍啊!再不讓我們過來搜查,便是謀反的大罪。”
以他們的看法,只要恐嚇幾下,這個不知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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