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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司馬泰已經有些火氣:“還去射擊場?誰不知道你經世易槍法爛得可以,再說,咱們細柳營有規定,不許亂打槍,還是別看了。”
經世易臉上卻很有些得色:“今天讓你們開開眼界,昨天才練成的!”
他把手上攤開,那上面有五發金光燦燦的軍用步槍彈:“管帶批過的,這五發子彈可不會浪費。”
“別看了,去廚房轉轉。”
只是劉永福他們想要看經世易表演的勁頭,卻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們已經跟著經世易的腳步上去了:“我們去看看。”
可惜經世易吸引來的觀只有零零散散六七個人,司馬泰在那裡嚷了一句:“我已經叫廚房殺頭大豬了,大家好好喝兩杯。”
看到劉永福邁開步子,他很無奈的跟了上去。
射擊場在村東,這裡可以說是很費了柳宇一番心思,什麼樹木都個鏟個乾淨,然後又特意改造了地形,五百米內視界良好,還修築了各類訓練設施,細柳營定期會在這裡展開實彈射擊。
看到身後才跟了十來個人,經世易有些垂頭喪氣,可是看到有不認識的人在場,他又興奮起來,握緊了拳頭,朝著司馬泰揮了揮:“看我的!”
那邊傑肯已經小心地放好酒瓶,一陣小跑,確實前方,然後樹好胸靶,在高處插好警示的小旗,又折返小跑回來,雙手再揮了揮,高聲叫道:“步槍第一練習,五發,一百米,臥姿,有依託”
步槍射擊科目柳宇用的解放軍的條令,步槍一練習到三練習,現在經世易耍的是便是步槍第一練習。
他臥在依託上,咪著眼睛看著遠方的胸靶,往步槍灌入子彈,上膛,瞄準,三點一線,扣動板機。
一切都無懈可擊!
呯!一陣白煙,巨大的後座力讓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後仰了仰了,他觀察了下自己的戰果,卻有些失望。
抽殼,退殼,他再次重複剛才的步驟,只是速度慢了些,他爭取打出個好成績來。
劉永福他們卻看得又是吃了一驚,雖然知道這個叫經世易的少年能蒙目熟練拆裝步槍,那對於步槍可以說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是他們沒想到,他的動作竟是如此嫻熟,同樣的雷明頓步槍到了他手裡,簡直成了身體的另一部分,而且很明顯,為了爭取精確度,射速已經明顯放緩了。
讓他們驚訝的是他的槍法,打到現在,四發子彈,一發也沒有脫靶不說,似乎還都是朝著靶心去的,這樣的神射手,整個黑旗軍都挑不出幾十個來了。
呯!又是一發,再次命中。
經世易坐在地上,失望地看著百米外的胸靶,垂頭喪氣,用力抓了抓頭髮。
傑肯已經動了,他一邊跑一邊朝經世易嚷道:“收集彈殼!”
“沒看頭!”現在司馬泰卻暫時不想走了,那個垂頭喪氣撿彈殼的經世易再順眼不過了:“看看多少環再走吧。”
“四十一環!”傑肯上校已經抬著胸靶一路小跑回來,宣佈了成績:“不錯了,彈殼收集好了沒有?”
經世易的頭更低了,司馬泰更是笑容綻放:“真是一次不如一次,又退步了兩環。”
那邊劉永福和楊著恩吳鳳典他們都聚在傑肯上校的面前,圍觀他帶回來的胸靶。
打得非常棒啊!不是九環,就是八環,只有一槍是打了個七環,他們怎麼都無法把這個成績同幸災樂禍的司馬泰,還有那個灰頭土臉的經世易聯絡在一起。
他們的主要火器還是以鳥槍為主,所以他們對射擊的觀念也停留在鳥槍時代,他們也有打靶訓練,不過他們靶比這大一些,而且是五十米立姿射擊,至於射擊要求,不脫靶就可以了,即使是這樣,十次開火倒經常有三次脫靶。
可這槍法,絕對是指哪打哪了,為什麼大家連點掌聲都沒有。
他們再次看了看幸災樂禍的司馬泰一眼:“司馬哨長,您打了幾環。”
司馬泰得意地說了句:“自然比他要高。”
他雖然是老槍手,可是步槍一練習的水淮並不比經世易強,不過有次失手打出了四十四環的最好成績,硬是壓過了經世易一環。
經世易這個成績,實際也不錯了,以解放軍的標準來衡量,三十五環合格,四十環良好,四十五環優良,也都是良好的成績了。
只是很可惜的是,最近這段時間,細柳營剛好嘗試性的進行了步槍第二練習這個新科目的訓練,把所有人的興致都吸引過去。
兩百米跪姿無依託,一百五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