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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守忠說道:“給他們一個團的全套幹部,從步兵班到團一級都要配齊,交給你了”
黃守忠手上也缺少幹部,但是他知道這是擴大影響力的最好機會:“保證完成任務!”
無論如何,他很願意有這麼一個部隊帶上濃厚的黃守忠色彩,即便這個部隊屬於偏師,接著柳宇繼續說道:“我們主力的攻擊方向,大家都有不同意見,現在我倒有個個人建議”
第二百零八章 決心(上)
個人建議--這是好聽的說法,說難聽就是柳宇要獨斷了!
但是所有人都會心一笑,他們清楚自己在這個問題只有發言權,而沒有決定權,而且這一個月來的勝利更是讓他們有了十足的勇氣和信心。
越是對清軍有所瞭解,他們越是對自己的勝利有足夠的信心,特別是象潘鼎新這樣熟悉清軍內幕的人物,更是信心十足:“待統領一言決之!”
柳宇卻是笑了:“不能搞一言堂,我們還是先來看周邊各支敵軍的實力吧!”
在大比例的地圖上,標出了黑旗軍近期可能遭遇的幾支敵軍,這也是將領們信心的來源。
因為在質量上,甚至是數量上,黑旗軍都佔有優勢。
黑旗軍以二萬四千軍骨幹軍隊及一萬五千名稍有戰鬥力的非正規軍,控制一省之地,在任何朝代都可以認為是軍事冒險,在大清朝卻不是這麼一回事,這樣的配備,簡直可以用奢侈兩個字來形容。
晚清一切問題的根源在軍隊上,而軍隊讓任何改良的可能都蕩然無存。
晚清的財政收入賦稅額入,連同海關關稅、厘金在內,每年約收銀七八千萬兩,其中須扣除每有欠完銀約六七百萬兩,而財政收入的百分八十,也就是六千萬兩左右,用於供養軍隊,而非軍事性的支出,只有財政收入的百分二十,其中還需要支付滿漢權貴的驕奢之用,因此任何改良的可能都不可能存在。
在六千萬兩的軍事開支中,沒有任何戰鬥力的八旗與綠營消耗了將近一半,京外旗營約30萬人,每年需要開銷一千多萬兩白銀。
而綠營額兵六十四萬四千人,歲餉九百九十六萬兩,而實際兵員不足額,實存綠營兵力在四十萬左右,理論上的實發兵餉在五六百萬兩銀,但是實際卻超出此數:“綠營兵仍歸無用,歲仍糜餉一千四五百萬兩”。
綠營和八旗這兩支毫無戰鬥力部隊的存在,浪費了軍事支出的一半,而有戰鬥力的各省營勇,以戶部登記檔可考者核計,計有五十四萬餘員名,一歲約需餉銀三千四百萬兩。
但是誰都清楚,這五十四萬名營勇虛額甚多,象淮軍、毅軍稍有戰鬥力的部隊不會超過二十萬人,這二十萬人中當中能堪大用的部隊更是少之又少,分配到各個省份上,更是顯得可憐。
以當面的廣東為例,1878年只存有水陸勇丁9000人,除了方耀潮普營尚能“悍猛不畏炮火”外,其餘“大半鄉練土兵之舊”,到了1883年張樹聲回任兩廣總督,感概“通省陸路練勇六千餘名”,“以一省之大,欲求一枝整軍勁旅,藉以應敵禦侮,不可得也”,甚至還感概“粵將不知操用洋軍火”。
這還是算得上戰鬥力上等的勇營,至於廣東綠營、八旗更是空糜軍餉的存在,張樹聲不得已從吳淞口調來自己的老底子武毅右軍五營,以後彭玉麟督辦軍務,也從江南調來習用洋槍炮的老湘勇及毅字營四千人。
這六千五百之眾,可以說是黑旗軍攻略的最大敵人,除此之外,張之洞接任兩廣總督,又在山西巡撫任內為山西防練各營各式前後膛洋槍擇其最佳者調走五個營的裝備,準備裝備廣東勇營。
在歷史上,張之洞發揚他虎頭蛇尾的特性,等中法戰爭戰事一結束,立即將有戰鬥力的武毅右軍五營裁成一營,併入他的五營廣勝軍,可是在這個時空,廣勝軍固然成軍了,有戰鬥力的武毅軍卻保留了下來。
但無論如何,象武毅右軍、彭玉麟老湘軍這樣的部隊,戰鬥力只能相當於黑旗軍骨幹部隊擴編出來的新部隊,但全省只有六千餘人,至於廣勝軍、潮勇這樣的三流部隊,只能與潘鼎新招募的雜牌部隊相當,但也只有七八千人,至於剩下的部隊,那可以說是“餘子碌碌”。
至於湖南,原有勇營武器老化,“風氣未開,所用前門洋槍,屢修屢壞”,只有新任巡撫帶來的綏鞏軍裝備較好,計有馬步炮隊十一個營頭,計有兵力近五千人,而湖北與發捻交戰時,曾有水陸營勇六七萬人,可是到1872年,只剩下步隊十一營,7900人,水師大小炮船240號3700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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