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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華庭點點頭,身後的馬車一輛接一輛的再次過來,不經意的回頭,正好看到身後一身華服的皇焱卿搖著摺扇十分悠閒的鍍布過來,他也看見了沐華庭,挑了挑眉,桃花眼中滿是邪肆的笑意。
公子無賴 012 惡魔還是天使
每年一次的花燈節,顯然皇帝十分看重這個節日,御花園內,處處張燈結綵,大擺花燈,尤其惹人注目的是在御花園內的荷花池中央插著的一杆大棋,棋頂掛著一個巨大的花燈,那花燈光幾乎就已經照亮了半個湖。
宮女太監們井然有序的穿梭在每個方桌之間,擺放著今晚的食物與酒菜,沐華庭與沐北鶴一起坐在了高臺之上的下首第一張桌子,對面就是皇焱卿,再下面就是沐北鶴索說的不能招惹的耶律將軍,而後按官位拍下,桌子大概有二十來張,每張桌子的後面還放了一張小桌,供大臣們帶來的家眷所用,基本都是女眷才坐後方。
燈會還沒開始,沐華庭起身站在湖邊走了走,隨處可見精緻小巧卻又美麗的花燈,已經開始來了許多人,開始互相恭維,但聲音卻仍然不大,沐華庭皺了皺眉,來往許多人,的確沒有一個人認識自己。
坐在湖邊的假山,假山後有幾顆大樹完全擋住了沐華庭的身軀,剛剛坐穩,就聽到假山後傳來的腳步聲,沐華庭的目光隨著聲音看去,一黑袍男子踏著張揚的步子拿著一壺酒正朝這裡走來。
古銅色的肌膚十分健康,光潔的額頭上濃眉十分好看,眼睛不大,卻是十分深邃的琥珀色,髮髻下的長髮隨風飄揚在身側,性感的薄唇上還有著酒水的溼潤,他的身材十分健壯,單看那衣服在他身上緊貼的程度就能明瞭,目測至少也有一米九的高大身材腰上卻掛著一塊孩童玩的小小的撥浪鼓,雖有些維和,但那撥浪鼓卻十分精緻,男子性感的臉微側,就看見了坐在假山上盯著自己的沐華庭。
黑袍一甩,立刻一隻有力的大手就掐上了自己的脖頸,沐華庭看著自己面前英俊的臉,想出手卻又怕影響沐北鶴,忙使勁掙扎。
“你是誰!”
他的聲音很低沉,讓人莫名的壓抑,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更是讓人覺得彷彿被看穿一般。
沐華庭盯著他的眼睛,莫名覺得有些熟悉,記憶在腦中打結後,終於蹦出幾個字,“天,天冶,是我!”
耶律天冶緊繃的臉稍微鬆了鬆,卻半天也沒有認出沐華庭是誰,沐華庭咳了咳看著自己面前不停用X光透視自己的耶律天冶,皺了皺眉,指了指他的撥浪鼓。
琥珀色的瞳孔瞬間放大,他卻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庭兒是女人。”
沐華庭哭笑不得,伸手一把將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前,雖說穿了束胸,但小小的弧度還是有的。
耶律天冶觸電般的收雙手,琥珀色的眸子中多了幾分驚喜,卻仍帶著滿滿的不確定,沐華庭皺了皺眉,確定周圍沒人過來後,一把拉下了自己背上的衣服,一個指甲蓋大小特殊的符號清晰的印在沐華庭的後背。
“果真是你!”耶律天冶十分激動,一把攬住了沐華庭還沒有穿上衣服的身體。
十年前,耶律天冶還不是如今威風凜凜的護國大將軍,那年他才十六,從小無父無母,因在賭場偷了一個有錢公子哥的錢包而被人追殺,眾人圍毆之下,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人也被丟棄在郊外,那年才六歲的沐華庭出城看望外祖母,回來時正巧碰到了他,便將他帶回家醫治,沐華庭年紀雖小,卻很早熟,吩咐所有下人不得告訴她的父母,偷偷將耶律天冶藏在自己的院子,愣是等到他康復了。
耶律天冶康復後,教沐華庭武功的師父越來越多,起先耶律天冶還能在房間跟著暗中學上幾招,但後來,沐北鶴來的十分勤,幾乎日日來看沐華庭,耶律天冶從沐華庭與自己的交談中得知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家裡藏了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否則他會被滅口,無奈之下,他不向拖累沐華庭,便在沐華庭熟睡後,一個人偷偷的翻牆離開了,離開時就帶著沐華庭一直放在梳妝桌旁的這個小撥浪鼓。
而後他便開始參軍,由一個士兵一路升到如今這護國大將軍萬人憧憬的位置,但多年不忘的,仍是沐華庭許多年前對自己的救助,而他會知道沐華庭背上有刺青,則是因為他受傷之時,是沐華庭幫他洗澡,沐華庭雖小,但沐北鶴怕人發現她真實身份,很小身邊就沒有丫頭照顧,也正是如此,耶律天冶曾與孩童時期的沐華庭一起沐浴過,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他都一清二楚。
“庭兒!”耶律天冶的聲音有些哽咽,這想念逼迫了自己十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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