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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庭說,轉身就趕二人走,那二人看出白衣少年的企圖,個個看著沐華庭的目光多了幾分探究,沐華庭倒是不明白怎麼回事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二人離開想去追,卻被白衣少年拉住。
“教主稍等。”
似乎是氣功傳音,沐華庭看著沒有張嘴的白衣少年有些奇怪,自己明明聽到聲音了,白衣少年很警惕,直到親眼看著那二人離開自己的視線,才又將沐華庭帶進了深山之中。
白衣少年帶著沐華庭進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山洞,周圍沒有任何人煙,隱蔽的山林中只有偶爾飛過的幾隻鳥傳來淒厲的叫聲,沐華庭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白衣少年,面色不悅,心中卻隱約感覺他不會傷害自己。
“教主!”
沐華庭正神遊,面前的白衣少年卻突然朝著自己跪了下來,他見沐華庭不解的看著自己,伸手掀開了遮著自己容貌的白紗。
“教主!是我啊!”
白衣少年長著一雙極其清澈的眸子,眸中閃爍中異常的光,可以看的出來,他見到沐華庭十分激動,沐華庭打量著他,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臉不長下巴卻有些尖,面板十分白皙,左臉上有道盤龍的烙印,嘴唇十分紅潤,看起來很有小受的氣質,沐華庭看著他,雖然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他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教主,你怎麼了?我是薛白啊!”白衣少年見沐華庭愣愣的沒有反映,伸手搖了搖他,神色還是十分激動,“教主,這幾個月你都去哪了啊!”
“慢著慢著。”沐華庭晃了晃思緒已經亂掉的腦袋,看著面前一臉期待的望著自己的蕭白,仍然是一頭霧水,但聽蕭白的話似乎將自己認成某個大人物了。“薛公子是嗎?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教主。”
雖然話很俗氣,但沐華庭還是這麼說了,那薛白見他奇怪的樣子,皺了皺眉,半晌抬起沐華庭的胳膊,猛然將他的袖子掀了起來,只見沐華庭的左臂胳膊上赫然有一條精緻的盤龍刺青。
“教主,你別耍薛白了!”薛白皺著一張小臉,看著沐華庭那茫然的目光,半天才開口道,“教主!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又走火入魔了!?”
沐華庭傻笑兩聲,努力在腦中搜尋著與面前的少年有關的回憶,但很可惜,想的頭皮都快掉了,硬是沒有想起一點來。
“可能,我是走火入魔了吧。”沐華庭撓了撓頭,“幾天前醒來後,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原來是這樣!”薛白的眉頭皺的更深,眼神卻更激動了,“教主,你受苦了!怪不得楊左使說教主需要修養,原來教主已經不記得我們了!教主你放心吧,薛白一定會找到讓你恢復記憶的良藥!”
沐華庭打量著面前喋喋不休的少年,有些奇怪他還是不是剛剛冷清如水的人,薛白見沐華庭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白皙的臉上多了幾分緋紅。
“教主,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剛剛那兩個男人是我們的人嗎?”
“是啊,可能是薛玉的人,我不是很熟。”
“那他們為什麼不認識我?”沐華庭皺了皺眉,那兩個男人的氣質不像是邪教中人。
“教主你又忘了,你一向低調,在教中出現時一直都是帶著面具的,所以教裡見過你的人只有我和薛玉,楊左使和曲魅副教。”
“曲魅副教?”沐華庭皺了皺眉,從薛白口中說出的名字沒有一個記得的,但明顯她的身體在聽到曲魅這個名字時心中的反映很強烈。
“是啊,曲魅副教說你找了新的武功秘籍,要離教練功,所以這半年來都是他在代理教中事務的。”薛白看著一臉茫然的沐華庭,神情雖然有些焦急卻仍舊十分溫和,“教主,你不用急,我回去就告訴曲魅教主你回來了,他一定會幫你找到恢復記憶的解藥的。”
“別!”沐華庭忙伸手拉住了他,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副身體為什麼會是邪教的教主,但分析一下,近幾個月出現的野外殺人事件剛好都是自己離任以後發生的,足以說明現在掌權的曲魅此人絕非善類,而此時又有大批皇帝的人正在暗中觀察著狂龍教,她此時若是現身教中,不是去當活靶子嗎。
“我還有事沒有做完,別告訴教中人我回來了,尤其是曲魅。”沐華庭笑了笑,薛白的目光有些不解,卻仍然堅定的點了點頭。
“教主還有何事未做完,要不要薛白幫你?”
“不用,你也知道我前些日子走火入魔了,所以想好好調理一下,現在捉拿狂龍教教眾的人太多了,我想清靜一些日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