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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的目光看著他時,他卻便扭的移開了腦袋。
“跟我睡一張床,你放心嗎?”沐華庭嬉笑的看著他,如自己所想,梵慕哼了一聲就鑽進了被子不再看他。
床上傳來梵慕均勻的呼吸聲,夜色撩人,沐華庭撐著腦袋在桌子上也開始打起了瞌睡,只是剛瞌睡沒多久,就感覺有人往自己身上放著什麼,沐華庭的睡眠很淺,一下就驚醒了,回頭就看到梵慕拿著被子正往自己身上蓋,六月的天,雖然有些炎熱,但晚上還是很容易著涼的。
被沐華庭抓著手腕,梵慕臉色有些便扭的掙脫。“只是怕你病了沒人照顧我。”
沐華庭笑了笑,將被子扔回了床上。“那就一起睡吧。”
梵慕的臉更紅了,在那白髮的映襯下,也更加嬌媚,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沐華庭笑著睡在裡面,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你不是怕我生病嗎?過來吧。”
梵慕扭捏著,直到沐華庭作勢要下床他才走了過去,梵慕躺在身邊,很靜,連心跳聲都聽不到,沐華庭的睡眠很淺,睡意卻很深,一靠著枕頭幾乎卻睡了過去,也讓她沒有時間去思考,若是梵慕發現自己是女人會有什麼反映。
一大早的,睜開眼睛就發現梵慕側身對著自己,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沐華庭一睜開眼,他卻有些窘迫的移開了視線。
“想看就看吧。”沐華庭幽幽的話語讓他更加不自在,“誰在看你!”
沐華庭什麼都聰明,唯有對感情,沒有經歷過她當然也不會了解兩個人在眉目傳情的過程,也不明白這時候的梵慕對自己的感情,沒有及時制止,導致在她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深深陷入無法自拔了。
連續三天,只有晚上的時候能歇息歇息,梵慕的臉色一直很好,似乎並沒有因為那毒而發生變化,眼見快要到達平陽郡,兩人也加快了趕路的速度,今日是最後一晚露宿,沒有找到客棧,只能在山間停留了。
燃燒的篝火,烤熟的野兔,倒也不是十分差勁,沐華庭靠在粗壯的樹上,梵慕坐在她的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些閒話,突然聽到身邊沒了聲音,沐華庭才感覺到奇怪,扭頭一看,梵慕呆愣的坐在那裡,眼神有些呆滯。
“你怎麼了?”沐華庭問了一聲,他卻還是沒反映。
“梵慕?”沐華庭湊近他,他呆滯的眸子仍然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前方,平日裡的梵慕絕對不會幹出這事的!
“梵慕!”沐華庭有些害怕了,那些太醫給的藥並不多,今天也才剛斷一天,怎麼那毒竟然如此厲害?
梵慕仍舊沒有反映,正在考慮對策,那一直沉默的梵慕卻突然朝著沐華庭撲了過來,比沐華庭高一個頭,又比沐華庭強壯,他的力氣可以想象,加上又怕自己傷了他,沐華庭又不敢對他做什麼,只能讓他的身體一直壓在自己的身上。
有些曖昧的姿勢,篝火旁,沐華庭倒在草地上,梵慕跨坐在沐華庭的腰間,雙手牽制著沐華庭的手,一雙平日裡仙氣的眸子此刻卻十分呆滯的看她。
“梵慕。”試探的叫了一聲,他卻毫無反應,沐華庭想起太醫說的神志不清,思想混亂便有些怕了,他這是將自己想象成誰了?
“梵慕!啊!”沐華庭的手被他撐著壓在地上,他驀地就朝自己靠了過來,冰冷的唇直接貼上沐華庭,能感覺到他那毫無溫度的臉貼著自己,粗暴的啃咬讓沐華庭忍不住哼出了聲,但梵慕卻似乎一點意識也沒了,只會呆滯的重複著這動作。
太醫曾說,就算意識混亂,他做出的行為,必然也是曾經經歷過,或者是記憶深刻的事,換句話說,梵慕此刻做出的行為,很有可能在他小時候他也經歷過。
對梵慕下不去手,只好掙脫他,點了他的穴道,讓他睡了過去。
一晚沒睡,就怕梵慕衝破她的穴道再做些什麼或是突然跑掉,沐華庭頂著熬的通紅的眼睛,第二天一早就看到梵慕轉動著無辜的眉眼,有些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怕那樹皮太凹凸不平,磕碰著他的腦袋,他整個人靠在沐華庭的腿上,就那麼睡了一晚。
“我,我昨天怎麼了?”似乎在自言自語,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剛開始淺顯的灰色明顯已經開始加深了,皺了皺眉他嘆了口氣。“一點記憶也沒有,你沒事吧?”
沐華庭搖搖頭,其實有些想問昨天他做出的舉動是發生了什麼,話到嘴邊,看著梵慕的臉她就說不出來了,如果真是他所經歷的事情,那麼痛苦的事,她也不想他再回憶第二遍。“
”我們走吧。“梵慕仍然在努力回憶,卻絲毫沒有耽誤趕路,再往前走大概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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