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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郡主的診治也變成了無藥可醫,梵慕也變成了閒雜人等,與皇帝請命後他便收拾包袱離開了皇宮,回到家中時,遠去老王爺家中的方青少也回來了,風塵僕僕帶著些許汗味,明顯是剛剛回來。
“怎麼樣了?”
“與公子猜測一樣,但王爺不願與我回宮認人,只帶了這封書信。”沐華庭接過看了看,上面寫的也就是一些描述真正婉容郡主的特徵的東西,還蓋了他自己的印章。
“辛苦了,休息去吧。”
方青少點頭,小花眉開眼笑的跟在他後臺屁顛顛的進去了。
“有何用,在她”臨死前“她不就會開始行動了嗎?”梵慕不屑的冷哼一聲,抱著行李進了屋。
——
“參見皇上。”
夜半入宮,若不是看在皇平陽那殺人的目光沐華庭是死都不會再來第二躺的,先前的生辰宴就已經夠讓她瞌睡的了。
“華庭何事,這麼晚了。”皇焱肆揉了揉眼睛,但整個人看起來卻很精神,看的出來他一直都沒睡。
寂靜的御書房,只有沐華庭和幾個上了年紀的太監站在這裡,沐華庭抿了抿唇,皇焱肆一揮手,下人便全都屏退了。
“怎麼?”皇焱肆挑了挑眉,深邃的目光看著人時有股莫名的壓抑。
“老王爺拖我給皇上帶了封信,想著應該挺重要就連夜給皇上送來了。”沐華庭的額頭多了幾粒明顯的汗珠,六月的天氣有些悶熱,皇焱肆伸手接過,很快的瀏覽了一遍。
“這信,你有沒有看過?”
沐華庭搖搖頭,面色無辜。“皇上的信,我怎敢偷看。”
像是放心的鬆了一口氣,“今日之事不要與任何人說,你下去吧。”
還沒說上幾句話便趕人走,這皇帝的反映倒真讓沐華庭有些奇怪,隱約覺得他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人,他如此寵愛婉容郡主,老王爺寫的信裡不止有身上的特徵,還有生活習性之類,若是他看了信,必然能知道那女人不是真正的婉容,可他為什麼卻隱藏著不說呢。
與梵慕所說婉容郡主逝世的日子逐漸來到,今天已經是第十四天,梵慕住在沐華庭的家裡倒也舒坦,絲毫沒有提離開的事,他替自己檔傷那手上的傷口雖然被他自己治好,卻留下了一個醒目的疤,沐華庭也不好意思趕他,就讓他在自己家裡白吃白喝。
本以為皇平陽會來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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