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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一個美人,皇帝坐在二人中間,明顯看著婉容的目光要溫柔許多。
婉容淡漠的目光掃過最末的沐華庭與梵慕,看著兩人仍然完好的坐在那裡,眸中閃過一絲憤恨,卻很好的被她隱藏了起來。
“皇上,蘇將軍來了,說是有要事來報。”本該好好開始的宴席,卻被突然衝進來計程車兵給打斷。
“什麼事不能明天早上說!”皇焱肆的臉上有些不悅,這蘇將軍的位分並不高,是出席不了這重大的場合的。
“蘇將軍說是十分重要的事,一定要今天說。”
沐華庭的心中閃過幾分不詳的預感,看著那門口,那被稱為蘇將軍的人便一身戎裝的進來了,看樣子像是從戰場回來,連衣服也沒換。
“蘇將軍,你有何要事,今天是蘭妃的生日,你若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別怪朕對你不客氣。”
“皇上,末將方才收到玉門關,偌河關,祁門關,山人關,柳下關,五大關口收來的飛鴿傳書,有幾批陌生的部隊,在我們的領地活躍,四處招搖,還殘殺百姓,已經有上百名百姓死於他們的毒手了。”蘇將軍的眼神若有若無的掃過一邊的沐北鶴,沐華庭心中有些忐忑,不好!
“什麼!”皇焱肆的臉色大變,“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就地解決!”
“皇上,那五大關口的大將說,本來抓住了許多,但是他們聲稱是朝廷一位大臣的人,若是敢斬殺他們,那位大人必定會讓他們性命不保。”
“豈有此理!是誰!”
沐華庭終於明白了那蘇將軍的來意了,尤其是那婉容似笑非笑的臉,都讓沐華庭的心中一沉,她害不到自己,便將矛頭轉向自己的家人了。
“是,沐丞相!”
“這!”
皇焱肆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沐北鶴的方向,沐北鶴受驚,忙跪了出來。
“請皇上明察秋毫,微臣絕對沒有派兵下去殘殺百姓,皇上也是知道的,管理兵力的那是幾位將軍和兵部侍郎,微臣怎麼可能隨意調動兵馬呢。”
“蘇將軍,抹黑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末將不敢!皇上請過目五大關口幾位將軍的親筆書信。”蘇將軍手一揮,那守在外面的門衛便迅速衝過來遞了上來。
沐北鶴皺了皺眉,在朝堂之中混跡多年,他也立刻明白這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皇上,微臣乃兩朝元老,對皇上忠心日月可鑑,這事絕不是微臣所為,青皇上明察!”
皇焱肆皺著眉頭掃了幾人一眼,接過那書信,瞳孔驚訝的放大,似乎帶著幾分不敢置信,穩了穩心神,他還是揮了揮手。
“沐丞相,朕不願懷疑你,但這信上有幾位將軍的帥印,若丞相覺得朕願望你,可否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皇上,父親大人為人正直,忠心耿耿幾十年,朝廷大臣有目共睹,他是怎樣的人相信皇上這麼多年也耳濡目染自己看的清楚,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屈身跪了出來,雖在最末席,沐華庭的聲音卻能清楚的傳到皇焱肆的耳中。
“皇上明察!丞相對朝廷衷心多年,忠言逆耳,難免得罪了一些人,丞相身份顯赫,怎麼可能大張旗鼓的幹出這種事,還惹來五位關口將士的書信,這必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耶律天冶的突然發言,讓一旁本寂靜無聲的人群開始有了一些幫腔的話。
婉容郡主臉色有些難看的坐在皇焱肆的身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模樣病弱至極。
“皇上,今天是臣妾的生辰,就不要再說這個了嘛!”蘭妃有些嬌嗲的拉了拉皇焱肆的手,“丞相怎麼能是這種人呢,只怕是有心人弄出來的事端了。”
無疑的態度,卻十分點睛的話,沐華庭看了看離自己有些遠的皇平陽,她怎麼覺得這話,像是皇平陽教她說的呢。
“也罷,朕若是懷疑一個兩朝元老對朕的衷心,怕是要叫天下人對我心寒了,蘇將軍,朕命你前去五個關口徹查此事,找出那惹是生非之人,務必要問出幕後指使者!”
蘇將軍皺了皺眉,還想說什麼,沐華庭手指一翻,一枚細小的石子便打中了他的腹部,疼的厲害,他一抬頭,卻看見耶律天冶殺人般威脅的臉正瞪著自己,心下一慌,卻已經有公公上前驅逐自己了。
沐北鶴平安再次入座,卻不免為這事有些心有餘悸。
“皇上,丞相公子早先為我尋得神醫替我診治,神醫也在這兒,我還沒有當面謝過他們二人呢,如今又見著她們人了,倒真想好好敬她們一杯呢。”婉容郡主掩面,有些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