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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沐華庭發覺自己一點沒受那氣味的損害,即使她呼吸著這裡的空氣,內力仍然運用自如。
地牢的門口傳來漸漸接近的腳步聲,曲魅整個人無力的躺在那後面的床上,沐華庭坐在他的身邊,薛白薛玉兩人除了臉色難看還紛紛咳嗽了起來,來人正是皇平陽,沐華庭佯裝柔弱的靠在了一旁的牆上,他正興致勃勃的看著幾人。
“教主?”他帶著笑意的眸子仍是一臉溫柔的笑意,曲魅看見他有些激動,想站起來,卻發現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你!無恥!”無力的話語從曲魅的口中鑽出,他瞪著皇平陽的目光十分憤恨,沐華庭坐在他的身邊,眼神飄渺的看著牢房之外的他。
“你的目的可達成了?”
“少了你怎麼行。”皇平陽面前的幾人,卻毫不避諱的對著沐華庭說道。
“若我沒猜錯,你囚禁我們可以是想控制狂龍教?趁機拿下梵慕?只是我不清楚,梵慕對你有什麼作用?”
皇平陽的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機他又很欣賞的點了點頭,“你不跟我合作,真是可惜了。”
“說不定,我又改變主意了。”
沐華庭的話讓皇平陽的視線成功的鎖定了她,“當真?”
“看侯爺有沒有足夠的誠意了。”
皇平陽笑了笑,從袖中抽出了一張紙條,修長的手指一伸,便扔到了沐華庭的身邊,展開紙條,那娟秀的字跡便映入了眼簾。
“公子,我身在柳皇叔故鄉,已像其家人打聽,婉容郡主腰部有一蜻蜓胎記,缺一翅膀,婉容郡主生性溫和,從小體弱多病,柳皇叔不忍讓她受罪,便帶她一起回到故鄉,但五年前一次大病後,婉容郡主性情大變,皇上下鄉探望柳皇叔時,她陪同皇上三日,皇上離開時,就下聖旨要帶她一同入宮,柳皇叔不肯,婉容郡主卻跪下請求,皇叔無奈,只得讓她入宮。那之後,與皇叔便只剩下書信來往,婉容郡主從未回過故鄉一次,柳皇叔說,以往的婉容郡主孝順,出門三日都惦記著家中父母,此事想來卻有怪異,我如今住在柳皇叔家中,若再有訊息,書信稟告公子,望公子海涵。”
看起來是方青少的筆跡,他倒是有能耐,才回去幾天,就住進了柳皇叔的家裡。
“你截下我的書信,又給我看,你到底想幹什麼?”
“只是想告訴你,婉容郡主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希望你不要站錯陣營。”
“何解?”
“當今這皇上身邊的婉容郡主,乃是前朝領南大將軍的獨生女兒,因先皇暴躁,頂撞先皇違抗聖旨而被滅了滿門,她是滅門之下唯一逃生的女兒,被易容世家的沈赫然收養,沈赫然的先父也恰好死在了先皇的暴政之下,加上他與柳皇叔隱居時同住一個地方,目光難免盯上了他的女兒,那次大病後,真正的婉容郡主想必已經死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假的領南大將軍的女兒,柳皇叔家中下人都知婉容郡主腰部有一蜻蜓胎記,卻不知缺一翅膀,相必他也是未親眼見過,才會讓那假郡主的身上留下如此的缺憾。”
“她一個假郡主,能掀起什麼風浪?”
“你有所不知,他父親死後,手下許多兵馬都囤了起來,大部分的兵力仍然在他家人的手裡,他父親以前勝仗連連,在百姓那裡是積累了不少的好口碑的,加上為人光明磊落,待人和善,軍隊裡的親信非常多,得知他死去的訊息都十分難過,其中有一得過他恩惠的人,將那些兵力全部號召了起來,至今仍然在操練著,只是他們行蹤不明,但知道的是他們的兵力很多,甚至跟鄰國的鳳來國有密切來往。而且皇上和靖王似乎中了她的迷魂術,對她言聽計從,尤其近幾日,皇上已經為了她拿下幾員大將了。”
“皇上暴政,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沐華庭帶著他的目光多了幾分調楷的笑意。
“我雖想得皇位,但如今那丫頭看上去卻似乎更勝一籌,我寧願讓他繼續執政,也不能讓這百年基業落入一個外姓人的手裡。”皇平陽的目光很堅定,並不像是撒謊,“我會來找你,也是我調查清楚了,若她哄的皇帝暈頭轉向,她的兵馬攻城那是指日可待了,不止是我,你父親的丞相之位,也不會穩定的。”
公子無賴049 各有心思
“既然想合作,為何將我關在這裡?”
“不找到足夠的證據,你若是出來了,也只會搗亂。”皇平陽的笑意有些輕蔑,掃了一眼旁邊的幾個人,又將目光轉向了曲魅。“我想你現在知道我選擇她而不是你的原因了。”
一揮手,便有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