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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沒事吧?”探頭探腦,劉若蘭有些急急的走進來,身後的兩個丫鬟手裡拿著許多補品和點心,沐華庭掃過她的眼神有些不悅。“我,我聽說姐姐病了兩日,替老爺過來看看她,怎麼姐姐還沒醒嗎?”
梵慕站在一邊,幾個丫鬟將東西放在桌上,她上前坐在床前,看著臉色難看的夏紅夢,眉頭皺的很深。
“梵慕神醫也沒辦法嗎?”
梵慕站在一邊,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伯母命大,不會有事的。”
“你懷著身孕,就別亂跑了,若是你出點什麼事,我爹也要掀了自己的丞相府了。”沐華庭嘆了口氣,夏紅夢病了兩日,他連個問候也沒捎過來,更沒過來看她一眼,以前還曾覺得自己的父母是模範夫妻,可自從他娶了劉若蘭之後,沐華庭就越發受不了他了。
“無妨,我只是擔心姐姐。”劉若蘭擦著眼睛倒十分像樣,只是因為沐北鶴跟她的事,沐華庭對她印象好不起來。
“好了你走吧,娘有我陪著,不會有事的。”
或是看出了沐華庭眼中的嫌棄,她也不好再都逗留,與沐華庭交代了幾聲,便起身離開了。
丞相府的夜晚,明月高懸,沐華庭坐在院中看著那夜空發呆,梵慕站在沐華庭的伸手,修長的手臂就環了過來。
“還在擔心你娘嗎?”
沐華庭沒說話。
“她不會有事的。”他的語氣很堅定。“脈象一切都正常,晚上高燒也有些退下來了。”
“那為什麼還不醒?”
“不知。”老實的搖了搖頭,沐華庭瞥了一眼周圍,樹上隱蔽的幾個人在夜晚顯得更加融入夜色,根本看不清在哪棵樹上,但聽著那來自四面八方的氣息,沐華庭還是能判斷那些人到底來自哪裡。
黑暗中的夏紅夢,紛亂的記憶朝著自己雨點般的砸來,那曾經與自己愛至深的太夫,和拼命救自己的太侍,以及懷著沐華庭到處躲藏的自己,親妹妹那攝人心魄的笑容,睡夢中的她十分不安穩,那二十多年的空白突然被填滿,驚嚇之中,她坐了起來。
夜色下,沐華庭與梵慕在外面談情,裡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和梵慕反映過來衝進去時,就看到幾個黑衣人正拿著砍刀往床上砍去。
忙衝過去,與那幾個黑衣人動手,沐華庭心急,一掀開那被子,卻發現床上已經沒人了,屋外傳來一聲響亮的摔跤聲,沐華庭與梵慕急急的解決室內的幾個,衝出去時,卻看到夏紅夢站在月色下,手腳麻利的解決自己身邊的幾個黑衣人。
舉手投足之間都不復之前的那股怯懦,彷彿變了一個人,整個人意氣風發,雖人沒變,但似乎會武功了,那幾個黑衣人就那麼死在了她的手下。
“娘。”沐華庭忙衝了過去,她的眼神雖仍然透著仁慈,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堅定。
“我想起來了。”她嘆了口氣,回身走進了房間。
看清自己面前這幾個黑衣人的臉,沐華庭有些惱怒,還以為白天躲在樹上的人是來保護夏紅夢的人,原來不是沐北鶴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雖然這幾個男人都沒有好下場,但沐華庭卻也奇怪夏紅夢怎麼恢復的這麼快。
“娘,你想起什麼了?”
“都想起來了。”夏紅夢的語氣有些低迷,坐在房間的凳子上,掃了一眼空曠的四周,梵慕將門關上,這院內就只剩下這三人,連丫鬟都被遣走了。
“你是說以前的事,你都記得了嗎?”梵慕看著她臉色有些驚喜。
夏紅夢點點頭,“今天這些人,應當是瑜兒派來的吧。”她嘆了口氣,那英氣的眼睛裡帶著幾分恨意。
“娘你都想起來了?”
“嗯。”她點點頭,臉色有些深沉,轉身進了房間,沐華庭跟梵慕忙跟了進去,那裡面卻突然湧出了更多的黑衣人,也不知是一早埋伏在這裡還是剛剛過來的,一個個拿著刀就朝著夏紅夢砍了過來。
梵慕擋在二人身前,黑衣人被他一個接一個的解決,可偶爾有幾個也會越過梵慕直接衝過來,夏紅夢手起刀落,沐華庭驚訝的發現,她的武功竟然不弱。
等到所有黑衣人都躺下,那夏紅夢才嘆了口氣。
“果真要置我於死地!”
“娘,到底怎麼回事?”
夏紅夢迴頭,看著沐華庭的臉有些苦澀,卻還是坐了下來,說起了當年的往事。
她與現在的北齊女皇昭然玉瑜乃一母同胞的姐妹,她早生下一炷香的時間,所以就被定了太女之位,而那昭然玉瑜晚生,就只能當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