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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華庭被他嚇了一跳,一臉的鼻血笑成那些,著實有些嚇人。
“原來是沐小姐啊。”他笑了笑,絲毫不介意的走到池子邊用沐華庭的洗澡水把鼻血擦乾淨。
“不要說出去!”沐華庭的語氣有些不悅,看著蹲在那裡的那個紫衣男人,方才覺得他的尊貴氣質,已經全然不見了。
“我懂,這麼大的秘密,如果我不小心嘴賤,那你和你的父親,想必小命都要不保了吧。”笑的十分腹黑,他一扭頭,看見沐華庭走過來,那剛剛止住的鼻血卻再次流了出來。
那不雅的模樣與他極其自以為帥氣的表情十分不配,沐華庭站在他的身後,“你有什麼條件?”
“條件?我像是那麼下流的人嗎?”一回頭,他的鼻血又忍不住了。
“我看我還是先走吧,怕你失血過多。”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沐華庭推開門,他幽幽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來。
“我待會去找你。”
在房中弄乾頭髮,等了許久皇平陽也沒來,以為他只是說說,沐華庭便上床睡覺了,只是剛閉上眼,他的聲音就出現在了沐華庭的耳邊。
“都說要你等我了,就這麼等不及嗎?”有些曖昧的耳語讓沐華庭一下就驚醒了過來,睜開眼,他整個人躺在沐華庭的床上,滿是笑意的看著他。
那身紫袍已經換下了,臉上也乾淨多了。
“你想幹嘛!”有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沐華庭從床上坐起,他仍舊躺在沐華庭的床上沒有起來的意思。
“你覺得我想幹嘛?”湊近沐華庭,他似乎十分喜歡看沐華庭窘迫的樣子,滿是笑意的臉一刻也沒有停下。
“咚咚。”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夾雜著易何那有些大聲的吼叫。“小庭!在不在!”
皇平陽皺了皺眉,起身離開了沐華庭的床邊。
沐華庭本來想整理好衣服再去開門,卻還沒從床上下來,那易何就有些性急的衝了進來。
看到皇平陽坐在那裡,他明顯有些驚訝。
“侯,侯爺。”
那沐華庭在床上剛要起來的怪異姿勢更讓他有些想歪,皺著眉頭看著兩人,“我是不是打擾二位的好事了?”
皇平陽也不解釋,就那麼笑著看著易何,易何是個膽小怕事的人,雖然有一身本事,卻還是嚇得拔腿就走了。
空蕩的屋子,沐華庭從床上下來,皇平陽站在門邊看著自己笑,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目光讓她有些不爽。
“你到底想幹什麼?”
“西域國的兵馬還剩了四萬大軍,我們的兵馬今天經過戰事將士們都累了,晚上也沒人有那個精力去偷襲了,就算是去了,也會被抓,明日若他們修養好了再來攻城,到時該如何對付他們?”皇平陽的要目光有些認真,他現在明顯已經將沐華庭當成自己的軍師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怎麼打仗的?”
“平陽郡地勢險惡,易守難攻,常年無戰事。”
沐華庭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悅。“你的軍師是吃乾飯的嗎?為什麼來問我?”
“只是覺得,你大概能想出個傷亡最小的辦法。”仍是一臉的笑意,他的眼神有些若有意味的盯著沐華庭的胸口,拉近衣服沐華庭瞪了他一眼。
“你是想要逼他退兵,還是趕盡殺絕?”
“趕緊殺絕也得損耗兵力,逼他退兵就可。”
“投石器你們這有嗎?”
“有,只是射程不遠,若從城樓上發射,投不了那麼遠。”
“無妨。”沐華庭擺擺手。“你命一千將士,搬運投石器去那大軍紮營的前方,至少要在射程裡。”
“那不是去送死嗎?若然他們衝過來?”皇平陽皺了皺眉,深刻的懷疑。
沐華庭有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不相信我你就自己想辦法!”
“好好好你說!”有些無奈的拉住轉身想離開的沐華庭,那柔若無骨的手柔軟的觸感讓皇平陽的笑意更大。“我聽你的。”
“你們軍營可有什麼放了幾天的剩飯剩菜?”
“軍營之中,哪有浪費。”
“那平日裡將士們的糞便都放在哪裡?”沐華庭直白的話讓皇平陽皺了皺眉。
“那汙穢的東西,你要它做什麼?”
“明日帶著投石器去敵軍帳篷前,再帶上幾桶糞便,在射程內,把糞便弄上投石器,用投石器把糞便投過去!”沐華庭白了他一眼,她可從來不覺得拉屎是禁詞啊。
“那也太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