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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自己。
直到汐瑤離開許久,才恍恍然不支跌坐在石凳上,宋嬤嬤從石欄盡頭跑了來,老臉堆滿關切,“小姐,沒事吧?”
張恩慈一手扶著跳得劇烈的心口,竟有些驚魂未定,“扶我回梅園,我要給父親寫信。”
心藍和粉喬只知道姑娘在湖心亭上和張姨娘起了爭執,但又著實不好細問,總覺得不知何時開始,姑娘的心思變得不如從前單純。
這般好,卻也不好。
偏到了梨香苑外時,汐瑤特地囑咐她二人,“方才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粉喬忍不住了,點頭之餘問道,“就這樣與張姨娘撕破臉好麼?”
汐瑤未做回答,只是笑得有些苦澀,再吩咐心藍,“你們幫我準備下,十日後,我便回國子監上學。”
我命由我(四)
更新時間:2013…5…11 22:34:04 本章字數:1933
湖心亭的池水深不見底,汐瑤倒希望張恩慈一頭栽下去,死了作罷,若要她行個舉手之勞,她也是願意的。
可心思一轉,張氏只是張家的一顆棋子,折了她,收益並不大。
雲昭五年,也就是十年後。
張家通敵叛國,證據確鑿,直系血親按律立斬,旁系女眷九代為奴,男丁充軍,發配邊疆。
此案乃雲昭年間最大案,牽連一萬三千餘人,震驚整個朝野!
汐瑤始終想不明,張家勾結敵國,動搖大祁根基,該殺的都殺了,慕家不過娶了一個庶出女,為何會落得滿門抄斬的奇冤大禍?
先皇后納蘭嵐的嫡親堂妹還是張悅廉的正妻,豈不更加該死?
可當日身為皇后的汐瑤在御書房外跪求時,以‘賢德’著稱的納蘭太后還在霏闕山的行宮頤養天年呢!
如今平復下來,她細細思索,父親去後,慕家就此敗落,唯有二叔這當世大儒能博個好名聲,毫無實在用處。
至於兵權,早在她出嫁時被先帝收回。
再者,祁雲澈登基為帝,若真有心對付慕家,根本不會立她為後。
對那個男人,她還是瞭解些許的。
即便是為帝王,也沒有個惺惺作態的時候,他今日想做的事,絕不會拖過明日晨曦泛起。
君臨五載,無論天下大事,還是後宮瑣碎,倒不失為一個賞罰分明的磊落之人。
至於他對她的感情,汐瑤不願多想,而今一心只想免去慕家的滅頂災禍!
她有十年的時間來改變一切。
今世的命運,握在她自己的手裡。
究其所有,慕家被滅門,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參與到了其中!
這個想法最初萌生時,亦讓汐瑤暗自心驚肉跳,但這卻是最合理的解釋。
現如今她沒有確實的證據,一切都是猜想,所以退而求其次,從剛進門的張恩慈下手。
‘張家一案’,前生的汐瑤翻閱查遍了所有卷宗,現在還能夠倒背如流,她得儘早做準備。
因此顧不上熱孝在身,更等不了百日。
國子監裡有個人,她必須親自再見,那就是當時奉密旨前往河黍,領兵圍剿張家餘黨的雲麾將軍——陳月澤。
十天裡,日子過得不鹹不淡。
張氏剛入門就遭打壓一事,早已街知巷聞,成為貴婦小姐們茶餘飯後的閒談。
都在說,那張家在河黍有頭有臉,庶出女也矜貴,懷著三個月的身子,硬是被壓低了一截,不得不叫人嘆武安侯府的大姑娘手段厲害,以後看誰還敢欺她纖弱!
外面的流言蜚語,被粉喬一字不漏的轉述進梨香苑,說到怒時,氣得她將地磚當張恩慈踩,恨不得跺出個坑來。
直罵梅園裡那老妖婦不要臉,散了這些出去,不就想博個同情麼?
汐瑤只笑不語,天還沒亮,早早的起身,由著四婢服侍穿戴好,閒下許多天,該出去露露臉了。
月澤月澤,心向誰(一)
更新時間:2013…5…11 22:34:05 本章字數:1584
卯時過半,天色略有泛起之勢。
寬闊的成賢街上,一輛輛的馬車都在往同一個方向駛去,遠遠的瞧著,熱鬧非凡,弄個不小心就會堵在一起,有些家公子小姐覺著太慢,索性一身便裝,提了書,騎馬上學。
往往這個時候,整個皇城裡唯大臣們上朝的定安街有這般景象,不過那邊以軟轎居多,騎馬的反而只有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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