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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般猶豫了半瞬,那細如牛毛的奪魂飛針整齊的刺進他周身各處,痛得他差點嚎出聲!
若不得星宿將他扶了一把,恐怕他就要成為星宿死士裡第一個摔死的人了
房樑上正沉默的熱鬧著,下面,忽聽祁雲澈輕輕喚了聲,“軫宿。”
上面的死士們即刻消停,均是低首望向他。
站在門邊的鬼宿抬眼待命的望去,還以為七爺是在叫自己。
再聽祁雲澈淡聲吩咐道,“你先帶粉喬下去,暫且在西殿安置。”
說完這一句,眾人才明白七爺話裡的意思,卻是哪個也沒動作,像是知道了,可是沒反映過來。
這可急煞了粉喬,屁股都離了椅子,是要走還是不走啊
劉茂德抬頭往上,道,“愣著做什麼?還不謝恩?”
當真以為皇上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哪個都不顧了麼?
去淨房小解後,粉喬一路對軫宿好一個罵!
連皇上都看出她憋不住了,他竟都沒看出來!
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將來還怎麼指望他做個好爹爹?
軫宿礙著她的肚子,只能垂著頭任罵。
來到西殿,鬼宿已經等了一會兒,乍看還是面無表情,可那雙直勾勾盯著粉喬和軫宿的眼色裡,不難與人看出一絲惱火。
見了他,先還打鬧著的二人即刻收聲。
鬼宿將手中的一隻比巴掌略大的瓶子擱桌上,對粉喬交代道,“這些時日你且暫住在此,不用向皇后請安,回宮也不用。你有孕在身,在人前你是淑妃,這個孩兒是皇上的,是皇長子,說漏半個字,誰也保不了你。瓶子裡的每隔七日服一粒,回宮之後南疆那妖女定要向你施以毒手,防不勝防,按時服下這些藥,無論她對你下什麼蠱都無用。”一席話罷了,他頓了下,再冷魅的一笑,“你們要是沒了那重心思,不如早些向七爺坦誠,好歹能留個全屍。”
粉喬如遭雷劈,僵滯得不能言!
鬼宿留下句‘夜了,臣下告退’,不再多半個字就離開。
將將走遠,軫宿對著他去的方向沒事般大而化之道,“鬼頭就是這張臉唬人,我不說你也曉得,莫在意。”
剛說完,聽得身後的人一陣抽泣聲。
軫宿轉身一看,粉喬真的哭了,低著頭,肩頭不停抽搐著。
他跟著發懵,“好端端的,哭什麼?別傷了孩子。”
“孩子孩子!要孩子來做什麼?!”
手裡握起那隻瓷瓶,她紅著鼻子和眼睛,惱極了自己,“我是來為姑娘報仇的,不是來同你打情罵俏的!”
軫宿被她吼得大氣不敢喘,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只見粉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再睜開,整張臉孔又是另一張肅然的表情。
“我是皇上的淑妃,我肚子裡的孩兒是龍子!而你是皇上身邊的暗衛,大家各司其責,你可懂?!”
這番話,說與他聽,更是在提醒自己。
粉喬全身都在發抖。
她的一切都是姑娘給的,她是為了報仇才會在這裡。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辜負皇上對姑娘的那份情義!
良久的沉默。
軫宿眼底先是愕然,直至慢慢恢復平靜
他向後倒退了幾步,拉開自己與她的距離,隨後跪下,沉聲道,“屬下告退。”
粉喬轉身,把臉上的眼淚胡亂抹去。
不能哭!不要忘記為何在此。
垂眸,她望著手中裝藥的瓶子。
上忘憂山短短半日,皇上不但赦免了她和軫宿私情的死罪,更容了她的孩兒。
才將若非皇上先察覺,她已然被內急憋死,實在可笑至極!
還有這保胎的良藥
先帝賜婚,她們四婢隨姑娘入雲王府,誠然一開始,她和心藍暗地裡不曉得對那時還是雲王的皇上有多大意見。
皮相生得好看又如何?
不苟言笑,沉悶無趣,這樣的姑爺,怎能將姑娘照顧好啊
當日姑娘含恨自盡在御書房前,粉喬也是打心底恨過皇上的。
為何不把她保護好?
可而今,粉喬不會再怨了。
她知,那五年已是她盡心竭力,哪怕最後力所不能及,最痛苦的,難道不是他麼?
皇上對她的寬容,皆是因為她的主子慕汐瑤!
姑娘,其實皇上是個很溫柔,心地很善良的人呢
半個月後,聖駕自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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