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哈哈哈哈!”
一彌一下子崩潰了。
維多利加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一彌的樣子,一邊說道。
“笑死我了,你真是。”
“你聽我解釋啊。我有充分根據的。”
一彌調整了一下呼吸,把從阿貝麗爾那裡聽來的傳說告訴了維多利加。被大門口的人潮擠飛出來的那個體面男也開始很有興趣地傾聽他們的談話。漸漸的,由於恐懼,他的臉開始抽搐。
而維多利加卻顯得十分驚訝。
“幽靈船?久城,我說,你難道是認真的?”
“不,唔,難道,喂”
“你說這艘船?”
維多利加開始不停抱怨:“我以為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才特地配合你笑的。真是的,你這個人真奇怪”。然後,手裡拿著放在吧檯的葡萄酒和倒入了紫紅色液體的玻璃杯回來。
“我說,你好好看看這瓶酒。”
“為什麼?”
“看看鮮豔的顏色和證明它有年頭的酒瓶標籤。”
“怎麼了?”
維多利加不說話了,看上去很不滿。
此時。
突然,室內的燈光“啪”地熄滅了。
明亮地刺眼的燈光突然消失,休閒室裡頓時被黑暗籠罩。搶著擠到大門口的男人們,如同陷入了危機一樣不停地大喊大叫,混雜著憤怒的咒罵聲和哀鳴。彷彿被他們的叫聲和黑暗所壓迫,一彌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膝蓋陣陣發抖。他想保護身邊的維多利加,於是伸出手去。
維多利加不在。一彌小聲喊著她的名字,用手摸索著。
不安漸漸加深。對於維多利加的擔心也漸漸增加。
但是,停電只維持了一瞬間。突然燈光又亮了。照出整個房間,明亮到令人目眩。站在角落裡的維多利加看見彎著腰,兩手伸在半空的一彌,嚇了一跳。
“我說,你這是在幹什麼?”
一彌慌慌張張地收回手。
休閒室被死一樣的沉寂所包圍。剛才發出大叫的男人們,彷彿從睡夢中醒來一般沉默著,難為情似的低著頭。不知是因為放心了,還是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突然,奈德高聲發出慘叫。
大家都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看他。
奈德盯著一面牆壁。是有吧檯的那一面牆壁。站在那附近的紅禮服女孩也正吃驚地看著奈德。
奈德以舞臺演員特有的誇張完美的動作,舉起一隻手,指向牆壁。靠在吧檯上的女孩隨著他指的方向,慢慢回頭。
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然後,女孩發出了像哭泣一樣的尖銳慘叫。
“哇啊啊啊啊啊!”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相繼發出叫聲。
——牆壁上出現了幾秒鐘前還沒有的東西。像是用血寫成的巨大文字。血字留下了某個資訊。
那是。
…
〈從那之後,十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
這次輪到你們了。
箱子已經準備好。
來吧〉
〈"野兔",快跑!〉
…
體面男發出一聲大叫。
“哇啊啊啊啊啊!!”
一旁的胖男人似乎受他的影響也陷入了恐慌,大聲叫道。
“那份邀請函!”
“箱庭晚餐!”
“主菜是野兔!”
“觀賞野兔奔跑的不是我們。我們就是野兔!!”
八個男人有一屁股坐下的,有抱著腦袋的,有暴跳如雷的,姿態各異。
他們自言自語地說著奇怪的話,發出恐怖的叫聲。一彌他們幾個則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吃驚地看著這些人。
“是幽靈!少年他們回來了,要把我們當作活祭品!”
“這些血字就是鐵證!”
胖男人站起身。
他跑起來,想逃出休閒室。跑到門口,男人抓住門把手拼命拉。
剛才為止還鎖著的門,這次卻不知為何很容易地開啟了。
男人邁出一步,正欲衝出門去。
從走廊那邊飛來了什麼東西。是一道黑色。一彌似乎看到了一條用粗畫筆畫出的黑線。
那條線直刺男人眉心,從後腦露出一小部分後,停住了。曾經的黑線如同用紅色魔術筆描過一樣,只有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