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一彌吃了一驚,剛想反駁,突然感覺到有人閃到了他的眼前。他抬頭一看,是那個紅色禮服的女孩。好勝的眼睛炯炯有神。
“不過大叔,這艘船不對勁啊。”
男人氣憤地回過頭。年輕女孩用手指著近處的一張桌子。
“你看,這張桌子。網球拍和球,還有兌水威士忌。冰塊還沒融化呢。好像有人剛打完網球,來到這間休閒室裡,正開始喝酒。這張桌子上牌還散著。可是沒有一個人在。除了我們以外。”
“閉嘴!”
男人吼道。
“女人給我閉嘴!”
紅禮服女孩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站在一旁的奈德出來打圓場。
“喂喂,大叔,可是她說得沒錯”
“戲子你給我安靜點!”
“什!”
奈德大怒,眼看就要衝上去揍那男人。女孩嚷著“等等!”攔住了他。
一彌提心吊膽地發言了。
“不過”
轉過頭的男人瞪著一彌。
“東洋人,這裡輪不到你說話!”
一彌閉上了嘴。
看看四周,被男人粗暴的言辭激怒的似乎只有一彌,維多利加,還有奈德和女孩四人而已。剩下的七個人都和男人差不多年紀,甚至更年長。他們都一動不動地遠遠看著這裡。
奈德和女孩也走到了一彌他們的身邊。
奈德小聲向一彌抱怨。
“按他那理論,難道只有大叔能說話嗎?”
“唔”
“這是什麼道理!真是的,自以為是。這傢伙真讓人來氣。”
奈德嘴裡繼續抱怨著。
一旁的維多利加一副認真的表情開口了。
“混沌。”
禮服女孩開始一邊踱步,一邊思考。走五步就轉一個方向,又走五步再轉一個方向,這似乎是她思考時的習慣。維多利加饒有興趣地看著轉來轉去的女孩。
——被關起來的十二個人中,上了年紀的八個男人看來彼此都認識。氣色很好,不約而同地穿著高階西裝和發亮的皮鞋,鬍子的打理也都非常仔細。他們看起來已經很久沒見了,小聲地互相詢問著近況。從偶爾聽到的幾句對話看來,這八個男人分別擔任著索貝魯的政府高階官員,紡織大企業的老闆,外務省的幹部等高職。
即使是在這種時候,大概出自習性,他們依然對自己的工作和孩子就學的學校之類的話題高談闊論。
但是,這些話題告一段落之後,他們又都顯出不安的神色,彼此小聲咬著耳朵。
“不過,這艘船”
“是啊,簡直像那時的箱子一樣。雖然剛坐上來時沒注意到”
“難不成”
房間裡充滿著他們不安的竊竊私語。奈德迷惑地偷看著他們,似乎很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彌沉默地思考著。
船。熱騰騰的飯菜。紙牌遊戲。
對於這些詞,不知為何他隱約感到有點不安。似乎馬上就要想起什麼,卻想不起來。感到憋悶的一彌不由開始使勁搖頭。
注意到他的樣子,維多利加問道。
“怎麼了?”
“沒事”
一彌低頭看著維多利加不可思議的表情,慢吞吞地開口。
“對了。我好像覺得曾經聽過這艘船的名字。記得是叫〈QueenBerry號〉。還有”
在說的同時,一彌感到越來越不安,他皺起了眉。不知何時開始,休閒室裡的男人們都開始看著一彌。他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一群蠟人像。一彌抬起頭,看了看每個人的臉。
(這反應是怎麼回事?)
一彌愈發不安,再次陷入沉思。
(對了。還有,什麼來著,花瓶?)
突然,他注意到了裝飾在一旁古董架上面的花瓶。不知為何,有種“就是它”的感覺。似乎快要想起來了。
就在一彌自然地把手伸向花瓶的一瞬間
男人們都大吃一驚。
剛才的體面男人站起來,焦急地喊道。
“喂,別碰那個花瓶!”
——呯!
響聲劃破空氣。
弩射出的箭,擦著一彌的頭皮飛過,“噗”地射進牆壁。
年輕女孩雙手捂嘴,發出不成聲的悲鳴,連連後退。奈德“巴克斯塔也慌慌張張地發出奇怪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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