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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在那時候她叫了什麼,明白的只有她本人和占卜師。”
一彌轉過身來,靜靜地看著維多利加。
“為什麼要喊叫?”
“恐怕,她是這麼說的,雖然我不知道當時她把孫女還是男僕之中的誰說成了壞蛋。‘想殺主人您,您聽到剛才的槍聲了吧?不要靠近窗戶,到門這邊來,我現在救您出來。’”
一彌和德·布羅瓦警官面面相覷。
“什麼?這是為什麼?唔”
因為警官開始抱頭苦思,一彌代替他發問了。
“那個就是說,當時占卜師還活著嘍?”
“當然了。”
維多利加平靜地點了點頭。
正打算再次埋頭書本,她突然像注意到什麼似的抬起頭。
一彌和警官完全摸不找頭腦地盯著她。天窗灑下的陽光,照在兩人的頭上。溫和的風吹拂著,鬱鬱蔥蔥的溫室裡的樹枝,還有德·布羅瓦警官的劉海,都在風裡搖晃著。
一段沉寂之後,維多利加“唔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認識到兩個人都沒理解,她一臉不耐煩地說。
“看來語言化的工作還不夠麼?”
“完全不夠,拜託你了,維多利加。”
“也就是說呢,殺死占卜師的不止一聲槍聲。那只是假相。女僕是當著以為發生了事件而趕來的目擊者們的面,堂堂正正地射殺了占卜師,我說。大聲用阿拉伯語叫嚷著,欺騙了占卜師,讓她以為安全而來到門口,透過門鎖射中了占卜師。至於會射穿了左眼,恐怕是因為當時占卜師正準備從鎖眼觀察外面情況吧。而此時鎖眼那一面,卻是槍眼哦,我說。”
“等一下,那第一聲槍聲,久城?”
“警官先生,在推理的不是我是維多利加!”
“第一聲槍聲麼”
維多利加又一次打了個大哈欠。
“是在隔壁房間開的哦。為的是讓占卜師害怕,以及把屋裡的人集中過來。不過至於是朝哪裡開的我就不清楚了。你查一下隔壁房間吧。應該能找到新造成的槍痕。”
“原來如此。”
德·布羅瓦警官站起身來。
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整理了一下三件一套的套裝下襬。用手理了理流線型的頭髮,準備走向升降梯。像逃一樣。
看著那個背影,一彌有點義憤,說道。
“警官!”
“什麼事?”
“你是不是該跟維多利加道聲謝呢?她幫助了你的調查啊”
“你在說什麼啊?”
回過頭來的警官的臉,極其傲慢。聳了聳肩,抬了抬下巴,瞪著一彌。慢悠悠地把菸斗拿開,“噗”地朝一彌臉上吐出一口煙。
“咳,咳,咳”
警官一邊走出去,一邊快速地說道。
“久城,我呢,只是擔心幫助過我的日本少年,在那件事後過得是不是好而來看望他而已。你看上去不錯我就放心了,除了會說些奇怪的話之外”
“格雷比爾,”
維多利加抬起頭,平靜地叫住了他。
已經走進鐵籠子的德·布羅瓦警官,不安的回過頭。像是看著什麼強大的人物一樣,盯著小小的維多利加。
那一瞬間,好像是大人和孩子的立場好像發出鮮明的聲音,同時被調了個個的不可思議的景象。
一彌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
“犯人的動機之謎,應該就藏在第一發子彈射到的東西中哦。”
“怎麼回事?!”
“這個麼,你就自己去想吧。”
咯噹——!
升降梯開始動起來。
德·布羅瓦警官漂亮的臉,很不甘心地扭曲著。就這樣,鐵籠子緩緩落下,警官的身影消失在地上。
“唔啊~~!”
維多利加打了個大哈欠。並且,像貓一樣地一下子倒在地上,咕嚕咕嚕地打著滾,一邊開始撒嬌抱怨。
“一轉眼就結束了。又開始無聊啦。啊啊啊啊~”
“吶,維多利加,”
一彌非常不爽。
自然維多利加不可能介意一彌的心情,繼續在翻開的書堆上打滾。
“那個奇怪頭的警官,一定又打算獨佔功勞哦。明明總要藉助維多利加你的力量。”
“你介意?”
維多利加好像很意外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