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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泛泛會爆粗口也是在韓爺爺多年來的耳濡目染之下學會的。
韓爺爺曾經笑眯眯地對她說:“如果你下次又忍不住自稱‘孤’了,就把‘孤’改成‘勞資’,反正自稱都是用來增強語氣的,而且爺爺私以為‘勞資’比‘孤’威力強勁多了。”
韓爺爺的表情十分慈祥,但是易泛泛卻總是覺得悚然,那雙充滿智慧的眼睛裡像是勘破了所有事情一樣,讓易泛泛不得不懷疑韓爺爺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來歷了。
易泛泛話一說出口便覺得威嚴十足,心想韓爺爺果然是沒有欺騙她。
“勞資到底哪裡招你惹你了讓你這麼不待見勞資?!不是踩勞資床單就是把東西灑到勞資床上!以為勞資好欺負嗎!女人就應該像個女人一樣戰鬥,背後放冷箭算什麼?有本事你就和勞資單挑!”
易泛泛骨子裡還是女尊國的血氣方剛。
說著便冷臉捲起了袖子,擼了擼,想要和楊丹丹打架。
楊丹丹長大嘴巴愣了半天,這才知道易泛泛不是在開玩笑。
“你這個瘋女人如果敢打我,我讓你以後吃不了兜著走”
楊丹丹有些害怕了,嚇得花容失色,看易泛泛捲袖子那個胸有成竹的模樣就覺得她可能是個練家子,而且易泛泛板起來臉的氣勢十分嚇人,楊丹丹平時只會穿衣打扮,哪裡會打架呀。
“勞資看以後誰能讓勞資吃不了兜著走!”
易泛泛粗著嗓子吼了一聲,瞬間像小野豹一般兇猛地撲倒楊丹丹身上,將她壓倒在地,揪住楊丹丹的頭髮就揮起拳頭往她臉上揍,楊丹丹慘叫一聲,胡月這才像是回過神似的,連忙去扯開廝打做一團的兩人,但是也暗中踢了楊丹丹幾腳,誰讓這女人這麼不招人待見呢。
結果,當天晚上,易泛泛跟楊丹丹就被叫進了政治部主任的辦公室裡寫檢討。
楊丹丹回到寢室後哭哭啼啼地直道委屈,給男朋友打電話讓他派人來教訓易泛泛,男朋友在電話那頭心肝寶貝老婆地直喚,答應他一定會讓人給這小丫頭好看的,但是楊丹丹等了兩天,沒有等來男朋友的打手,卻等來男朋友的口頭分手,楊丹丹問原因,男友也是支支吾吾不說話。
楊丹丹心中恨極,便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易泛泛身上,沒少給易泛泛使絆子。比如說洗衣服的時候故意把廁所的消毒液倒在易泛泛的洗衣桶裡,又比如晚上睡覺的時候故意翻來覆去吵得易泛泛無法睡覺,再比如在表演課上故意讓易泛泛難堪把她的形體衣剪爛之類的。
易泛泛對此的做法便是看見楊丹丹使壞一次就揍她一次,因此政治部主任把她請到辦公室裡喝了無數次茶,最後一次,政治部主任撂下狠話,如果她下次再打人就直接退學。
之後,易泛泛學會隱忍不發將委屈嚥到肚子裡,但是楊丹丹卻趁勝追擊,將事情越演越烈。
易泛泛和胡月回到寢室的時候,發現她的床又被楊丹丹故意弄亂了,而且藍白色的床單上面,似乎還有攤白色渾濁的痕跡,屋子裡有種麝香的味道,燻人的很。易泛泛下意識地擰眉。
楊丹丹正站在全身鏡面前化妝。
易泛泛不懂眼下這種情況,但是胡月卻懂,她臉色一變,湊到易泛泛的耳朵旁邊悄悄說了一句話。易泛泛皺著眉頭,待胡月說完話,易泛泛整個臉色都可以跟黑鍋媲美了。
“楊丹丹,你怎麼可以這麼混賬,竟然把男人帶到寢室裡來搞?!”
這種事情發生在戲劇學院並不奇怪,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搞藝術的,私生活本來就亂得很,因此很多女生早就已經不是雛兒了。但是一般藝術生都是把另一半領到學校外面的汽車賓館做,那裡的措施十分完善,而且價錢也十分符合大學生標準。
當然,也有少數幾個變態喜歡在寢室表演現場版,有人偷窺,暴露感更加刺激。
楊丹丹回過身來,波西米亞的大卷發披在肩頭,嬌嬌媚媚地笑。
“怎麼?你沒有男人做,所以嫉妒我了?”
“勞資嫉妒你性/欲旺盛做什麼?”易泛泛冷著臉。
不知道為什麼,易泛泛心中酸酸的,突然想起了那天韓於墨拒絕了她的求歡。
“呵呵,瞧你這一副慾求不滿的臉,別裝聖女了。”楊丹丹拿鳳眼瞟她,捂著唇角笑得媚惑眾生,吐詞十分曖昧,“易泛泛,其實你很想要吧。”
“勞資要你妹!你沒有長眼睛嗎?不知道這是我的床嗎?你是故意討打來的吧?”
易泛泛的右手蠢蠢欲動,非常想把眼前這個賤女人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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