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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和毛氏求之不得,當即站了起來,朝裴史氏行禮告退,又對史安棋道:“若是空了,到她們院子裡坐坐說說話。”
便各自帶著膝下的小姐,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崔氏和風清宛時,裴史氏沒好氣的道:“怎的,你們還有事?”
崔氏又恨又怕的看了眼風清宛,對上風清宛但笑不語的臉時,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母親,兒婿忽然想起來,我那裡還有些事要尋了清宛去商議。”
“那就去吧。”裴史氏擺手道。
崔氏便看向風清宛。
風清宛挑了挑唇角,看向史安棋,“妹妹,我就住在芙蓉院,你若是得空了,便讓丫鬟領了來尋我。”
史安棋點頭,“我知道了,謝謝大表嫂。”
風清宛這才施一禮,跟了崔氏退下去。
55摔跤
風清宛看著對她怒目而視的崔氏,扯了嘴角,淡淡一笑。
“您既不想看見我,又何苦將我給扯了出來呢?”
崔氏臉上罩了一層寒霜道:“離史家小姐遠些,她這樣精貴的人兒,不是你這種潑皮賴戶好歪纏的。”
潑皮賴戶?!
風清宛當真是覺得好笑至極。自己是堂堂丞相府嫡出的千金,這史家雖說有個廣恩伯的名號,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黃曆了,早在十幾年前,老廣恩伯病故,因膝下無子,廣恩伯的封號差點被奪回,因著裴史氏在京都上下疏通,最終得以在族中過繼一個,才得以承嗣。
卻因著過繼的那個孩子年紀漸長,承了封號,孝敬的是自己的爹孃,留下的老廣恩伯夫人及膝下的小女受盡欺凌。在老廣恩伯夫人逝去沒幾年,新廣恩伯便打著主意將嫡出的史安棋嫁給當地知府當繼室,便是如此,史安棋才千里迢迢自倉洲趕來京都,投靠裴史氏。
這樣一個孤若無依的人,崔氏竟然說她精貴的似瓷器一般,輕易碰不得!風清宛當真有大笑幾聲的衝動。想要好好問問崔氏幾聲,史安棋到底是怎樣的精貴法!只在想到史安棋以後要嫁的那個人後,風清宛嚥下了心中的話。冷冷的撩了崔氏一眼,轉身便走。
崔氏看到風清宛走遠的身影,足足在原地站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在崔媽媽的小聲催促下,才轉身離去。
待得到了無人處,崔氏揮了揮手,身邊重新選上來用的幾個丫鬟便齊齊退了下去。崔氏這才看了崔媽媽,悶聲道:“怎麼樣?”
“信已經送出去了。”崔媽媽看了崔氏,小聲的道:“但要到五老爺手上,怕是還需要一些日子。”
崔氏被刀刮過一樣的臉上,便沒有什麼情緒的道:“那就再等等,讓她再得意幾日吧。”
崔媽媽默然無語,眼見崔氏眉目間一片青灰之色,想了想,壯了膽子勸道:“太太,當真沒有別的辦法嗎?”
崔氏身子便僵了僵,稍傾臉上生起一抹苦到極致的笑容,僵了聲音道:“若是有別的法子,我又何至於這般這般心狠!”似是不想再多說,她提了腳朝前便走,不想,卻是走著走著,眼前一默,整個人朝地上裁了下去。
“太太!”崔媽媽嚇得連忙上前,但卻是手腳慢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崔氏倒在地上,頭上磕了好大的一塊青紫,更有細細的血絲滲了出來。崔媽媽嚇得連忙拿了帕子去按,一邊急聲對身後跟上來的丫鬟罵道:“都是死人啊,還不快去請大夫。”
四個大丫鬟,紅蓮膽子稍微大點,便壯了膽子上前幫著崔媽媽扶了崔氏,又回頭對丹桂道:“你去喊個婆子抬了軟轎來。”待丹桂離開,指了豆綠道:“你快去請大夫。”
剩下的月蘭便幾步上前,拿了帕子在地上墊了,對崔媽媽道:“媽媽,讓太太先平躺著吧,還不知曉是怎麼回事,不好亂動。”
崔媽媽張嘴便要罵,月半卻是低了頭,猶疑的道:“奴婢的孃親從前也這樣突然裁倒過,因為當時處理不當,後來”
她雖然沒有再往下說,但崔媽媽卻是明白這話裡的意思,不由便惱了道:“你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然,罵雖罵著,卻不敢不依月蘭的話去做。小心的將崔氏放置在了地上,又探手去掐了崔氏的人中。
“太太,太太醒醒!”
良久,崔氏悠悠的睜開眼,在看到頭頂白花花的日頭,以及崔媽媽喜極而泣的臉時,抬手撐了地坐起道:“這是怎麼了?”
“太太你暈過去了,已經去請大夫了,您好別亂動,婆子們的就快來了。”
崔氏擺手正要掙扎著坐起,月蘭和紅蓮連忙一左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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