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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跟風清柳這樣的賤人共侍一夫,沒的侮辱了自己!不是說,這天下哪個女人都可以,但唯獨不能是她風清柳嗎?
一陣詭異的靜寂中,忽的便響起航哥兒的聲音。
“孃親,我好癢,孃親,您在哪。”
“航哥兒!”
風清宛連忙爬起,胡亂的踩了鞋便要去看航哥兒。
冷不防,風清柳一個錯步迎了上來,擋在她身前,笑了道:“大姐姐,我們話還沒說完呢,你這是要去哪?”
風清宛眉頭一蹙,耳聽得航哥兒的聲音已帶了哭腔,由不得便心中一急,一把朝風清柳推了過去,喝道:“滾開。”
風清柳咯咯一笑,順勢抓住了風清宛,嬌聲道:“怎麼滾,姐姐你那麼能幹,不如教教妹妹。”
“孃親,孃親,我要孃親。”
航哥兒的哭聲像把刀一樣絞著風清宛的心,偏生往常但凡有一點異常都會趕進來的丫鬟婆子到這時,卻是連個人影也沒有。屋子裡只剩下航哥兒越來越大的哭聲,哭聲穿秀房屋,傳得老遠。
風清宛與風清柳撕打在了一處,一邊安尉著哭聲越來越悽歷的航哥兒,“航哥兒乖不哭,娘就過來。”
“孃親,孃親”
眼見得風清宛便要掙脫出去,風清柳連忙回頭對坐在那的陸歆婷道:“你還不快來幫忙。”
陸歆婷這才放了手裡的帕子,站起身,卻是緩緩的解了自己腰間的銀白底子粉藍繡金花卉紋樣腰帶朝風清宛走了過來,邊走,邊輕聲道:“宛娘,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下一刻,手裡的腰帶猛的套上了風清宛的脖子,兩手一交差,狠命的勒了起來。
“你”風清宛手死死的抓向脖子上的腰帶,一雙杏核眼憤怒的瞪向始終笑盈盈看著她的陸歆婷,嘴裡掙扎著問道:“為為什麼”
風清柳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著風清宛,不讓她有力氣掙扎,聽了風清宛的話,抬頭看了她,“撲哧”一聲笑了道:“我的好姐姐,歆婷她肚子裡可是懷了大姐夫的種,你不死,她就要沉塘了。”
風清柳的話聲才落下,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風清宛眼裡複雜不清的情緒,有驚疑,有憤怒,有不甘,有懊悔。
陸歆婷手裡的腰帶愈勒愈緊,眼見得風清宛臉色已近青紫,鵝蛋形的臉扭曲的不似人形,偏生一對眸子還死死的瞪著她,那眸子裡有著濃濃的仇恨。
“孃親,孃親”
房門口突然響起航哥兒的哭聲,陸歆婷由不得手一頓,不甘心就此死去的風清宛用著最後的力氣掙了開來,朝航哥兒撲了過去,“跑快跑”
“怎麼回事,怎麼把航哥兒給弄哭了。”
耳邊響起一道清越醇厚的男聲,下一刻,著一襲寶藍底菖菖蒲紋杭綢直裰,俊秀儒雅的裴修遠便走了進來,才一進門便看到撲倒在地,正掙扎著往前爬的風清宛猛的抬了頭,一雙漆黑似寶石一般的眸子,此刻滿是恨意的瞪了他。
裴修遠腳步一滯,下一刻便是大步上前,一把倒在地上的風清宛拎了起來,拖了她朝內室裡走去,抬手便將風清宛扔在床榻上,對身後呆若木雞的二人道:“這麼點事都辦不妥?”
陸歆婷與風清柳齊齊回過神來,由不得便恨恨的瞪了榻上的風清宛一眼,兩人齊齊的朝前撲了過去,試圖故計重施。
“裴修遠,你如此待我,你就不怕我哥哥”風清宛一邊掙扎著,一邊對裴修遠喊道。
“你哥哥!”裴修遠輕“嗤”一聲,淡淡的道:“我勸你還是別做無謂的抵抗了,或許走得早了,還能追上你哥哥的步子,也無需他在奈何橋上等。”
“哥哥”
風清宛身子一僵,下一刻,便被陸歆婷抓住了雙手,與此同時,風清柳手裡的那根腰帶再次向她脖子上纏去。
“孃親,孃親”航哥兒哭著朝風清宛跑了過去,一邊哭,一邊嘶聲的喊著,“孃親,姨姨不要打孃親”
風清宛聽著航哥兒悽歷的哭聲,再顧不得去想哥哥的事,眼見得陸歆婷正試圖與風清柳一人一邊的抓了腰帶勒死她,她毫不猶豫的一腳朝陸歆婷的肚子踢了過去。
“啊!”
陸歆婷一聲驚叫,手裡一鬆,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蹲了下去。
一邊的風清柳眉眼間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得意之色,待見得風清宛有要掙脫的可能,這邊廂,航哥兒又上上前撕了她的衣服,一個勁的喊著,“姨姨,不要打我孃親。”
“遠郎!”風清柳急急的喊了一聲裴修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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