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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冷聲一哼,沉聲道:“便是遠兒言語有失,你也不該下那樣的狠手要他的命。我裴家是娶媳婦不是娶閻王來收命的。”
“太太何出此言?”風清宛痛心的看了崔氏,為了逼迫自己能表現的傷心欲絕,她不停的回想著前世航哥兒死在眼前的那一幕,那種心如刀割的痛便是隔了一世,還是清晰如昨,她憤恨的看了崔氏,嘶聲道:“太太可知,清宛差點便死在大公子手裡。”
崔氏被她悽歷的聲音喊得心顫了一顫,待回神不由得便火冒三丈,怒聲道:“可現在躺在那人事不省的是我的兒子,不是你。”
“所以呢?!”風清宛止了眼裡的淚,一對漆黑的眸子因為被淚水洗過越發的璀璨奪目,她冷冷一笑,寒聲道:“就因為我大難不死,先醒過來,所以我便是那個罪該萬死的?”
崔氏一生榮寵,何曾被人這般當面斥問,更別說那個人還是她的兒媳婦,一時間氣得連身子都抖了起來,她抬手指了風清宛,正要張嘴罵幾句難聽的話。
卻在這時,門外響起小丫鬟的聲音,“太太,芙蓉院的青城來回話,說是大少爺醒了。”
“什麼!”崔氏先是一驚,續而便又是一喜,連連喊了崔媽媽上前,“快,快,我們快去看看。”
崔媽媽忍著腰上的巨痛,喊了二等丫鬟進來收拾屋子,又讓錦兒和翠兒兩個一等丫鬟隨同她一起侍候著崔氏趕往某芙蓉院。
風清宛在經過最開始的震驚後,立刻提腳跟了上前。
果真是好人不長壽,禍害遺千年麼?便是這般,裴修遠還是死不了。既然他沒死,他等會一定會說出真相,自己要怎麼應對?萬一,他要休妻,自己又怎麼辦?不行,裴修遠一定得死,他不死,自己如何甘心!
“遠兒,我可憐的遠兒啊!”
崔氏的一聲哭喊,打斷了風清宛的思緒,她驀然抬頭,這才發現已經到了芙蓉院。
早有小丫鬟手腳伶俐的打起門簾,風清宛跟了崔氏走進屋子,屋子裡,大老爺裴濟、二老爺裴瀘,三老爺裴淮齊齊轉了身子,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走在崔氏身後的風清宛身上。
風清宛低眉垂眼感受著這些人的目光,一種詭異的感覺油然而生,裴修遠即然醒了,便該說出當晚的情況,裴家的人正應該恨不得將她殺了才是,怎的卻這般安靜?她微微的抬了眼,正準備朝一側的風鈺晨看過去。不想,另一道目光卻在這時朝她看了過來。風清宛一頓,迎向那道目光。
“毒婦。”裴修遠目光兇狠的瞪了風清宛,罵出那兩字後,嘴辱便緊緊的抿在了一起,似乎不再打算多說一個字。然眼裡的兇光卻是恨不得將風清宛千刀萬剮。
再次看見裴修遠的臉,滔天的恨意在胸口不住的翻湧。風清宛咬得腮幫子都痛了,才沒有衝上前與他拼命。她輕輕的閉了閉眼,眼前是航哥兒溢滿血的臉。風清宛深吸了口氣,下一刻眼裡的淚便滾滾而下。
“修遠,”風鈺晨看著淚如雨下的風清宛,鄒了鄒眉,輕聲道:“這之間或許有什麼誤會”
裴修遠聞言怒聲道:“誤會?我差點死在她手裡,這就是你所說的誤會?”
風鈺晨臉色難看的閉上了嘴,又是痛惜又是無奈的看了眼淚流滿面的風清宛。
“遠兒,這樣的毒婦,我們不要了,我們報官,告她謀殺親夫。”崔氏一邊抬手擦著臉上的淚,一邊狠聲道。
“親家老爺”風鈺晨抬頭看向裴大老爺裴濟,輕聲道:“宛娘性謹柔訥,平時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又怎麼會殺人,更別說那個人還是她的夫君。”
裴大老爺鐵青的臉上生起一抹猶疑,知子莫若父,裴修遠是什麼樣的人,他知道。但從裴修遠心口處取出來的那根簪子卻的的確確是風清宛所有。醒過來的裴修遠也一口咬定是風清宛行兇傷人。可風清宛又有什麼理由要在新婚夜殺自己的夫君?
便在裴大老爺猶疑的時候,一聲嘶吼乍然響起。
“裴修遠你好狠。”風清宛目光稜稜的瞪了裴修遠,嘶聲喊道:“你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明明是你說我壞了你的大好姻緣,與其活得痛苦不如死了算了,你殺妻殉情不成,還要這樣汙衊我,你還是不是人啊!”
“你說什麼?”風鈺晨大步走到幾近顛狂的風清宛身邊,雙手緊緊的攥住了風清宛的肩,怒聲道:“清宛,是他要殺你?”
風清宛哭倒在風鈺晨的懷裡,悽聲道:“哥哥,我為什麼沒死,要這樣活著,受盡他們的羞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屋子裡一瞬間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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