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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了拱手,輕聲道:“看來大哥和四弟今天看到我,都很失望啊!”
大皇子神色一怔,稍傾不悅的道:“二弟這是什麼話?你我是兄弟,兄弟相見自是高興還來不及,哪裡就有失望之說?”
“是啊,二哥。”四皇子在一側陰涼涼的說道:“我和大哥是意外的驚喜,到是二哥,好似並不喜見到我和大哥,讓我來猜猜這是為什麼!”
四皇子燕僖,大皇子燕鐫,這兩人本是恨不得你死我活,但只要在面對二皇子燕蕭時,那便立刻會變成精誠合作親密無間的合作伙伴。就如同今天這一刻,一般!
燕蕭唇角嚼了抹笑,目光淡淡的掃過大皇子燕鐫,又掃過四皇子燕僖。
稍傾,開口道:“世人都說大哥與四弟不合,看來傳言果真不可信,我再不曾看見如大哥和四弟這般兄弟情深的了!”
大皇子燕鐫和四皇子燕僖,立時便像吃了只蒼蠅一般,齊齊的撇過臉,但很快的,又重新回過頭,盯了燕蕭看,僵笑著道:“二弟此言差矣,我們是一父所出,本就該兄弟情深,不僅我和四弟如此,便是二弟,三弟,五弟,六弟,也當如此。”
大皇子燕鐫一番話說得冠面堂皇。
燕蕭不置可否。
便在這時裴濟事著裴修遠迎了過來,少不得又是一番奉迎諂媚之話。
而這個時候,幾位皇子便趁勢分開了。
裴修遠看著氣勢軒昂,人中龍鳳的大皇子和四皇子,最終目光落在走到哪都是孑然一人的燕蕭身上!
這些日子的暗中打探,他其實已經隱約知曉,風清宛將寶押得是燕蕭身上,不然,她不會讓風鈺晨注意燕蕭的形蹤。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太尉府的夫人,當年與皇貴妃蕭氏似乎交好!
便是這些年來,雖說燕蕭不為皇帝所喜,但因著傅太尉總是會不時的在皇帝面前說上幾句,也才讓皇帝沒有忘記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兒子!
似是注意到裴修遠不動聲色打量過來的目光,燕蕭在又一次感覺到裴修遠的目光時,他抬起頭,朝裴修遠挑了挑唇角。
一個似笑非笑,卻風華絕豔的笑。
裴修遠當即怔在了那,那一刻,他想到的竟是,不知道將來,什麼樣的女子才能成為辰王妃!
尚書府的熱鬧直到戌時三刻才結束。
送走了這些貴之又貴的達官顯貴,裴修遠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芙蓉院,託詞身體不好的風清宛讓荔枝給他奉了茶,便擺手揮退屋裡的人,笑吟吟的看了裴修遠道:“往後,你也算是個國舅爺了吧?”
“你就別打趣我了。”裴修遠端了茶盞,啜了口茶後,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嗓子都快啞了。”
風清宛笑了笑,斂下打趣的心思,對裴修遠道:“早些歇著吧,明天還有正事要做呢。”
裴修遠想起明天要去丞相府的事,對風清宛道:“你找的人真的可靠嗎?”
“放心吧,肯定可靠的,五千兩銀子呢,你以為是那麼好賺的。”
裴修遠點頭,加之確實也應酬的累了,與風清宛再說了幾句話,便讓丫鬟打水洗漱,歇了。
一夜無語。
次日天亮,風清宛與裴修遠用過早膳後,再次將事情商量了一番,因之昨天與裴修遠交好的幾位公子也都到府相賀。裴修遠與他們早就約好,當下,與風清宛辭別,自帶了人去丞相府。
裴修遠走後,荷香進了屋子,看著怔怔立在窗邊的風清宛,嘆了口氣,輕聲道:“奶奶,窗邊風大,站久了小心凍著。”
風清宛回身,對著荷香笑了笑,“你這身子怎麼樣?好些了沒有?”
“回奶奶的話,奴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荷香拿了風清宛扔在一邊的針線筐,坐到風清宛身邊,一邊將花繃子取出來,一邊對風清宛道:“這抹額好精緻,奶奶這是”
風清宛轉身坐到荷香身邊,輕聲道:“舅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哥哥的親事還等著他來做主呢!”
荷香聞言,猛的抬了頭,目光再次掠過手裡的抹額。腦海裡依稀浮起一抹模糊的身影,稍傾道:“這抹額是送給太尉府的老夫人的?”
風清宛笑了笑,沒有否認。
“大公子他”荷香想起坊間的流言,神色一沉,末了,嘆聲道:“只可惜夫人去的早。”
風清宛聞言,笑了笑。
荷香不想惹她不高興,便又挑了別的話題再說。
風清宛雖則心中牽掛裴修遠那邊如何,但還是靜了下來,一邊拿過荷香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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