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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裴修遠聞言,不由好奇的看了風清宛道:“既是這般,你怎麼還好端端的在這坐著呢?怎麼就沒去討杯茶水喝,順帶著聯絡聯絡感情呢?”
“因為我奉行的是禮到人不到,財帛動人心!”風清宛盈盈一笑,目光挑了裴修遠道:“我可是將壓箱底的寶貝都掏出來了,就是為了討我們未來的慶王妃一笑!”頓了頓,嘆了口氣道:“果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人家一笑千金,我這卻是笑破了嘴,也沒個銅板兒。”
“嘖嘖嘖!”裴修遠連連嘆氣,稍傾,卻突的直了直腰板,對風清宛道:“那你給大爺我笑一個吧!笑得爺我滿意的,肯定不是一個銅子的事,爺拿不出千金,百金總是有的!”
風清宛差點就張嘴說“滾”,話到嘴邊,卻是無聲的笑了笑。
笑過之後,人卻是懵了懵。
什麼時候,她和裴修遠竟然可以這樣心平氣和的說玩笑話了?
“怎麼了?”裴修遠見風清宛突然斂了神色,眉頭還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當下不由自主的便心神一緊,試探的道:“想到什麼事了?”
風清宛抬眼,看了看他,將心裡一瞬間的複雜情緒斂了斂,搖頭道:“沒事,就是累了,我想歇一歇了。”
“哦!”裴修遠便連忙起身,“那我去書房看會兒書,你先歇著吧。”
風清宛點了點頭,目送著裴修遠離開。
不多時,安媽媽和荔枝返了回來,兩人將史安棋那邊的盛況比手劃腳的說了一遍,末了,對風清宛道:“奶奶既送出了那麼厚重的禮,為什麼不親自過去說幾句恭賀的話呢?我見園裡的姑娘,太太可都去了!”
“錦上添花的那麼多,又豈會缺我一人?”風清宛淡淡的笑了道,對安媽媽和荔枝道:“你們在外面看著,我有點累了,歇一歇。”
“是,奶奶。”
安媽媽和荔枝退了出去。
風清宛便和衣躺在榻上,眼睛瞪著窗外的天,思緒卻是飛得老遠。
原只是想找個藉口一個人呆呆,不想,不知不覺中,竟真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申時三刻,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有點暗沉了。冬日的天,果然是一天短似一天!
也不知道舅舅他們已經到哪了?
時間一晃就過了三天。
這三天裡風清宛都窩在芙蓉院,哪裡也不去,誰也不見。對外,只說病了。裴修遠還像模像樣的去宮裡請了太醫來給她把脈,更是滿世界的找那去疤消痕的藥膏子。
一時間,京都城裡便流言傳遍,道是丞相大人為了一個姨娘把已經出嫁的嫡出女兒給打得破了像,毀了容。再聯絡之前丞相府嫡長子的事件,眾人由不得都在猜想,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姨娘啊?莫不是九天仙女下凡塵?使得丞相大人做出這樣有違律法人道的事!
便在坊間傳得沸沸揚揚時,卻是一件喜事很快代替了這場流言。皇上冊六皇子慶王妃的詔書到了裴府。
於是尚書府,張燈結綵,一時之間好不熱鬧。
便連平素與尚書並無什麼往來的,泰王、瑞王,雍王,端王齊齊都到賀。唯獨辰王燕蕭,似是與這場人間繁華格格不入,別說是道賀便是連份禮品也不曾派人送上。於是尚書府裡關於辰王的猜測又紛紛擾擾而起。
四皇子燕僖自來便與燕蕭不對盤,當下,冷冷哼了道:“人都說醜人多做怪,怎的我這貌如謫仙的二哥,這幾年來,卻是越來越性情古怪了呢?”
三皇子燕成和五皇子燕晟對視一眼,兩人眉宇間都有了一抹壓抑的惱色,但在對上四皇子燕燕僖眉目間的張揚時,那抹惱色便變越發的濃了。正待開口替辰王討回幾句,不想一側的泰王燕鐫卻是眉眼一挑,目光冷冷的掃向了正自張揚的燕僖。
三皇子和五皇子便飛快的交換了個眼神,不動聲色的退到了一邊。
“老四,長幼尊卑,你懂不懂,二弟不來,自是有他的原因,你怎可在此妄議事非?”大皇子燕鐫一臉正色的站在了四皇子燕僖身側,目光陰柔的盯了過來。
四皇子聽著這言語間的訓斥之間,當即便臉色變了變,卻在轉身的瞬間,唇角微翹,似笑非笑的看了大皇子燕鐫,輕聲道:“皇兄教訓的是,是皇弟妄言了。”
三皇子和五皇子驀然便怔了怔,什麼時候四皇子變得這般好說話了?
但,很快他們便明白了,不是四皇子變得好說話,而是四皇子有後招。
“皇兄,聽說風丞相為著個姨娘將自己的嫡出的兒子和女兒都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