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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遠擰了眉頭道:“怕是沒好事。”
風清宛當然知道,想必,風展成也知曉這其間的彎彎繞繞,但他知道又如何?就如同她知道哥哥是被他設計而無能為力一樣,風展成還能為著個梅素馨,連老臉都不要了?他不要臉,皇帝還要臉呢!
“只怕又要麻煩你了。”風清宛看了裴修遠道:“這一去,怕是要你幫著一二。”
“應該的。”裴修遠呵呵笑道:“怎麼著,你現在還是裴大奶奶,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既然坐了這個位置,總是要操點心的。走吧,我陪你去。”
兩人乘了馬車急急的趕去了丞相府。
到時,風展成已經倒在榻上,屋裡太醫忙進忙出。
風清宛與裴修遠交換了個眼色,低眉垂眼的走了進去。
風清宛上前行禮,“女兒見過父親。”
“你過來!”風展成掙扎著自榻上坐起,抬手招風清宛上前。
裴修遠扯了扯風清宛的袖子,示意她別動,但風清宛掃了眼屋裡的人,挑了挑嘴角,她就不信,風展成當著這些宮裡的人敢要了她的命?
她低垂了眉眼上前,“父”
一句父親沒喊完,風展成已經拿了手裡的瓷枕對著她就砸了過來,“你這個拂逆不孝的賤人!”
“岳父大人手下留情!”一直防備著的裴修遠連忙搶了上前,但還是慢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那瓷枕落在了風清宛抬起庶擋的手上。
“哐”一聲,瓷枕碎裂,風清宛“啊”一聲驚叫,抱了那隻遮擋的手,蒼白了臉,哆聲道:“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宛娘!”
裴修遠待要將風清宛扶了出去,不想風清宛卻是“撲通”一聲跪在了榻前,抬了蒼白的臉,汗水和淚水渾了一臉,對著風展成道:“女兒本是父親所生,父親若要女兒的命,直管開口便是。這般不問是非清白,見面便打,卻又是為何?”
“畜生!”風展成暴怒而起,指了風清宛,“你做得好事,你梅姨娘她性淑賢德,自小視你如己所出,你卻與人勾結,做出這樣置她於死地的事,你簡直就不是人。”
屋子裡那些奉了皇命來給風展成看病的太醫,慌手措腳的看著暴怒的風展成,又看著因為痛疼和傷心,淚水汗水如雨而下的風清宛。心裡,不由都齊齊的替這位姿容無雙的丞相府大小姐不值。
這還是個為人父能說出的話嗎?
那梅姨娘與人青天白日通姦,被喬公子給看到便也罷了,還被四皇子給撞見了。眼下,宮裡都傳遍了,這丞相大人不去追問那姨娘,卻是眼巴巴的把自己出了嫁的女兒喊回來,當著女婿的面痛打。
可憐啊,可憐!
“父親!”風清宛咬牙,因為忍痛,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自覺。她瞪了一對寒潭似的眸子,看了風展成,怒聲道:“父親,女兒這一生唯一對不起父親大人的事,便是投生成了你的女兒。阻了二妹的位,汙了梅姨娘的眼。父親待姨娘如珠如寶,便是這奇恥大辱也能忍下嚥下,甚至不惜為這般水性楊花之人對哥哥和我下此毒手,父親,您何不將哥哥與我除出宗族,省得放在這礙了您的眼!”
“畜生”
風清宛一番話,只氣得風展成眼前一黑,喉嚨一甜,一股腥甜之味便往上湧。他想要忍了那股腥甜,卻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下一刻,“哇”一聲,便吐出了一口黑血。
“丞相”太醫們連忙上前,適才風清宛那番話,只被他們心中叫好,當下,便又有其它的太醫上前勸了風清宛,“大小姐啊,丞相大人是病糊塗了,口不擇言。你隨我下去,我給你看看這手上的傷,要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可不是鬧著玩的。”
風清宛卻是哀哀的撲在地上哭,“父親,是女兒不孝,是女兒對不住你,女兒還不如就這樣死了算了!”
床上的風展成聽著風清宛那聲聲穿破雲宵的哭嚎,想著宮裡皇后娘娘對自己的斥責,想著書房裡的那紅漆托盤上的,三樣東西,一瞬間,只覺得心如刀絞!偏生仇人便在眼前,他卻奈何不得!
不,他要殺了她,為素馨報仇。
風展成當真掙扎著起身,要朝地上的風清宛衝去。嘴裡猶自道:“我我便成全了你!”
裴修遠見勢不妙,連忙上前連抱帶扯的將風清宛弄去了外室。
74打算
當風丞相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姨娘怒打嫡子後,又試圖弒殺已出嫁嫡女的流言,傳遍京城時,風清宛讓人遞了張貼子去了傅太尉府。貼子是拜見的貼子,只這個時候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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