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礽只是想到了前世,偶然感傷,當趙絮觸碰到木槿時,胤礽想起了那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木槿雖到了堪折的時節,可總讓胤礽於心不忍,此時,胤礽有種被時間遺棄之感,悲慼、哀傷、愴然、這人生匆匆數十年,有多少事可隨心願?又豈能自由?唯有的,只是“珍惜”
趙絮見胤礽愣著,小聲道:“主子是想到什麼傷心事了嗎?”
聞言,胤礽回到現實,勉強一笑道:“沒有”說罷,不理會趙絮便隻身進了佟妃寢宮。
胤礽進門時,錦葵眼尖,立刻丟掉手中的女紅走上前去請安。
“錦葵,佟額娘可在?”胤礽探頭睨了眼屋內。
“回太子話,主子在的”說著,錦葵便引著胤礽進了內堂,到了內堂,佟妃正坐於上座,靜靜的看著書。
胤礽順便睨了眼佟妃手中書,沒想到竟然是《花間集》,於是躋身上前詠道:“傾國傾城恨有餘,幾多紅淚泣姑蘇,倚風凝睇雪肌膚。吳主山河空落日,越王宮殿半平蕪,藕花菱蔓滿重湖”詠罷,佟妃笑著放下書,讚道:“太子好文采”
胤礽聞言,笑道:“佟額娘謬讚”
佟妃坐於上座,並未起身,回道:“豈是謬讚,皇上一直望太子成一偉器,然,太子更是孜孜不倦、如今一首詞也另佟妃折煞”佟妃喟嘆,又道:“太子單單隻唸了這首詞,莫不是有所暗指?”
“佟額娘莫要多想,保成今日前來,只是給佟額娘請安罷了”胤礽正經道。
佟妃聽了胤礽話,倒是莞爾一笑,便吩咐錦葵給太子上了座,又勘了盞茶,才開口道:“太子聰慧,何必拐彎抹角?”佟妃挑眉斜眼看著胤礽,待錦葵上茶後,又道:“太子前來,是為了下毒之事吧?”
胤礽聽言,惻然道:“佟額娘既然知道,那麼保成就直言了,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您,可保成萬萬不信是佟額娘所為”胤礽沉吟片刻後,又道:“佟額娘身邊可有可疑之人?”
“這。。。。。”佟妃緘默,深思熟慮過後,才開口道:“這宮裡的事情,本宮都是交由錦葵打理,錦葵又是本宮從孃家帶來的丫頭自是貼心,不如太子有何問題,問過錦葵便之”
說罷,佟妃便喚了錦葵進來,錦葵進來時,佟妃厲聲道:“錦葵,今日太子有話問你,你定要知無不言,你要知道,這關係這什麼?”
錦葵連忙跪倒在地,聲聲道:“奴婢定當如實回話”
聞言,佟妃點了點頭,給了錦葵一個安慰,又對胤礽使了眼色示意可以了。
“錦葵,本宮問你,這宮中上上下下,可有你覺著可疑之人?”胤礽問道。
可疑之人?錦葵轉了轉眼睛,思忖片刻道:“若是可疑,奴婢倒是認為有三人”
胤礽一聽,便精神了起來,問道:“哪三人?”
“奴婢記得,在皇后祭奠日前不久,從鍾粹宮與寧壽宮調來三個奴婢,不過這三人素日忠藎,也未曾出現過紕漏”錦葵徐徐道來。
“這。。。。。”胤礽猶自不解,這麼一說。。。。。。。看來,別無他法,就從她三人下手了。
“額娘,哥哥,是禛兒啊。。。。讓我進去”胤禛在門外,被奶孃攔了下來,佟妃下旨不得任何人擅自進來,可胤禛醒來時,不見自己的心愛哥哥,便四下打聽,於是得知哥哥來了額娘寢宮,才急著趕了過來。
屋內,佟妃聽見胤禛的叫喊聲,笑著對胤礽道:“看來禛兒已經離不開太子了呢”
胤礽不自覺皺起眉毛,心道:這粘人的小傢伙,要與自己形影不離嗎?
“錦葵,去讓四阿哥進來吧”佟妃吩咐道。
“嗻”錦葵從地上起身,出了門。
不一會,胤禛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未同佟妃請安,而是徑直到了胤礽身邊,惱怒說道:“哥哥食言了”說罷,胤禛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佟妃撇了眼胤禛的背影,又對胤礽道:“禛兒鬧彆扭了,回頭本宮好好勸勸他”
聞言,胤礽擠出笑容道:“那保成先謝過佟額娘了,今日到此,保成先行別過”說罷,胤礽起身越過錦葵,出了門。
胤礽出門時,自是經過那片木槿花林中。
“太子殿下,方才四阿哥跑進去”趙絮指著那邊。
這個胤禛啊,胤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了過去,進去時,胤禛隻身坐在一棵木槿樹旁,臉色如常並未惱怒,只是眼中多了分森冷。
胤礽躋身上前道:“禛兒可是生了哥哥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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