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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了撓頭,面色稍顯尷尬道:“太子莫取笑赤那了,赤那就是讀不來漢人那些玩意,什麼孔孟之道在我這都是一竅不通啊”。
說著,二人相視大聲笑了起來。
胤禛來到毓慶宮時,就聽見陣陣笑聲,跨過門檻,胤禛在門前停留了小片刻,說來也奇怪,胤禛不喜歡赤那,一年前在盛京相遇時,胤禛就覺著赤那很礙眼,只是自己說不出為什麼會覺著赤那礙眼,只是當時沒想到,一年後的今年還能在相見。
“四阿哥。。。。。。”趙絮正打算出門去取些瓜果進來,剛出門就看見愣在門外的胤禛,驚慌失措下驚呼了起來。
胤礽與赤那正聊的火熱,只聽門外趙絮喚了四阿哥,二人才恢復了該有的禮數,胤礽對著門外道:“四弟來了為何不進門?”。
胤禛聽到胤礽的話,越過趙絮進了屋,面無表情道:“胤禛是怕打擾了太子與赤那王子的雅興”。
胤礽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胤禛這個性子,自己是沒轍了,於是擠出笑容道:“什麼雅興不雅興的,坐下來陪哥哥聊一聊”。
“是”胤禛一拱手便坐到了胤礽身旁,那寒俊的臉上,不見一絲笑容,好像生了悶氣一樣,氣氛一時尷尬在那裡,倒是赤那瞧出端倪,連聲道:“這一年沒見,四阿哥越發強壯了”。
提到胤禛,胤禛才勉勉強強對赤那道:“赤那王子客氣了,不過在胤禛看來,赤那王子才是英姿勃發吧?”。
赤那一時鬱結,無辜的看了眼胤礽,似乎在求救,胤礽看著吃了乾癟的赤那,心中竟然生氣幸災樂禍之意,可細想到,這赤那雖與自己感情要好,可也不能失了禮儀,隨而道:“四弟來了,不如就在這裡陪哥哥和赤那哥哥一同用膳如何?”。
聞言,胤禛托腮思忖片刻道:“用膳就不必了,胤禛前來,只是有些掛懷赤那王子,如今人也看到了,胤禛就先回了,正好太子與赤那王子也好長敘一番”,說罷,胤禛手掌拍著雙腿站了起來,朝胤礽拱了下手,自顧自的退了出門。
胤禛走後,胤礽稍顯哀傷,已經兩年了,兩年多沒有聽見胤禛叫過自己哥哥了,其實叫不叫哥哥胤礽都無所謂,只是胤禛的變化何其之大,緊緊六歲的胤禛,好像比自己還要成熟,還要沉穩,每日不苟言笑,少言寡語,一張嚴峻的小臉下,總像是在彰顯什麼。
“太子?”赤那見胤礽痴痴的看著門外,以為胤礽還在為剛才胤禛的事在犯愁,於是又道:“太子殿下,這胤禛年幼,有些事情還不懂”。
啊?胤礽一愣,連忙收回心神,失笑道:“哎這個四弟,就是這麼個秉性,赤那與他交往甚少,若是時日多了,也就習慣了”。是嗎?真的會習慣嗎?胤礽不禁猜想,自己都沒有習慣胤禛現在的脾氣,更何況一個外人?胤礽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拉過赤那道:“走,咱們也去聚聚,開懷暢飲一番,如何?”。
“好,咱們就來他個不醉不歸”說著,赤那與胤礽並肩進了內殿。
赤那對於胤礽來說?是個不錯的知己,一起騎馬、一起射箭、一起飲酒、一起舞蹈,說到舞蹈,那還真有的說,康熙二十二年,胤礽隨同康熙來到了盛京,隨而又到了喀爾喀草原接見喀爾喀汗,那夜,篝火通明,載歌載舞,胤礽與一同隨行的胤禛出於好奇,一面徵得康熙應允,一面換上了蒙族服飾,胤礽著藍、胤禛著棕、二人均是在棉袍外又套了件皮袍,皮袍上刺繡著蒙族特有的卷草紋,那是幸福的象徵。
換好衣服的胤礽與胤禛,盤膝而坐,胤禛不能飲酒,於是喝了些蒙古特有的奶茶,胤禛喝了一口,便鹹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小的變化,只被胤礽看在眼底。
就在此時,胤礽見到了赤那,篝火旁,赤那與族人跳起了舞蹈,在特有樂器的伴奏下,赤那的舞蹈,如同一隻翱翔在天空中的老鷹,是那麼的自由。
正在胤礽出神之際,赤那竟然悄無聲息的來到身旁,咧嘴笑道:“太子殿下也來跳一跳我們蒙族的舞蹈如何?”。
胤礽有些窘迫,都說蒙族人熱情,可也都是男子對女子之間的,如今赤那王子竟然邀請自己共舞,當下有些不知所措。
康熙自是看出胤礽的無措,一旁道:“胤礽也去跳一跳,皇阿瑪跳不動了,你就代替皇阿瑪跳吧,去吧”。
有了康熙給自己鼓勁,胤礽調整了心態,呼了口氣,又看了身旁的胤禛,才起身跟隨著赤那到了篝火旁。
胤礽不會跳蒙族舞,手腳有些僵硬,不過好在蒙舞沒什麼規則,只要步伐和動作對了就可以,這才是蒙古人該有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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