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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和那個前來偷襲我押運的糧草隊的倒黴鬼華雄一樣的‘溝通一番’不至於現在悶在鼓裡百思不得其解了。想想也好笑。當時,那個華雄可能是殺兵殺順手了,衝在了整個攻擊隊伍的最前面,完全沒想到在後隊裡還有我這樣一個武力超群的小將在押送。
當時我突然從士兵隊裡殺出來時,他還帶著輕視的眼神接了我第一槍,結果是差點當場就被我這一槍打下馬來。他馬上就慌了手腳,所以才會被我的連擊三槍挑下馬來。做了我揚名天下的第一塊踏腳石。好象聽說他也是董卓手下的一員都督級的大將了。
所以說,任何時候人都不可以小看別人。特別是有異常情況出現的時候。不是都說,事出反常即有妖嗎?粗心大意的最後總是自己吃虧啊!
可是徐榮這傢伙不會是有精神分裂症的吧?一時變天才,一時變蠢牛。他必竟還大敗過曹操的,這個戰績肯定不會是做假的。這是曹操自己告訴十八路諸候的事啊!想曹操也是個極要面子的人,被一個不是董卓軍主將的將軍打的丟盔棄甲,連自己都差點陣亡當場,想來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必然不會說謊。何況他手下還有這麼多士兵在說。”
這時李孝儒在一邊用清淡的聲音說話了:“平生,(徐榮的字)你又莽撞了。與你說過多少次了,只要你能冷靜的處理問題,你就不差於任何名將的!怎麼在戰陣上記得住,一到平時就又忘記了呢?真是屢教不改!”
徐榮在一邊掙紅了臉,卻又似乎不敢大聲對李孝儒說話,看來是十分敬服李孝儒了。只是吶吶的道:“這次明明是軍師你自己沉不住氣,把自己暴露出來了。不然,說不定我們能騙過這個小子的。再說,這場面太小,我就提不起精神來啊!”
李孝儒淡淡一笑道:“你這個人,總是一著急就失去正確判斷事情的能力了。今天你的繡花時間加長一個時辰。你總是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你還沒看出來嗎?這位孫伯符孫大公子,早就認出我們的身份了!只是在耍著你玩呢?不過,他對我們並沒有惡意!”
教訓完徐榮後,李儒現在應該叫李孝儒,轉向我說道:“大公子說的沒錯,不過他現在的名字叫徐逸,字平生。而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
這次輪到我大吃一驚,倒抽一口冷氣道:“噝!李先生真是厲害,冷眼如電啊!你知道我認出你們了不奇怪。可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孫伯符的呢?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想拿你們頭去長安領賞呢?逸者逃也,倒也有道理!逸就逸吧,反正也沒什麼關係。”
同時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副東方不敗繡花的‘凍人’場面。一個八尺大漢,穿紅掛綠,在昏暗的油燈下,手捏細小的繡花針。彪悍‘凍’人的繡著美麗的花布。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不過這倒也是個磨鍊急燥脾氣的好辦法。也不知李儒的超靈的腦袋裡怎麼想出來的,這麼一個折磨人的‘惡毒’方法來的。
李孝儒的嘴角總是帶著那一絲淡淡的笑,顯得分外的優雅。讓人一看不由的就能想象到,這是一個十分有品質的男人。自信而且驕傲,似乎一切事物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簡單,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激動。因為,一切事情都已被他看透,並掌握在手中了。
“你年輕,你是江東人氏,你手下有一群精兵,你牢記梁山之戰的失敗,你認得出徐平生,並討厭他,但卻並不討厭我。但你也僅僅只是討厭平生,你的眼中毫無殺氣,看的出你只是想出口心中的不服之氣。而你卻又能猜得出我是誰,你還會偽裝說明你很有計謀,而且心理素質過人,還用我再說下去嗎?想要為你父親雪兩敗之恨,卻又寬宏大量的孫家大公子。”
我擾擾頭,略帶尷尬的笑笑“嘿嘿!聽李先生這麼一說,我還真是到處是破綻呢?表現的太明顯了一點。我還以為可以騙過先生,和你玩玩猜謎遊戲呢?還請李先生原諒小子魯莽,班門弄斧了!”
李孝儒接著繼續用他那特有的沉靜的聲音說:“孫大公子,如此客氣的對待文優,是希望能收伏文優,讓文優為大公子效力嗎?可惜文優此時心已冷,不想再讓這個紛擾的亂世人情攪擾我的心了,我只想和平生一起找個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平靜地了此殘生罷了!”
我心想到,還好,你只是心冷而已,不是心已死。只要你不是心死如灰,我就要讓你心血沸騰起來。不然我不是白穿一回了。這麼重要的人物搞不定,以後怎麼招賢納士啊!
我不慌不忙的拿起手邊的水壺喝了一大口水,水壺裡的水也被一上午的太陽曬的滾燙。熱水流入乾渴的喉嚨,很是滋潤。我舒服的咂咂嘴,似在回味剛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