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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能告訴底細!看來這些人做得必然是大事!”
曹『操』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不再向這兩個忠心耿耿的下屬隱瞞實情。
心想著:“今天如果不對他們說清楚,他們肯定會覺得自己不被信任。只怕將來會有離心也未可知。既然已經說了就不必再遮掩什麼,有了誤會反而不好?”
看著荀彧和程昱兩人果然是一臉的驚疑,曹『操』示意戲志才為他們解釋一番。
戲志才領命說道:“文若兄,程公。我們所說的『摸』金校尉,其實就是把前朝古物,金銀重寶,發掘出來,使之物盡其用。而不是永藏地下,與汙濁同腐,不見天日的人。”
嘩啦一聲,只見荀彧與程昱兩人都是被戲志才的這句話,驚的站起身來。連身前的几案被碰倒了也沒有顧及。桌上的餐具食物是叮叮噹噹的翻了一地。
門外的典韋只是回過他那顆被『亂』發和虯髯包裹的大頭,淡然掃了一眼。看見廳中沒什麼要命的事情發生,就又轉回頭去,專心守自己的大門了。
荀彧激動的指著戲志才怒罵道:“盜墓賊!你這個混蛋,你為主公出的什麼主意?你想要害死我們全部人嗎?這種毀人祖墳的事,你可想過要是讓天下人知道了,你怎麼收場?”
“如此斷子絕孫的無德之行,怎麼會是你這個熟讀聖賢書的人所能做出的!我如今真是後悔怎麼向主公薦了你這個殺才,我荀彧看錯了人啊!”
第五十五章鬼打牆嗎
荀彧的毫不客氣的一席話,卻是說得曹『操』的心中一片翻騰,很是有點尷尬。
必竟這件事,他等於是默許過的。如今荀彧這個書呆子,如此不留情面的責罵。等於是連他也一起罵了進去。
心中暗暗的生氣,桌案下藏在衣袖中的手捏緊了腿肉。臉上的神『色』卻是沒有什麼變化。
戲志才卻是面『色』不變,依舊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文若兄,先莫要生氣!且聽小弟一言。如今你只管兗州的軍、政條理事宜,卻是不曾理會過全州的財政收支。你可知道你如今各方面的開支是從何而來嗎?”
荀彧冷哼一聲說道:“兗州自有各項稅賦收入,難道你還以為是你盜人祖墳所得嗎?你這個無恥的賊坯,我怎麼會以你這種敗類為友,這簡直是我荀彧今生最大的恥辱!”
戲志才卻依然沒有生氣,說道:“文若兄,你且不要著急上火!小弟只想問你一句,你可曾計算過!兗州全境一年的稅賦究竟有多少?一年的開支又有多少?”
“你這個軍師軍令一下,全軍要更換武器,花費幾何?你政令一出,全城百姓賑濟三天,又要耗費多少人物財力?你可曾詢問過所用支出詳細?”
“你不曾,你從來不曾做過這些瑣碎小事!在兄長眼中,這些那些阿堵物,孔方兄之類充滿銅臭氣的事,只會汙了文若兄你的清高。
在你想來,只要你想要,這些錢財自會滾滾而來,不會廢你分毫力氣。你又可知在兄長你一聲令下,小弟要費上多少腦筋嗎?實話說上一句,錢財從來不會從天上掉下來的!”
戲志才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必竟這荀彧對自己還是有舉薦之恩的。
繼續說道:“主公原是一方英豪,突然升為一州之刺史,本就沒有多少財物,當年主公起兵之初還是靠著河東衛氏所助。而前任刺史雖然還有些積餘,可如今兗州人口可是翻了一倍還多。各處所需花費又何只多了一倍!”
“而且這些人本身多是各地匯聚而來的流民,就算是飯也沒得吃。你去向他們收稅,還不如直接要了他們的命為好。小弟到任之初就發現這府庫之中早已是沒了庫存錢帛,行此下做之事也實是無奈之舉!”
荀彧將信將疑的看向曹『操』,卻見主公也只是苦笑著點頭。
他怎麼能不承認。要不是這批新收的『摸』金校尉強力支援,送來大量金銀寶物的補貼,兗州的府庫中只怕早就空『蕩』『蕩』的可以跑馬了。
荀彧變得沉默不語,思考了一番,顯得有些喪氣。
但還是堅持著說道:“可是再沒有錢,可以想其他的辦法!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件事要是被人知覺,豈不是要大大壞了主公的名頭?天下讀書計程車人誰還能認可主公!志才!你太過急功近利了!”
戲志才冷冷一笑道:“我那十個結義兄弟都是十分可靠之人。他們行動只是在山野之間,人跡罕至之處。又多是在深夜才會動手『摸』金。”
“他們有他們的規矩。一不毀人棺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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