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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馬車就在門外等候,孩兒拜別父親後,馬上就要出發!”
看見父親一臉的擔心,陳登忙說道:“哦!來之前!孩兒已經將春耕之事,交待了當地的郡縣。只是如今全州上下,都是人心浮動,能種下多少實在是未知啊!”#
第二三四章陳珪的囑咐荀彧的絕望
第二三四章陳珪的囑咐荀彧的絕望
陳珪苦澀而無奈的笑笑,日漸蒼老的臉上滿是皺紋:“陶恭祖也是病急亂投醫了,把你這個種田郎也拉去參謀打仗。ig,彩虹。。若非為父知你有素有謀略,只怕要笑掉幾顆老牙了。”
唉!元龍啊!陶恭祖他讓你去,也未必能聽你的意見。你記住計謀可以出,但不要死諫。到了前線,自己保命為先。他陶恭祖能打到什麼地步,就看他的造化了。”
聽到大哥就要上前線,還有些發呆的陳應一哆嗦:“大哥,你要去與那群食人的蠻兵做戰了嗎?兄長你可要小心啊!可千萬別被他們給捉住了,聽說,他們都是活剝人皮,吃人肉的啊!”
小弟的話,說的面容英偉的陳登,是起了一身的寒毛,狠狠的的瞪了一眼小弟。誰想到自己身上的肉被別人津津有味的吃掉,這感覺也不會太好。
不過這一次,陳珪卻意外的,沒有訓斥有些語無倫次的幼子。
而是沉重的點點頭道:“元龍啊!你做的很好。不論遇到何事,我們陳家子弟,不能首先慌了手腳!你安排好了農事才回來,這很對!世事如此,我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不過你二弟這次倒是說得對,我們陳家難得出你這樣一個有識的後輩。
你此去彭城,不求立功,還是要自保為上啊!只有留得有用之身。方能為我們陳家的將來,做更多的事情。事不可為,當先明哲保身方為上策,切記!切記!”
陳登連忙領命應是:“父親大人,曹軍做出如此多的倒行逆施的事情來,可以說已經是大失民望。加上雙方軍力所差不多,你老人家還是不看好陶大人嗎?”
陳珪冷哼一聲:“如今那個陶恭祖再不是當年初入徐州的那個陶恭祖了。他徹底老了,再沒有當年可以大手一揮,招來十萬泰山賊剿滅了黃巾的魄力。當初為父還真是佩服他。
想當年若不是他的大膽施為,只怕如今的徐州還陷於亂局中。正以為他是個明主,為父才讓元龍你出仕於他。可是你看看自黃巾亂民被趕出徐州之後他又做了些什麼!
他自覺駕馭不了臧霸等雄才,就只能將他們發配到琅琊山裡。不然徐州有那幾個猛將在,也未必擋不住曹軍的進犯。
你再看如今那幾個領軍人物,連曹豹那個只知在城中與其他大族們,爭些小利的草包武夫,都能做領軍主將,徐州還有什麼前途可言。靠那個只知欺男霸女的糜家的二小子嗎?屁!
再看看陶謙他自己,如今日裡就知道求佛保佑,養著那麼多騙吃騙喝的什麼和尚。就連那個假禿驢笮融,虧空府庫,大肆建那浮屠寺,也不加過問。置徐州的律法與何地。
還說是修什麼功德,真是糊塗到了何等程度!真是丟盡了我們讀書人的臉面。不認真研習黃老之術,只想著那些急功近利的邪門之術。真是想想都讓老夫氣得要吐血三口。”
第一次聽得父親如此不留情的數落一個人,偏偏這個人還是自己的上司。
一頭冷汗的陳登忙安慰父親:“父親息怒!你老保重身體要緊,對於這些,孩兒都明白了。孩兒會謹記父親的教誨,明哲保身的!”
說道傷心處的陳珪沮喪的搖頭道:“為父只能寄希望與你們兩個孩子能出息了。保住我們陳家的世代傳承,不過此次怕是很難啊!唉!元龍你盡力而為吧!你去吧!”
看著長子告辭,再看了一眼與兄長行禮後,就呆立一旁想著什麼的二兒子。似乎失去了奮鬥目標的陳珪,瞬間老了幾歲,鬥志也消沉下來。寬敞的大廳中一時間陷入了無邊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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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州牧府,留守的荀彧與程昱,正分別在看著一份剛剛送來的,前線最新軍報。
剛看了兩行的荀彧,輕輕的鬆了口氣:“仲德,我軍初戰告捷,已經進抵彭城了!”
卻是突然發身邊的程昱,卻是一臉的鐵青,雙眼冒出前所未有的兇光。
一雙有力的大手,彷彿用盡全力才能拿動的樣子,死死的捧著另一份薄薄的軍報,一雙青筋顯露的手,甚至有些漱漱發抖起來。
荀彧也是臉上變色,與程昱共事一年多下來。他已經深深的瞭解這個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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