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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這心思雖好,卻不知咱們也一門兒心地心疼她。”
“去跟爹說說去,瞧著孃的性子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身子本就沒養好,內裡虛的很。”林清然帶著幾分擔憂地說著,快出外屋,迎面兒吹的風冷颼颼,兩人均是一哆嗦,朝著自家屋裡的小灶房而去。
抬眼瞧著林永河正啪啪地砍柴,劈柴。邊上放的三簍子柴火整齊的擺放在小灶房的邊角,地上還散著一堆剛剛劈好的柴火。不得不說,家裡有個男人幹啥事情都方面不少。爹這麼一會兒就劈了這麼多的柴火,今年冬日至少屋裡頭不會再挨凍了。清然怕冷,尋思著要是在現代這個時候早就給了暖氣。
“去,給爹把門口那一婁抬進來。”天兒雖涼,可是林永河劈柴劈的有些熱,脫了外罩,繼續拿著斧子,精準地朝著木頭砍去。
任何一個農活看似簡單,想要做好卻是不容易的。林清然和霞兒都沒注意到灶房門口的那一婁柴火,量還挺足,應該是爺奶屋裡分的,往年可沒這麼多,許是爹回了,奶刻意囑咐多分些過來。
清然和霞兒半蹲著身子,伸出小手,勾住簍子邊緣,嘴裡唸叨著:“一,二,三,起!”然後踉踉蹌蹌地將這一婁放在邊角處。
“今年這柴火比往年要多上一倍呢。”霞兒高興地拍著手,扯著姐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瞧瞧,一高興就啥也不顧,這幾日教你的書本子,可是白讀了?女兒家家的也不穩重點。”清然牽著小妹的手,一起看著林永河劈柴。
“幹啥來了?你們娘呢?”林永河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著手裡的功夫。
“娘給我和姐做冬衣呢!”霞兒扯嗓子說著:“爹爹,咱家的柴火夠了,咋還砍?”
兩個小的俯身撿著劈好的柴火,一人拿了一個簍子就往裡面裝著,地上才劈好的那一堆兒一會兒功夫就被撿了個乾淨,林永河手裡的活也接近了尾聲,這麼多的木頭,一天的光景便都被爹爹劈好了。
看了看牆角,一共是六簍子柴火,往日爹爹不在,她們過冬,勉強才不到三簍。霞兒歡喜的不行,抱著林永河的胳膊撒嬌:“爹爹,爹爹,你這次回來可不能再走了!以後都不行走!”
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咧嘴憨厚地笑著:“不走了,就好好地守著咱家。”走了這麼多年,也該好好地補償補償張氏和這兩個丫頭。
林清然揚起小臉,對著林永河開口道:“爹,這些柴火夠過冬了吧?”
“六簍子,勉勉強強。然兒一會兒跟著你妹去生火,把屋裡的炕燒上,我瞧著天涼,你娘身子本來就不好,早些燒著吧。”林永河拍了拍說,收拾著碎渣子。一股腦倒進了灶爐裡。
“爹,然兒瞧著孃的冬衣都破的不成樣了,娘還打算將就著穿,我和霞兒商量著,尋思問問你,不行給孃親也換件冬衣吧。”林清然說著,拿錢的事兒還要爹爹開口。
林永河微微蹙眉,又舒緩開來道:“爹身上有銅板子,待會兒去雜貨店,給你娘換身好的,在把那鞋子帽子都換了。悄悄的,別出聲。”
兩個娃聽了搗蒜一般地點頭,忙完了砍柴,三人又撿了土豆,放在乾燥的地兒晾涼,帶牙子的也被林永河挑了出來,那些個蔫吧的菜葉,也被挑出。一邊收拾著,一邊皺眉,心裡對劉氏的不滿更是多上了幾分。
林清然探頭瞧著家裡的酸菜,已經出了水,開始有酸味兒了。跟著爹爹將秋菜放在地窖,又抬了酸菜缸進去。才算是基本妥當。
清然抱著一碗糨糊跟著爹爹先封了灶房的窗子,這才回到屋裡,將棉花細細地塞好,再將桑皮紙抹上糨糊,牢牢地粘住窗子。
“瞧忙活的,快坐下歇歇。”張氏坐在炕上,覺得屋裡暖洋洋的,伸手摸著,炕里居然帶著淡淡的溫熱。
“這麼早就燒了,也不知道柴火夠不?”
“放心,現在灶房有六簍子,明兒我再去整些,湊夠了十簍子,還能挨凍不成?”林永河脫了衣服,拿起一邊兒的海碗咕嘟咕嘟地喝著水,又極為爽快地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娘咱家屋裡真暖和”窗子糊的密實,一點風也透不進來,門口又定了厚厚的門簾子,炕也始終燃著柴火燻著,暖和起來的屋子也不用在整日躲在被子不愛起身了。
林永河笑笑:“看看,把咱家閨女美得。”
張氏垂眸笑了笑,掩去了眼底的愁容。“灶房還有我淘的糯米,專門給你釀米酒用的。”
“瞧瞧,娘平日捨不得花錢,倒是捨得給爹花。”霞兒口無遮攔地說著,美滋滋地膩在爹爹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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