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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兒姐,我發現了,你這人好像天生是學醫的料子。這麼快這些個中藥便都認全了?”香穗拿著簸箕,一下下地弄著藥渣子,一邊跟著林清然講話。兩人熟悉了,香穗也叫上姐了。
林清然拖著下頜,拄著櫃檯,很認真地點點頭:“不信你考考我就是了。”
香穗眯著眼睛,放下手頭的活,朝著清然走過去,將她手裡的書合上,隨手拉開一個小匣子,取出些乾燥的植物問著清然:“這是什麼?”
林清然斜眼看著香穗,琢磨這這個小丫頭一定是故意的。白胖的小手上放著一朵朵乾癟的盛開的菊花一時有些凌亂。整個人感覺都不好了
卻瞧著香穗一本正經的模樣,她才收了心底的想法,緩緩地說道:“菊花眩暈,目赤腫痛,眼目昏花。入藥有疏散風熱、平肝明目、清熱解毒的功效。”
香穗點點頭,抿了抿手裡的花瓣,繼續琢磨著找點什麼考考清然。“這個呢?”香穗拿著切成一片片的白色薄片放在清然面前,叫她驗驗是什麼草藥。
林清然摸了摸,敲了一會兒,說著:“白朮。苦、甘。溫。歸脾、胃經。健脾的,對水腫有很好的療效。”
香穗本來是問著玩的,這才發現清然雖然答的很慢。卻回答的全部都是正確的,有時候認不準,就細細研究好一會兒,也能給香穗一個滿意的答覆。
想著便覺得林清然聰慧,連忙進了屋。也不管大夫在做什麼,就扯著他激動地說著:“先生,先生,然兒姐可厲害了,全部的中藥她都認識,還能說出幾分藥理來。”
白大夫點點頭。倒也沒說什麼,瞧見兩個丫頭笑嘻嘻的模樣,這才緩緩開口:“認得中藥沒什麼大不了的。對症下藥,才是醫者應該做的。”
林清然點點頭,極為贊同地接話:“先生,然兒會好好學的。”
“你學的好,自是你自己用功。我卻也沒做什麼。”白大夫還是不收徒弟,林清然也覺得無所謂。反正這廝除了一開始把她當空氣之外,之後帶她挺好的。偶爾也能請教些問題,只是清然知道白大夫的醫術也有限,她在這兒主要是為了尋個機會走上學醫的道路,好好地利用空間發家致富。
以往的光景,白大夫診病總是獨自前往,自從清然認清了各種中藥,他便叫著她跟著一起出診。名義上是拿著藥箱,打打下手,其實在大夫心裡也是極喜歡清然這個丫頭的。
在醫館花費的時間長了,分給家裡的時候自然少了些。老三屋裡也不在意,一個小丫頭,只當她是溜出去玩了。
在醫館忙了小半天,跟著白大夫出了診,她便掏出從空間裡得的書本細細看著,又想著許久沒探查空間了,這才坐在一邊,用神識潛了進去。
半個盒子大小的空間感覺稍微寬敞了些。各色玲琅滿目的藥品依舊看得真切,可惜清然知道,這些個寶貝根本拿不出來。抽空還是研究研究書本才好。
穿好了鞋襪,林清然朝著自家的屋子走去,小嘴歡快地哼著曲子。才轉了身子朝著自家屋走著,就被身後的人兒叫住。“林清然!”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林秋兒再喚她。
“幹啥?”林清然自然沒什麼表情,機械地回答。
林秋兒站在一邊,頓了一頓:“你這幾日天天朝外面跑著,也不知道幹啥?”
幹啥管你什麼事情?林清然有點不高興,這個小妹真的不怎麼討喜。做事畏首畏尾,給人一副不光明磊落的感覺,加上以前幹了不少壞事兒,林清然自然心裡不喜歡她。
“哼,看你說了親,還到處浪不。”林秋兒嘀咕著,遠遠地站著,也不靠前,心裡怨恨著林清然,沒事兒就會招惹男人,不知道怎麼,孟公子還真是被她給勾去了魂兒,來來回回的,加上她心思敏感,誰不知道林清然跟孟隨風那點事兒。林秋兒倒也明白,他倆不可能,可是卻見不得孟隨風對林清然好一點,哪怕說一句話,她就是覺著不舒服的。
林清然看了看她,轉身欲走,實在是不愛搭理這個丫頭。
“你還不知道吧。”林秋兒看似柔柔弱弱地聲音傳來,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地說著。“你就要定親了。爺奶已經應允,一家子都在大廳呢。秋兒就在這裡先恭喜堂姐了。”說著她對著清然福了福身子,抿嘴笑著,得意洋洋地跟著林清然擦身而過。
聽了她的話,林清然微微蹙眉,心中似有不安,這才轉身去了大廳,才剛到門口,就聽到張氏細聲說著:“清然雖然到了定親的年紀,可是我總覺得不應該高攀地主家,再說,我家然兒咋地也不能做個妾侍。然兒她才剛到定親的年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