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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擂臺上傲然而立的吳陌,再看看一旁眉眼間溢滿讚賞之色的羅少將,澤維爾和赫斯面面相覷,內心有一個同樣的聲音在吶喊:臥槽,真不愧是一家子的,都是小心眼不吃虧報復心重的人呀,以後絕逼要小心!
誅人誅心,方是上上之術。雖說和羅逸攪合到一起的那天吳陌就預料到了會有不好聽的流言蜚語,但這可不代表他能忍受別人當面給自己小鞋穿。再說了,眼前的這幫人不同於一般的市井之民,他們是帝國第一大學實戰學院的學生,帝**部的儲備將才,將來要和羅逸,甚至自己一起上陣殺敵的戰友,這番易受謠言鼓動的激進浮躁情緒明顯太危險了,所以,不要怪自己下手狠了點兒。
自由、自願選擇挑戰對手是第二練習場挑戰者的權利,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出現這種全部選到一個人頭上來的狀況。雖罕見,但合理。出於公平性的考慮,院方決定每天上下午各一場,分三天完成,從而保證吳陌的體能恢復。
走出競技場時,澤維爾看著吳陌氣定神閒步履輕快的樣子,覺得他再來一場也沒問題,但最終還是明智地選擇保持沉默。要知道,聽說院方這樣安排的時候吳陌可高興著呢,一個勁兒地誇院辦主任富裕人道主義精神。自己這一張嘴,不就扣上不人道主義的帽子了?!誒,還是打住吧!
“我承認,我剛才有些動氣了。”休息室裡,吳陌脫掉制服和襯衫,裸…著上身讓羅少將給他揉散肩胛處的淤紫,看到近在眼前的人雙眉微蹙,並有渾身開始散發涼氣的趨勢,忙出口自己坦白,“我動氣,不是因為他們說的那些傳言,那些都無所謂,我在意的是,將來他們都是要和你上戰場的,眼皮子太淺,心浮氣躁,就是最大的隱患。”
羅少將點點頭,但冷氣仍在持續發散,“疼嗎?”
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就是個書呆宅,雖然吳陌接手後戶外活動多了很多,但僅限於脖子啊手臂啊染上了些陽光色,身上的膚色還是挺白嫩的,這就讓肩胛上的那塊淤紫顯得尤為扎眼。
“嗯,疼,可疼了!”吳陌笑嘻嘻地把臉湊上去,在羅少將緊抿著的嘴上啃了兩口,“這樣就止疼了。”
“我看著藥量不夠。”羅少將冷颼颼地來了這麼一句,勾著吳陌的脖子把他拉到眼前,霸氣地吻上了那張笑起來有優美弧度的嘴。
這是個一開始並不溫柔的吻,帶著濃濃的懲罰味道,感覺到雙唇上的微微刺痛,吳陌覺著如果自己不想午飯的時候被飯友們嘲笑就該馬上制止這個蹂…躪自己嘴唇的禍首,但還是沒敢,只能醞釀著委屈的小鼻音哼哼了幾聲,表示自己示弱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這些日子的床上生活讓吳陌實踐出了這條顛簸不破的真理。果然,唇上的外力明顯柔化了。
坦誠地講,吳陌還是很享受和羅少將親吻的,在浸染著彼此的氣息中唇舌纏綿,有種彼此滲透的親密感。但是,當下的環境明顯極不合適這種點火行為。
“喂。。。。。。少將,這兩天我有比賽,說好了的。。。。。。”吳陌拉住鑽進自己後褲腰裡的手,頭抵著對方的額頭低聲含著笑說道。
羅少將不聲不響地低頭,在吳陌淤紫的傷口上張嘴就是一口,咬得吳陌哇哇大叫。
“加深些記憶,再讓別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跡,後果自負。”
臥槽,這是吃的哪門子的乾醋啊?!
吳陌光著膀子目送羅少將瀟灑地離開休息室,捂著作痛的傷口含淚發誓,以後再也不做糖醋里脊糖醋鯉魚糖醋排骨醋熘肉片給這傢伙吃了!
炮灰的榜樣作用還是很大的,起碼在後面的幾場比賽中吳陌再也沒看到對手眼中多餘的情緒。這就對了嘛,男人就是要這樣認真的幹架才對,於是乎,鬥志不小心燃了的吳陌又製造了一個火熱的新話題:一人完勝第二練習場全部挑戰者。
不同的是,這個話題很正面,吳陌本人喜聞樂見。
最後一天比賽羅逸並沒有觀戰,因為,波特家族派來降談的代表團到中央城了。
軍部中央議事廳內,帝王陛下端坐在首座,兩側分別坐著內閣、戰略指揮署及軍需部、戰備部等核心部門的諸位大員。
這次波特家族派出的降談代表團團長不是別人,正是現任族長艾爾倫波特。
聽完艾爾倫的投降書條款,在座的眾人臉上表情各異,唯獨皇家三父子一致的面無表情,真真的一家子人作風,讓人無法探知一星半點的想法。
保留波特家族宗祠所在地方圓五十里的土地,以供子孫香火供奉贖罪,其餘封地盡數由政府收回,族長及一干參